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团宠小木匠,养家路上开挂了

一百五十四 愿做谢公子的钱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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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
    高天阔赌对了,接手铁矿确实是谢家军的人。
    谢言川虽然没有明说,但谢家当初流放,其中必有冤情。
    高天阔替他处理的那三具尸体就是投名状。
    小谢公子站在书房,双手背在身后,「高老爷可要想清楚,你大费周章的从京城逃到明悟城,图的不就是一个安稳。」
    「谢家现在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若是出现意外,恐怕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并没有提林太傅。
    但既然高家之前走的是将军府门下,这其中的盘根接错想必也知道一些。
    高天阔双膝跪地,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那张胖乎乎的脸上带着认真。
    「谢公子,老朽甘愿臣服,以后就是谢公子手里的钱袋子。」
    随后是恭恭敬敬的三个响头。
    谢言川承下这方重礼,随后扶着高天阔起来,「在下也承诺高老爷,务必尽全力保着高家。」
    那之后谢言川从书房离开。
    高天阔目光落在生辰礼上,明悟城的县令在此为官多年。
    明悟城是个富庶之地,公子交给自己的第一个任务——
    中午是厨房送的饭。
    沈漾两个人简单吃点,那些木头被据成合适尺寸的木板,谢言川顺着梯子上去,沈漾在上边负责往下递木头。
    「对,铺的平整一点,只要保证不能歪倒就行。」
    地窖挖的零零散散。
    谢言川半跪在地上,根据板子上的卡口一点点的处理。
    沈漾没有在下边做防腐的的保护措施,这也是她刻意为之,古代的酒都是纯粮食酿造,存放的时间越长越香。
    没有后世的温度控制,土壤就是最天然的保温。
    木头会随着时间腐烂,但至少两三年没有问题,更换也不麻烦,甚至不用沈漾动手。
    她下边用的简单的方式,至于繁琐且好看的自然要放在明面上。
    一直忙到晚上。
    整片地窖才算是彻底完工。
    谢言川拉着梯子几步窜上来,福叔急匆匆的,「谢公子,沈姑娘,厨房那边备好晚膳,吃完再走吧。」
    老爷下午就出去了。
    刚刚着人说晚上不回来吃了,几位夫人平常都是各吃各的。
    福叔也是过来客气一句,沈漾替谢言川拍打后背沾的泥土,闻言笑笑。
    「多谢福叔的好意,不用了,路上不远,我们这就回去。」
    黑夜的星星点缀。
    沈漾上了马车,似乎想起来什么,「对了,麻烦福叔跟高老爷说一声,明天我们村子上有丧事,可能得停一天。」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福叔弯着腰唉了一声。
    到家已经晚了。
    客厅里还亮着灯。
    谢言川把马车停在棚子下,里边整齐得堆放着许多砍好的竹竿。
    少年一拉缰绳,「这是什么。」
    沈漾顺着帘子出来,竹竿是编框子用的,可沈家最近不是在村长家帮忙呢嘛。
    他俩愣神的功夫,沈隋手里攥着书出来,「漾漾和谢公子回来了,我去端饭。」
    客厅里安静。
    只有烛火劈里啪啦的跳动。
    沈漾把擦手的帕子随意搭在门后的架子上,「大哥他们都还在李家没有回来吗。」
    沈隋端着盘子和碗进来,在门口接话,「回来了,大哥二哥和红衣姑娘他们去后山砍竹子。」
    谢言川帮忙拉开桌子,饭菜都是提前留在锅里
    的,还热着。
    沈漾分给谢言川一双筷子,「怎么想起来去砍竹子了。」
    「早上二哥给你送木料的时候,咱村的几个乡亲看见家里的绰子,晓得是割麦用的,也都有点想法。」
    「下午大哥回来说李大婶找到他,暗中提了两句绰子,估计是谁跟李家说了,碍于丧事,李三叔肯定不好直接过来。」
    沈隋话里的意思明显。
    五月下旬就是农忙时节。
    大家总是要继续生活的,村里的妇女现在还不知道沈漾想找她们编竹筐的事。
    沈秦晚上和沈汉一合计,左右现在天气热了,天黑的晚。
    去后山多砍点竹子备着呗。
    说话的时候。
    红衣赶着牛车又运了一车回来。
    瞅见沈漾,她高兴的挥了挥手,「主子。」
    至于旁边的谢言川,红衣直接无视。
    沈漾手里的馒头还没吃完,放下筷子,「红衣姐,差不多就成了,家里也没这么多盆泡竹子。」
    等之后忙完,可以一边做一边砍。
    红衣应了一声,「晓得啦,还剩最后一趟,主子先吃饭,我去拉回来。」ap.
    她一身红色在黑夜都看得出来的快乐,相比起那个黑市里阴岑岑的女子,红衣总是和从前不一样了。
    最后一趟主子运回来。
    沈秦和沈汉肩膀上扛着镰刀,沈唐苦着脸在背论文。
    沈隋又聪明又自觉,红衣每天给他布置完功课,他总是能超额完成。
    沈唐就不一样了,跟只驴似的,赶着点才往前走一点。
    就像今天晚上,他宁愿跟着去砍竹子也不留在家里温习,结果一路上都在被红衣要求把前些日子学习过的知识全部复习一遍。
    沈唐:就是心累,谁能想到还有这一茬。
    正好沈漾也吃完饭了。
    谢言川累了一天,沈漾让他洗澡回去休息。
    自己则是拿了个镰刀,就着竹竿中间,劈成细细的竹片。
    她旁边围着一群少年姑娘,竹片倒是没有特别精准的尺寸。
    只要大差不差,靠着手感劈开就行,主要是泡的韧性,保证之后的使用。
    家里没有这么多的镰刀。
    红衣用的匕首,沈隋用的菜刀。
    沈唐不知道从哪找来个碎瓷片,手上的力气用的倒是不少。
    就一晚上没劈开一根竹子。
    红衣动作利索,以一己之力在这场竹片追逐战里取的胜利。
    沈漾把几个大盆里都蓄满水。
    竹子压在盆里,拿砖块挡着,忙活到半夜。
    她困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好在明天不用早起。
    一夜好眠。
    沈漾是被唢呐声吵醒的。
    李家大早上的迎来吊丧的亲戚,唢呐声就没停过,小姑娘打着哈欠起床。
    楼下大家都在。
    红衣站在泡了一夜的大盆前边,拿手试了试韧性。
    沈漾打了声招呼,沈秦示意她去吃饭,「中午先去李家随礼,估计得忙到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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