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团宠小木匠,养家路上开挂了

一百五十九 雪蚕丝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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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公子这手震的疼不疼啊,要不老夫去库房找个手套。」
    他记得之前去做生意,有个江湖人送自己一双什么雪蚕丝的手套,说是水火不侵。
    高天阔自己留着没什么用。
    那时候谢家还没倒,本以为递上去能给谢将军留着打蛮夷用,后来事情乱糟糟的。
    这手套也闲下来了。
    谢言川沉默的抬起眼睛,同高天阔对视一眼,「不用,多谢高老爷好意。」
    沈漾抱着板子递下来,「高老爷说的也对,我平常刻东西需要精准手感,一直也忘了给你准备手套。」
    「要是方便的话,高老爷说的手套能不能卖给我。」
    省的她回头再去成衣铺子再去给谢言川定做了,还不知道几天能拿。
    沈漾一开口,谢言川自然不会拒绝。
    高天阔笑眯眯的,「害,卖什么卖,不值钱,也是人家送给我的,说最多也就一两银子左右吧。」
    他朝福叔抬抬手,示意去库房拿过来。
    高天阔财大气粗,谢言川从沈漾手里接过板子,小姑娘取出一两银子的碎银递过去。
    「应该的,您拿着。」
    雪蚕丝的手套。
    光一根手指也不止一两银子。
    高天阔从沈漾手里接过银子,「得,那老夫也就拿着了。」
    手套放在雕花的木盒里,阳光下近乎透明。
    靠近手腕的位置用羊肠缠的,几双眼睛看向盒子。
    沈漾咽了口口水,有些不确定的嗯了一声,「高老爷,您确实——」
    这只值一两银子??
    这他娘得看起来一百两也不拉倒吧!
    高天阔也有点心虚,他还是努力绷直后背,清清嗓子。
    「害,当时就剩这一双了,便宜卖的。」
    说完他也不在这站着了。
    灰溜溜的窜回自己的凉亭,桌子上拿水果做的凉糕。
    沈漾对上谢言川的视线,小谢公子一脸无辜。
    小姑娘无奈的笑,「戴上吧,不过这么薄,不知道结不结实。」
    雪蚕丝以自身的实力打脸沈漾。
    它结实!
    它嘎嘎结实!
    不仅结实,谢言川拿着在泥土里走一圈,出来之后,上边竟然一点脏东西都不沾。
    他从地窖里上来,日头渐渐西移。
    正午的院子如同烤炉。
    沈漾余光瞥见小谢公子手上的手套,心里莫名嘀咕。
    二夫人手里捧着不知道从哪淘来的古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正在亭子里同高老爷闲聊。
    看见沈漾手里的刻刀,在大中午的还得忙活。
    她内心柔软,声音温和,「沈姑娘过来歇歇吧,等下午凉快一点在忙。」
    还是个孩子呢。
    沈漾如今做的倒是不累,就是得小心翼翼。
    遮阳伞下摆着桌椅,她指尖抵着木头,「多谢二夫人好意,没事,我不热。」
    小姑娘乖乖甜甜得。
    二夫人膝下无子,见着沈漾总是喜欢,她建议似的提了一句。
    「老爷,要不让沈姑娘和谢公子还像之前那样,在高府住下得了,一早一晚趁着凉快,也不用来回跑。」
    能省下不少时间,中午还能睡个午觉。
    高天阔倒是没所谓,他扭头去看院子里得沈漾和谢言川。
    小谢公子坐在沈漾对面,桌子上摆着茶水,他估计是渴了,一口气足足喝了三杯。
    纵使牛饮,姿态也是一绝。
    高天阔又开始老泪纵横。
    该死的林太傅!要不是他,谢公子哪用受这个苦。
    沈漾没听见二夫人的建议,她也不打算在高府住下。
    往前没有马车,来来回回靠着两条腿,路上耽误功夫,现在有马车,出行方便。
    何况在别人家到底不如自己家来的方便。
    万一高府再出点什么事,她这个小心脏,可真承受不起。
    谢言川倒是听见了,沈漾不表态,他在哪都一样。
    于是这个事就这么耽搁下来。
    沈漾在长木头上做浮雕刻纹,这一半是留作承重,故此在美观的程度上最大的保证安全。
    而另一半沈漾则是打算做透雕,类似窗户上的菱花设计,古人讲究意境之美,顺着若隐若现的纹路,那些酒罐子也能出效果。
    不过这两方交错,剩下的还早。
    浮雕做的牡丹纹和缠枝纹,一个代表富贵,一个代表长寿。
    就看着沈漾手上动作飞快,谢言川有心帮忙,却无从下手。
    园林里养着鸟雀,叽叽喳喳的。
    二夫人回去午睡,高天阔喝了一上午的茶,还没走。
    谢言川目光闪了闪,站起身子,「漾漾,我先去趟后院。」
    茅房在后院。
    他说的隐晦,沈漾头也没抬,「嗯嗯,你去吧。」
    走廊外的花园。
    拐角处的参天大树枝繁叶茂。
    高天阔冲着谢言川拱手行礼,「公子,老朽幸不辱命,您吩咐的事已经办妥了。」
    前些日子他带着仙鹤香炉去了一趟县令府上,关于谢言川让他打听的官邸已经摸的差不多了。
    连带着追寻的香粉也趁着县令不注意洒在会客厅。
    钦差来明悟城月余,期间同县令必然有交集,钦差既然是林太傅收买的人。
    谢言川怀疑县令身上可能也不干净。
    香粉是谢家暗卫特殊调制的,若是来过县令府上的,在近期之内身上都不会消散。
    届时根据香粉的踪迹,查一查他到底跟谁来往。
    谢言川点点头,「麻烦高老爷了,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等,不必贸然行动。」
    高天阔应了一声,「是。」
    等谢言川从后院出来,沈漾一根木头还没刻完。
    木屑掉落在桌子上,谢言川从旁边拿了个扫把。
    他倒是不觉着有什么不对,紧跟着谢言川一块出来的高天阔,今天实在没有眼泪了。
    算了算了。
    他还是不看了。
    谢公子现在吃的苦,以后肯定能享回来。
    一下午只刻了三根木头。
    沈漾伸了伸胳膊,嘶的一声,谢言川单手撑着脑袋,眼睛看着地上,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小姑娘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谢言川。」
    小谢公子放下手臂,背靠着椅子,「忙完了吗漾漾。」
    那些木头还剩许多,但时间不早了。
    沈漾笑眯眯的,「先回去吧,明天在继续,今天辛苦了,走,回家给你做水果冰沙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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