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邪探:侯爷,请当心

第53章:灵异画像(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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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先向本候说明?”
    “我……”善婉婉微微一顿,神情立马黯了下去。
    微镇了镇神后,她终于承认了高参的推测:“的确,如今躺在地上的那具尸休并不是圣司的,而是我父亲。”
    “什么?善音天王为何要这么做?”罗瑁在旁十分不解的问道。
    善婉婉浅浅的叹了口气,“一切事情都是发生在这幅《雪中丹凶》进入鬼市之后。当年的某一天,老圣司突然找到了我父亲,提出想要让我父亲假扮成圣司,代替他暂时接管黑市。”
    “原来你们是受老圣司所托?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安排呢?原因是什么?”高参很奇怪的看向她:“圣司当时又去哪里?难道他不在鬼市中吗?”
    善婉婉摇了摇头,微折清眉,“事情说起来有些复杂。打从这幅《雪中丹凶》出现之后不久,老圣司和圣司就接二连三的遭到了暗算,甚至有一次要不是老圣司在场,圣司差点就误中了埋伏而死于非命。老圣司出于爱子心切,自打那件事情以后,就决定要先将圣司藏到其他地方,自己再暗中调查到底是谁要对他们下毒手。”
    高参点了点头,“这也就是这幅凶画带出的第一条人命——善音天王的假死!”
    善婉婉肯定的“嗯”了一声,又后说道:“我爹利用这次假死,成功的扮成了圣司,并且成功掩过了众人耳目。这件事情就只有我和老圣司还有圣司三人知情,贾中级方才说我和圣司看起来关系亲昵,其实也正是这个原因。我和我爹还有老圣司都一直在暗中留心着到底是谁想要对圣司不利,可是自打我爹‘死’后,那个暗中想要伤害老圣司与圣司之人却突然就此收了手,再无动作,不久过后,老圣司就因病而死了。这些年圣司一直都没回来过,我爹为了等候圣司,就一直假扮着他的身份,直到如今。却没想到,我爹最后非但没有等来圣司回归,还落了如此惨死的下场!候爷,你可一定要替我找出凶手啊!”
    “这是自然的!”高参轻允一声后,又满脸疼惜的牵过她的手,置于手心,微微打磨,“别哭了!本候最见不得身边的女人哭了!”
    一旁的唐千辛却顿觉荒谬。
    她突然想通了自己为何会觉得如难受,不过就是因为他这份对某个女人都无比相似的温柔,同样的肩膀,同样的动作,同样的慰问,他的招术明明是如此的单调如一,她却在一不留神之间自顾自的感动了一把。
    不怪他!
    他从始至终都是这么一副轻佻的模样。
    只怪她自己上了心而已。
    -
    “只是,”高参在安慰过善婉婉后又说道:“在帮你找出凶手之前,本候要先将此案的几个疑点梳理一下。惟有将这些事情梳理清楚了,本候才能解释为何本候会认定贾中级就是此案的杀人凶手。首先,这一系谜团都是由这幅《雪中丹凶》开始的,本候这便向大家解释一下,这幅所谓的凶画,其实根本就没那么神秘莫测!当年画师早就将画中女子吊死高枝的原因画于纸上了,只是被赋予了各种诡秘的流传,再加上后来发生的一系巧合事故,才使这幅本来平平无奇的画成了人人都畏惧不已的凶画。”
    “哦?”一旁的罗瑁连忙问道:“这幅画上面真有回答?”
    “嗯!”高参点点头,嫣然一笑,后即解释道:“大家先想想,这名女子是何在什么季节自杀的?”
    “严冬之际。”善婉婉轻声答道。
    “对!严冬之际,大雪封山,树枝全都被大雪压弯了,低低的垂了下来,而此刻这名女子心知根本就走不出去了——又或者她根本就没想过要走出去,她只能消积的继续往前走。积雪深埋,足可没膝,使她步履维艰,她又累又冷,直到后来走到了那棵树下,看见了被根被压低的树枝,与码放在一旁的石块。一心寻死的她立马将脚下的雪地踩实,再抱来那些石块,稳当的码成高堆后,一步一步的踏上了石堆,再取下身上的腰带用力向树枝抛去,试了几回后,腰带才终于挂上了那根树枝。尔后她便将脖子义无反顾地挂在了垂吊的腰带,用力一蹬,脚下码放的那些石堆便就被她踢散了,女子就此上吊身亡。当夜的雪仍旧不停的簌簌下着,大雪很快就将女子的尸体给埋藏起来,像一具天然的冰棺一般,冻结住了女子的尸体,使之免遭腐败之祸与虫鸟噬咬,所以当开春人们发现她的尸体时,她的尸身才仍能保持着完整无缺。所以说,所谓的《凶画》与诅咒,都只是无稽之谈,而已!”
    顿了顿,他突然面带惋惜的叹了口气:“一切都只是因为发生了人们无法解释的现象,所以大家都将其归为灵异罢了。”
    “原来是这样!”在场所有人都各自松了口气
    “候爷,没想到你只是见过此画一面,居然就解开了这幅古画存疑多年的秘密,真是了不起!”善婉婉轻轻一笑,立马朝高参投去几分钦佩的神情。
    “单凭这点本事还算不得了不起!”高参突然妖笑了几声,转而却将目光投向了一直伫立在旁寂静无声的仇连城,“本候接下来要说的事情,肯定会让你更为惊叹的!唉!其实本候有时也会害怕,都说慧多必损,像本候这么联明过人的,还真怕会活不长!”
    唐千辛趁着间隙无人觉察时,偷偷朝此时犹仍满脸得瑟的高参递去一记鄙视至极的眼神。
    哼!他这点得意妄形的臭毛病可真是越来越夸张了。才稍稍被美人夸个两句,竟就晕头转向起来!
    “哦?候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善婉婉看了看高参,又转将目光探向了高参正紧盯不放的仇连城,继而无比疑惑的问道:“这事……难不成和仇大哥也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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