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团宠小木匠,养家路上开挂了

一百五十八 看的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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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漾笑着应了一声。
    两天的时间,大件的木料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越往后越是精细的雕刻。
    沈漾同沈秦商量,从明天开始他们就留在家里,先把麦子收了。
    高府的酒柜,沈漾自己慢慢拾掇。
    谢言川陪着她就行。
    左右其他人帮不上忙,来到也没用。
    沈秦点点头,「那也行,反正你这边需要什么东西,直接通知家里一声。」
    二层楼的小院安安静静,家里没人。
    沈漾他们今天回来的早,小姑娘扒着门缝往里看,「二哥去哪了。」
    沈隋翻开门口不起眼的石头,铜制的钥匙藏在石头下边。
    打开门,几个泡着竹条的木盆清理的干干净净,做好的绰子放在棚子下边。
    沈漾嚯了一声,「二哥他们挺快啊。」
    手编的竹筐细致精巧,每个的大小缝隙都刚刚好。
    家里的牛车不在,谢言川把马儿赶到牛棚喂水,他同沈漾离的不远,声音冷冷清清。
    「去后山砍竹子了吧。」
    沈秦顺手拿起墙角的镰刀,「我去后山看看,老三做饭。」
    沈漾要和沈秦一块,被少年制止,「你在家歇着,以后有你累的呢。」
    他指的是高府的酒柜。
    至于砍竹子劈竹条这些体力活,沈家其他人能做的,就用不到沈漾了。
    少年因为劳作而抽长的身条顺着小路往后山走。
    沈漾靠在牛棚外边的柱子上,双手环胸,「谢言川,我是不是被他们给孤立了。」
    谢言川轻轻勾起嘴唇就笑。
    他手上包扎的纱布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原本细白的手指因为伤口,就像上好的瓷器破了一块。
    左右有些别扭。
    「还有我陪着你呢。」
    比伤口更别扭的是小谢公子的这个语气。
    少年人眉眼清俊,本该是个青梅竹马的本子,沈漾一咧嘴,「也是,咱们两个大冤种。」
    谢言川:……
    沈汉确实去后山砍竹子了,沈秦到的时候,他已经装的差不多了,茂密的竹林砍出一片小小的空缺。
    从前村子总是传闹鬼,自从栖风书院出事,有官兵把守铁矿,再也没听到闹鬼的传闻。
    板车上装的满满的。
    沈汉在前边牵着牛,沈秦在后边推车,从竹林出去。
    沈汉琢磨着,「赶明定树苗的时候,连带着买点竹子,这山林空下来就不好看了。」
    高府用的木料还没补上。
    沈秦嗯了一声。
    晚上劈竹条也没让沈漾和谢言川动手。
    吃过晚饭。
    红衣带着沈隋和沈唐在客厅复习功课,沈漾帮忙把劈好的竹条泡水。
    前两天准备的竹条大概做了七个绰子,除去白月疏拿走的,沈家还剩六个。
    左右明天还得去明悟城,沈漾盘算着,「二哥,明天我把这些绰子带走给白家铺子送过去呗。」
    「差不多可以开始卖了。」
    她一开口,沈汉停下手里的动作,「对了我,这事我忘跟你说了,下午我带着村里的叔叔大爷一块去地里试了试绰子的用法。」
    他抬抬下巴,「这六个,咱自己村里还不够分呢,不过因为你没说价钱,我暂时没敢卖。」
    绰子并不麻烦。
    主要是手工和铁片。
    沈汉没有擅自做主,询问似的看向沈漾。
    小姑娘抿抿嘴,「除去铁片和人
    工的费用,原本打算卖三两银子一个,如果是咱村自己人的话,要不……」
    「二两?」
    沈漾有些犹豫。
    其实这个价钱订的不低,无奈中间的成本在这摆着。
    她有些犹豫的看向沈秦他们,几个少年却面色如常,「漾漾决定就好。」
    沈汉点点头,「那成,明天我同村里说一声,先仅着这六个绰子,加咱家的这个用。」
    「大家分开时间割麦,之后再做的供应铺子那边。」
    按照他们现在的速度,一天除去吃饭,从早上到晚上,大概是个绰子不成问题。
    反而是铁片的供应成问题。
    沈漾点点头,「二哥记得明天先把今天的工钱给李三婶她们结了。」
    和砍树一样,只有真正见到银子,大家才有继续干下去的动力。
    几捆竹子全部劈完,沈汉拍了拍手,「行。」
    二日从沈家离开。
    路上的麦地金灿灿的。
    有勤快的村民已经开始拿镰刀割了。
    一家几口穿着薄衫,头上带着草帽,他们躬下身子,操劳的双手布满黑色。
    低沉下去的脑袋好像从来没抬起来过。
    五月下旬的天气热辣。
    麦穗颗粒饱满,沈家的地还在往离,倒是没有看到,
    高天阔忙了那两天之后,眼下倒是轻松。
    沈漾他们到的时候,他还在凉亭里喝茶。
    水汽也遮不住的热浪,周围摆着冰块。
    他乐呵呵的招呼两个人过来坐会,「沈姑娘,谢公子,这上午的天气就热的不行,歇歇在干。」
    越歇越热,沈漾笑着说了声没事。
    谢言川安安静静的站在遮阳伞下边,高家投诚,但在外边还是保密。
    谢言川身上背着的任务重,在最后结果没出来之前,他不想大张旗鼓的把所有人牵扯进来。
    提前削好的板子要一层层的往地窖里送。
    趁着土壤,把板子***两边的墙壁上,分开交错,上层留做拱形,沈漾昨个突发奇想。
    摩天轮平常不用的时候,其实可以藏在地窖下边,一来保护酒的口感,二来也安全。
    但那需要的机关就更多。
    她还在琢磨,只能说先把提前订好的板子收拾利落。
    这个工程就交给谢言川。
    小谢公子毫无意见,他一身飒爽的骑马装,袖口绑着箭袖,马尾扫在后背。
    顺着梯子几步跳下去,看的高天阔心尖微颤。
    他故作不经意的从凉亭里出来,同沈漾一块站在地窖口往下看。
    谢言川自小练功,手上力道重,往前护卫得拿铁锹才能挖出来的空隙,他掌心用力,虎口抵着板子。
    几下直接推了进去。
    高天阔看的老泪纵横。
    谢公子练的明明是保家卫国,谢将军当初在边关,蛮夷闻风丧胆。
    如今亲生儿子虎落平阳,为了生计不得不靠着这一手手艺,卖艺生存。
    该死的林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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