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团宠小木匠,养家路上开挂了

一百五十三 无形炫富最为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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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言川颔首表示感谢。
    沈漾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脑部多了。
    干啥啊这是。
    大夫人惦记自己二哥,高老爷惦记谢言川。
    合计就逮着她养的白菜嚯嚯呗。
    小姑娘走在前边,装作不经意的提起,「福叔,后院的地窖挖的怎么样了。」
    福叔哦了一声。
    「差不多了,按照沈姑娘说的深度,还在忙活着呢。」
    几个护卫灰头土脸,拎着装土的桶往外走。
    经过沈漾他们身边行了个礼,整体的酒窖并不算大。
    主要高天阔也不缺酒窖,他缺的是有新意的酒柜。
    目测了距离,沈漾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就够了,可以上来了,麻烦大家了。」
    两边留着梯子,三五个下人顺着爬上来,袖口磨的脏兮兮的。
    福叔冲着他们摆摆手,「成,都先回去吃早饭吧,一会别忘了交工。」
    为了挖这个地窖,他们一早就开始忙活。
    沈漾喊了一声,「等等。」
    小姑娘从兜里掏出钱袋子,「银子不多,请大家吃个酒,麻烦了。」
    本来应该找工匠的。
    也不能让人家白忙活一场,沈漾把钱袋子交给福叔。
    但对于护卫来说,在高家做事拿月钱,这挖地窖也在分内。
    毕竟也是主家订制的。
    沈漾另外给银子,那是沈姑娘讲究。
    就算不多,吃顿酒也行啊。
    他们脸上露出笑,真心实意的给沈漾拱手,「多谢沈姑娘了。」
    按照尺寸长短。
    沈漾顺着梯子下去,比对着和上边所需要的具体木料。
    她打算做个摩天轮似的酒柜。
    就是利用简单的开合机关,能够一圈圈的转过来,平常展示的都是静止状态。
    高老爷若是打算宴请客人,启动开关,酒柜来回转动,可以看清每一种的年份和名字。
    就是那种。
    无形炫富最为致命。
    她设想的很好,但具体操作会有点难。
    主要以前的旋转启动都是用电来操作,单纯靠机关。
    沈漾做的不多,也就兴趣来了,在家摆弄小玩意的时候会学一点。
    大型的暂时还没上手。
    理论上来说都一样。
    她把周围的墙壁压了下厚度,心里大差不差。
    沈秦说想法子上午把木料给送来,当真送来了。
    李家不方便,他着沈汉带人,反正家里有板车,也快。
    不耽误功夫的同时,早去早回。
    一车车的板料顺着门口送进来,来的都是熟人。
    院子里找了空闲的地方,沈漾忙着指挥的时候,高天阔急匆匆的从书房里出来。
    她余光隐约看见高天阔好像对着谢言川跪下,但扭头之后,却不见两个人的踪影。
    沈漾以为自己看错了。
    日头高高升起。
    沈汉帮忙卸货,同沈漾提了一嘴,说明天李家开席,沈漾要是能回去就回去。
    小姑娘点点头。
    最后一车木头也卸下来。
    沈老二拍了拍双手,一身紫衣喘着粗气,「都在这了,等忙完李家那边我跟大哥就过来。」
    沈漾应了一声。
    「那我们先回去。」
    他赶着黄牛,板车空空荡荡,沈漾送沈汉等人出门,谢言川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
    马尾扫在后背,
    整个人透着少年气。
    木头得重新锯,下边也得铺出合适的空间。
    沈漾卷起袖子,似乎想到什么,只是拿带子把袖口重新绑一下。
    谢言川站在沈漾旁边,眼神微微颤动,正午的天气热的厉害。
    「漾漾。」
    他声音低沉,朝着沈漾伸出手。
    沈漾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习惯性的把胳膊搭上去,顺嘴问了一句。
    「怎么啦。」
    走廊遮出大片的阴影。
    谢言川从袖口取出红花油,少年轻轻卷起沈漾的袖子。
    白到反光的胳膊上果真青紫一片。
    小谢公子抿了抿嘴,想道歉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动作熟练的在掌心倒油,来回摩挲。
    「可能会有些疼,擦完药就好了。」
    沈漾接过瓶子,好奇的看了一眼,不是沈家的东西,那就是高府给的。
    她挑了下眉毛,语气带着笑,「所以,你刚才跟高老爷离开,就是为了拿这个吗。」
    说到高老爷。
    谢言川手上的动作一顿,虎口处的薄茧有些刮人。
    他莫名看了沈漾一眼,随口接话,「嗯。」
    往前在家练功,跌打损伤是常事,是以府上总是备着红花油。
    早上来之前,小谢公子在沈家的库房没找到,刚刚高天阔有事相求。
    谢言川管他要了一瓶。
    胳膊上的青紫推开,沈漾就觉着自己快被红花油腌入味了。
    谢言川替她拽下袖子,「漾漾休息,我来。」
    少年的背影纤细,从地上捡起锯子。
    木头上沈漾标注了墨线,只要按照墨线的方向锯下来就行。
    他看着恢复的不错。
    沈漾也没拒绝,找了尺子继续去量下一个。
    书房。
    高天阔把仙鹤造型的香炉放在桌子上。
    下边是特意找人做的福布。
    生辰礼包的严严实实,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窗户上的菱花雕工精致。
    高天阔突然叹了口气,据听线人来报,早先接手城外铁矿的钦差昨夜被秘密押送离开。
    本以为这铁矿会暂时交到县令手上。
    高天阔甚至做好了拿家产拼个大出血的准备,毕竟自己刚来明悟城,出了这种事。
    县令头上的乌纱帽,还是知府大人包下来的。
    他难免看自己不顺眼。
    没想到安插在县衙的线人却说县令没接到任何掌管的口谕。
    与此同时。
    铁矿下来了一队神秘的黑衣人,县令怕出问题,紧着带衙役过去。
    那群人露出令牌,县令灰溜溜的回来了。
    虽然具体不知道令牌上是什么。
    高天阔福如心志。
    或许这个事,和谢公子有关。
    福叔说的没错,高天阔早上确实在书房长吁短叹,嘴里念叨着谢公子的名讳。
    他在赌。
    趁着沈汉等人送木料的时候,高天阔自书房过去,拉着谢言川的手,当场就要跪下。
    「谢公子,老朽知道您是谢将军的公子,谢家落难,老朽愿意举全府之力,助您查清真相。」
    谢言川及时拉住高天阔的胳膊,他没能跪下去。
    少年声音清冷,「高老爷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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