农门团宠小木匠,养家路上开挂了

二百二十七 手套里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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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时间线来推算。
    沈漾在心里基本复盘。
    赵克元也没打扰她,整个屋子里陷入安静。
    阳光金灿灿的。
    却没觉着多热,不停有工人运送板车或者绰子出来。
    沈漾心里大概有谱,站直身子,冲着赵克元抬抬下巴。
    「赵大哥先忙,我回去了。」
    「对了,要是忙不过来,跟李三叔说一声,多招两个给你帮忙的。」.
    小姑娘语气温和。
    赵克元从椅子上站起来,「好,沈姑娘路上慢点。」
    沈家。
    谢言川从上次把那尊玉珊瑚送走之后,好像整个人就闲下来了。
    后山的树木凋零。
    也不是狩猎的好季节。
    他没事的时候就搬着个躺椅坐在二楼走廊。
    暖洋洋的晒太阳。
    走廊没有封阳台,偶尔有风吹过来。
    沈漾站在楼下,单手叉腰,「谢言川。」
    她那双眼睛清凌凌的,几个呼吸之后,小谢公子懒懒散散的看过来。
    单手撑着脑袋,神情慵懒。
    「嗯?」
    语调微微上扬。
    「那个,高老爷之前给你的雪蚕丝的手套,你放在哪里了。」
    她突然找这东西。
    谢言川一愣,条件反射,「在我房里呢。」
    小姑娘拎着楼下边跑边说话,「那你等着我,我马上上来。」
    躺椅收着放在一旁。
    谢言川像是反应过来,神情若有所思,沈漾跑的快。
    几步楼梯累的气喘吁吁。
    「谢言川,今天赵大哥说,或许来白家和沈家的贼人,并不是冲着农具来的。」
    她呼出几口气。
    「我把咱这两家近期出现的东西想了想,除了在黑市买了红衣姐他们。」
    「唯一离谱的就是高老爷那个看起来就很贵,偏偏只卖一两银子的雪蚕丝手套。」
    谢言川嗯了一声。
    往自己房里走。
    沈漾跟在他后边,小谢公子的房间整体以黑白为主。
    手套不常用,就放在衣柜的最上层。
    轻薄如蝉翼的质地又轻便又舒服,整体没有什么特别的花纹。
    谢言川递给沈漾,她来回翻了几下,满脸疑惑。
    「也没什么特别的啊,难道像话本子里说的那样,水火不侵?」
    桌子上摆着火折子。
    沈漾快手快脚的点着煤油灯,带了一只手套,重重呼出一口气。
    随后闭着眼睛把手搭在煤油灯上。
    静静等了片刻,她嚯了一声。
    「真的水火不侵!谢言川你看!」
    煤油灯下的火苗打着转,手套看起来完整无缺。
    谢言川垂着眼睛,「雪蚕因为喂养的条件苛刻,抽出的雪蚕丝本就是上好的防御武器。」
    也就是说。
    高天阔能把这个手套给他们。
    本就保证了安全。
    沈漾不晓得高天阔和谢言川之间的关系,煤油灯还没熄灭,她神秘兮兮的。
    「谢言川,那会不会——」
    小姑娘压低声音,「高老爷其实才是那个背后的大反派,他出去行商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
    沈汉还跟着高天阔呢。
    谢言川满脸无奈,「那他为什么要把线索送到我们手里。」
    这不是摆明告诉沈家,高府有问题么。
    沈漾靠着自己多年看话本子的经验没了用武之地。
    小姑娘丧气的把雪蚕丝摘下来放到一边,「那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
    「对了,会不会他们是来找人的,我跟你说谢言川,红衣姐可能是流落民间的大小姐,她后背——」
    沈漾一句话还没说完。
    谢言川低下头,「这是什么。」
    她朝着谢言川拎起来的手套口往里看。
    指套透过跳动的烛火,就看着最上层的方向,隐约多加了一层类似布一样的东西。
    沈漾和谢言川对视一眼。
    小姑娘立刻找来剪刀,「试试。」
    小心的裁剪出雪蚕丝,每个指尖上都有都有一小块碎布。
    沈漾摊开其中一条,上边就几根看不出形状的长长短短的线条。
    十根手指全部剪开。
    那些碎布拼接在一块。
    整体大概是六条长线,三条短线。
    因为碎片很小,十个加一块也不足巴掌大。
    沈漾来回看看,疑惑的抬头看向谢言川,「这是什么东西。」
    有点像加密的暗语。
    谢言川摇头,「暂时不知道。」
    但既然封的这么严实,总是有用的。
    十根手指剪开,手套看起来跟鳄鱼嘴巴似的。
    谢言川房间里没有针线,沈漾的手工活还算不错。
    从楼下找了针线,「我尽量给你缝回去,应该和原因看不出来,不过普通阵线和雪蚕丝可能会有点区别。」
    「到时候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手感。」
    谢言川还在研究桌子上的碎布。
    按照不同方向重新拼接,闻言嗯了一声。
    院子里传来红衣做饭的声音。
    沈漾第一只手套还没缝完,谢言川站直身子,「漾漾,你刚才说什么。」
    沈漾没有开口。
    她迷茫的啊了一声,小谢公子仿佛只是陈述,「影响手感,或许这些东西是为了摸特定物品的。」
    比如。
    海棠社那个丢了的圣物。
    有些思路一旦打开。
    谢言川恍然大悟,假使手套是用来接触玉珊瑚的海棠花。
    那么秘密可能不在这些碎片上。
    或者来说,不仅仅只在碎片上。
    还得要配合海棠社的另外一个圣物。
    他找了个钱袋子,把所有的碎片装进去,沈漾两只手套缝好。
    外观上倒是如她所说,看不出来变化。
    小姑娘皱着眉毛,「谢言川,你摸摸是不是重了。」
    丝线的重量和蚕丝到底不同。
    谢言川把手套揣进怀里,声音温和,「漾漾,我出去一趟。」
    他没说重不重。
    沈漾点头,「行。」
    赶马车的时候,红衣正好端着盘子出来,她冲着谢言川翻了个白眼。
    「喂,马上要吃饭了。」
    小谢公子手上鞭子挥下去,闻言回了一句。
    「我不在家吃了。」
    水墨丹青。
    岳秀才坐在案几后边查看上个月新出的入账。
    敞开的门缝外传来敲门声。
    放下手里的毛笔,「进。」
    谢言川把马车停在门口,阳光顺着窗户折射进去。
    好好一个图书室,现在成了岳秀才的私人办公场所。
    看见是谢言川,岳秀才站起来,「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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