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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回若做错了,旁人罚你不服时,你便好好想想我挨天雷打的情形。只要罚你之人不是伤你性命,那你就该好好想想自己在何处做错了,下回再遇到此等情形的事,你要用什么法子来做?”
“你若是能做到不怨恨那个一再算计你的人,反而你自个处处想着如何用光明正大的法子,既保护自己,同时又让人看到那人之错,等你有一天做到时,你便能明白那个一再算计你的人其实成全了你,让你从一个跪着的人最终变成一个可以站着藐视那个只能坐着却不能站直之人了。”
“其实这也是我为何一再不和凤倾一般见识,甚至还能很大方的放了她,同样也是凤倾为何非要踩着我之处。因为若是没有凤倾一再折腾折磨我,我就不能成为太子妃,不能成为震天鼓的主人,不能站在这里当众说凤倾优劣得失。”
“是凤倾成全了我,我所要做的是吃苦,吃亏,吃累,吃痛,怕她,避着她,被她算计,把她做错的证据拿给所有人看,让所有人看到她那美好的外表下内心的恶毒,而后当她要害别人时,当众揍她。如此别人还不能说我错。”
那跪着的人睁大眼睛瞪着凤久天:“太子妃,你在教我揍人,这是不对的。我哥说打人不能解决问题。”
“那你能就此不打人吗?”凤久天笑问那人。
“一开始能,可是到后来就憋不住了,最终还就是我错了。”那人低着脑袋老实说着。
“那你下回按着我说的试一下呢,只要你记着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不伤人。到时候最多你就是如我挨天雷打一样。”
那人顿时缩着脖子:“太子妃之能非小人可比。小人不敢。”
“你哥可是那位站着的,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凤久天微笑着看相那个对自己所说不敢苟同的人问着。
那人看看而后说是。
“平时是不是你以你哥为尊,事事听着他?可遇到那等胡作非为者时,你却发现你哥的法子却不管用,因为胡作非为者会故意去伤害你哥,如果你哥不让你动手,他就要弄死你哥,所以你为了保护好你哥,就和那人拼命。”
“等有人到时,那人就说你兄弟二人联手欺负他,而你为了维护你哥,就抢着说是你打人,最终让你成为了坏人?你哥知道你那样不是为你自己,也知道你们是受人算计,偏偏他却没法子说出被人算计这种事情,最终只能教育你。”凤久天看着跪着的人问道。
“太子妃是如何知道舍弟情形的?”别说跪着的年轻人很诧异,就连一边站着的年轻书生也很意外。
“我若是连这些都无法明断,如何有资格让万岁册封为公主,并定下太子妃身份?又如何可一再吼下天雷?”凤久天背着手微微一笑。“头顶三尺有神明,你们所作的一切世人不知,可神明却知道。”
“神明在咱们头上站着,而世人只有站直之人方可看清一切,那些坐着之人因为畏惧站着之人可看清他的一切,为了让站直之人跪下,故意曲解一切。这也是为何你们在震天鼓声中或站或坐或跪的缘由。”
“所以太子妃就教小人如何做人了。”跪着的人这会挺直身体一脸的惊喜:“多谢太子妃指点,小人一定跟着哥哥他们好好学如何做个顶天立地正直之人。”
凤久天看着那人的神情吸了口气,这才又说着:“你若是真要学好,那你先学一点,那就是尊重那些坐着的人。记着,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他们可以选择站直,也可选择坐直。你不能因为他们坐着,就鄙视他们,觉得他们不如站直的人。因为坐着也有坐着的好处。”
“就算你哥手无缚鸡之力,可再凶戾的人也没胆子当众害了你哥。”
“我也这样告诉我弟弟,可他就是不信。”书生这会苦恼道。
“那是因为你忘了这个众不包括你。”
书生楞了一下问着:“为何这般说?”
“你可知瓜田李下之嫌?”
书生一时不回答。
“我想你弟弟若是为你出手,那必然是一开始有人在说你弟弟如何不妥。你有心维护弟弟,方才和那人辩论。那人必然辩论不过你,见你弟弟在,干脆就打你,而且还是把你往死里打,你弟弟为了不让你出意外,这才上前打那人,如此也正中那人的下怀。”
“太子妃,你真是神人,每回我和人打架,都是这样。若是我哥不在时,那人也没胆子打我,甚至他还会哄着我。”
“你说的人和凤倾一个德行。凤倾没祖宗,我祖父祖母,我爹,二娘他们护着,她就能乖乖做个好女儿,可一旦有人护着她,她就会无法无天。”
“就如当年她撞怀有身孕的贤妃,若非我爹证据确凿地那着祖母赐的玉佩,她便一口咬定是我所为,最终逼着我让老天教育她。”
“你若是不想给人冤枉,那就记着跟着那种正直之人在一起。最好不是你哥。因为当你哥有心维护你时,他的心就偏了,那时候越是维护你,越会给你和他带去伤害。”
“若是你和你哥在一起,你哥又不喜你打架,那你就拉着你哥快跑。若是那人打你,你还手无妨,让你哥去找能公正断事之人去解决。而你,只要确保自己不被打死打残既可。那人武功不如你,你打他,是你错,那人武功比你高明,你硬打也没用。那人要是想激怒你,你就当他是疯狗,让他叫。你只要记着你可做什么。”
凤久天看那跪着的弟弟思索自己的话,因此转向站着的哥哥:“你作为哥哥的,如果有能力保护弟弟,那你就做。如果你没那本事,又不喜欢弟弟为你打架,那你就学会跑。你可以和人练嘴皮子,等那人要揍你时,你就拉着弟弟快跑。”
“那人要是追着杀你,你就嚷的所有人都知道。反正做胆小鬼不丢脸,你这样不是为你,而是为让你弟弟能站直做人。同样你的本事在你弟弟有危险时阻止对方伤害他,你也能用最快的速度搬到救兵。更重要的是你能自保,别人就不敢轻易算计你。别人不算计你,那你弟弟就没有理由为了你去打架,那时候你就可公平断事。”
“就如我娘,她是朝廷命官,我爹的元配夫人,不仅是黎国的女将军,更是天门一族的圣女。当年为了救被困在天门中的全军上下,不惜拼死生产,其后一魂守天柱,让天门阵无法再祸害世人。凤倾不懂事,为了一己之私而要害了我娘。”
“她给我娘下了离魂之毒,一旦我娘死,那天门的人就可再布下天门阵,而后那里会成为屠杀世人的屠宰场。可是我娘一旦得救,她却对此事只字不提。因为她知道凤倾愚蠢才会做出那些事情,同样我娘也信我爹能公正对待此事。”
“就算我爹因私情而难明辨,可皇上也不会置之不理。毕竟害朝廷命官,那可是杀头之罪。就算老祖宗也不能不管,因为天门圣女的身份和老祖宗哥哥的身份同等重要,除非老祖宗走邪了,否则老祖宗绝对不能坐视不理。”
“今日一切恰恰是老祖宗管了,这才让所有人明辨我爹是凤陶爷爷的孩子,而凤陶爷爷的父亲另有其人。便是万岁也看着我娘恢复,这才将凤倾交给爹管教。”
“我娘,我的身份都高于凤倾,同样又都是擅长武功,若是我们要以此处置凤倾,想来谁也说不得。可我们却只是像个胆小鬼一样,只求避开凤倾,实在不得已时就嚷嚷一下,余下的全看旁人如何处置。”
“如此我们并无太大损伤,于内,我爹看着我娘如此一再退让,必然不能亏待我娘,同样我爹看着我不和凤倾计较,我爹也会想着我。若是我之言有理,我爹也会听着。与外,我也得了一个好名声,至少不知情的族人们不至于觉得我做了太子妃便耀武扬威了。”
“而凤倾的娘是个不会武功的柔弱女人,可是她害人的手段连我娘都望尘莫及,更不用说我了。凤倾学了那些东西,一样用来害人。可如今我们依然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她改正了,来日也能为凤家带来益处。也能给那些愿意跟着凤倾之人有个出人头地的机会。来日她或许还能教导那些不如她的人学好。”
“多谢太子妃指点。从前我一直觉得习武是坏事,却没想过是习武不过是一个途径,而在于用者一心。用在善处是善,用在恶时,无论文武,一样可杀人。”书生神情肃穆地回答着。
凤久天见那人不再有问题,这才又问那些站着的人中谁习武,立刻有人站出来。凤久天亲自和这些人过招,确定这些人的武功程度。最终指定站着的人主脑。让跪着的人都听他的。
至于坐着的那些人,如果要跟站着的人一起习武,那就必须听自己指定之人的话。
这再一次惹来那些坐着之人的反感,那些人一致要求以谁武功高谁做头。
凤久天拉着自己选定的人去一边,让自己师父帮忙,好歹这人也是师父的后辈,师父提点一下也是应该的。
凤久天的做法顿时让那些人眼馋万分。
“诸位可以自己去求我师父。至于我,我让师父指点他,那也是他要保护震天鼓。震天鼓是我师父的叔祖,我师父不许任何人伤震天鼓,就算是我也不行,更不用说别人了。而守护震天鼓的人正是叔祖后人,若是做不到武功最高,如何有资格护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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