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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些跪着之人来说,他们能分清正邪。他们也痛恨那邪,想要控制那邪,他们想要站起来,想要守正,只是他们的正气弱,有时候却又控制不住那邪,这才总让自己做错,他们最终选择跪着的姿势来悔过。想来他们内心真正想要的是守正,可他们却不知道如何做。这也是为何他们愿意接受跟在你们身后。”
“同样,按着他们目前的情形,他们还做不到很有效的控制自己,如果让他们和你们平起平坐,那是对正的不尊。何况他们正邪不清,会不由自主给那邪引着走。就会碍事,甚至毁让邪毁了正,这是正邪搏击时所有的情形。只有让他们在你们身后,方才能让他们看清何为正。”
“只要他们愿意跟着正走,那些正直的有能力的人可以用严厉的方式来管着他们,那些邪受不住正的管束,要胡作非为时,那正的人就能严厉打击那邪,等到他们守正了,正直的人也不会再继续伤害他们,久而久之,他们会发现守正的妙处,自然能放弃邪恶,做正人了,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真正站直。”
那男人听着这话顿时笑着点头:“所以你才让他们跟着你,其实你是给他们一个改过的机会。而我等站着的人因你说可以指出你之错,责令你改过,故而他们有错,我等也可理直气壮喝令他们改过,如此他们被责罚了也才会真正心服。”
“是,对于真正能站直的人不需要管着他们,因为他们能自己管着自己行正道。可对于那些跪着的人,你就需要用各种各样的条框管着他,因为那些对他有帮助,能让他学会约束自己,最终做一个正直的人。同样就算是最没本事之人,只要能站直了,就可以教训他们。”
“可是你把这些条框用在那些三心二意,正邪不分的人身上,他们只会怨恨,这也是为何凤倾一再怨恨我之缘故。”
“我明白了。”站着的人纷纷点着头说着:“从前我和那个跪着的人总是不对盘,他总是仗着自己会武功便打我,只是我母亲却一再要我不要计较,还说我真计较,不如教他学好。可我用了好多法子都没用,今日听小姐这样一说,我才知道他不是不愿学好,只是我从前的法子不适合他。”
凤久天看着那年轻人想了想微笑着说道:“你若是要帮人,你要先让自己强壮起来。因为有时候只是正直善良,会为邪恶折磨。甚至会累及家人。若是你在意的人擅长武功,那你就要用武功去打败他,而后你说的他才能听。因为他明白你比他有本事,他跟着你不至于来日受那等恶霸之人的欺负。”
“我若是武功不及凤倾,才智不及凤倾,那我这样做无疑是自寻死路。好在我这些年勤练武学,便是智慧上也一再磨砺自己,方才能一再给凤倾攻击后及时反击,同样也能给她一条生路。而这最主要的一点是,我所遇到的人,都是守正不畏邪恶之人。是这些人在助我。这也是正气相助。”
“你若是在那种正气弱之处,那就容易受邪恶折磨,那你身边之人即使知道你是对了,可看着邪强大时,就会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故而你要帮别人前,先打败你的对手,这样别人才能从你身上看到守正有希望的感觉。”凤久天冷静地说着。
“多谢小姐指点,我想着从你们二人的选人上便可看出端倪。”那人严肃说着。“之前凤倾借着你是太子妃一事说项,我虽然听闻过你之事,可这一刻也未免心生疑惑,觉得你获许真是那样的人。可凤倾那话又让我觉得不以为然。”
“今日你只以跟震天鼓而不是跟着你之言让所有人都心生向往。可你却又做了限定,让人无端生恨。可你却能坦然处置,甚至也让我等心生敬意。最终你让我等和你站在一处。甚至你也让那些跪着的人能不由自主想要站起来,因为只要跟着你便能站直了。甚至跟着你,便会感觉到自己很有力,不再畏惧那些有力之人。”
那人一反之前文弱的模样,看着一身的凌然傲气。此刻的神情让凤久天想起了黎朗,想起了她的过往。
凤久天见那人明白了才又大声说着:“三日后我会正式让所有人训练,除了这些站着的人外,你们无论是坐着,跪着的,凡是感兴趣的都可跟着练习。”
这一来所有人都兴奋起来。一下子站了起来。
“我们可以跟着那些站着的人一起练习吗?”跪着的人互相交头接耳后问着。
“可以。”凤久天大声回答。
“他们那些人老是惹事生非,我认为该分开练。”立刻有人大声反驳着。
“这样啊,可以,到时候不愿意和他们一起练习的人去另一边训练,而愿意和他们一起训练的就在这里。”凤久天立刻点头答应。
“太子妃,你这样岂不是太辛苦了?”站着的人立刻担心地问着。
“我忘了说,不是我亲自教授你们习武,我会请我爹的副将亲自教你们。那些人都是身经百战之人。”凤久天再一次补充着。“毕竟我如今也在跟着师父习武,自己尚且没出师,自然就不能教你们了。”
“为什么这样?你这不是耍我们?”立刻有人不满地说着。
“对啊,你以为你是太子妃,你就可以这样?”反对声呵斥声一浪高过一浪。
“诸位,我先前可没说一定是我传授啊!爹,我有这样说吗?”凤久天立刻转头问着自己老子。
“诸位,久儿自始自终没有说她亲自教你们谁。久儿只说三日后可以让所有人正式练武,凡是感兴趣地都可跟着练。”凤岩立刻冷冷说着。
满腹牢骚的人看凤岩开口发话,顿时没趣地坐下了。那些人还都是凤倾的人。至于跪着的人虽然略微有些失望,只是能给他们一个同等的机会,他们都很开心。
凤久天看看那些人淡淡一笑,至于跟着凤久天的人也是相视一笑。他们这些人对凤久天一致有了兴趣。因为他们有时候也喜欢这般戏弄那些唯利是图之人。
那些跪着的人看着也舒服,从前那些人之所以跪着,也是因为被那些坐着的人以地位高下逼着下跪的。他们心中鄙视那些唯利是图的人,却又迫于无奈只能屈从。
“再者,你们这些人中有些有武功,有些没有武功,故而这教授也有区别。”凤久天再一次说着。
“你真的会让我们和他们站着的人一起训练吗?”跪着中又有人问着。
“会,不过有规矩,犯了规矩可是要受罚的。你只要记着,你若是不能控制自己而妄动了,那就要心甘情愿地受罚。你若是不答应,那我也不能让你来训练。”凤久天再一次声明着。
“好,这个我可以答应,只要不是你们有心算计我,如果真是我做错了,我一定会好坏受罚。”那人立刻点头说着。
“此事你放心,我会让教你们武功的副将们按着军中规矩定下条规,谁犯了规矩就罚。”凤久天看着那人,想了想又说着:“不过你也记着,若是你自己心智不坚,被什么人唆使后做了错事;又或者你被人激将了,再不然你被人设计了,只要你违反了条规,你就该罚。”
“不瞒诸位,当年在边关时,我爹带兵未归,我娘去给爹筹粮,当时皇上得边关捷报微服私访,而二娘和凤倾二人也私自离家去边关,那会将军府就我,我因不知她们身份,只能以将军府的军规为准,按着军规请他们在将军府住下。后来万岁见过我爹娘后也未曾责怪我。”
“我给你们提此事是希望你们记着,不管何时,只要记着这些规矩,按规矩做事,便是上位者也不能降罪。因为那是上位者所求,上行下效。上位者自己若做不到言出必行,便不能让下面的信服,那时候只要理直者可直言,这”
“同样上位者也要做到不分亲疏,一事同仁。若是因亲疏关系自己一时间做不到,那就请无干之第三个公正之人评断,一来自己也可从旁学着如何做到更好,二来也能避嫌。”
凤久天看着先前站着的文弱书生和那个虽然跪着,但气势明显强了许多的年轻人,几乎可以断定他们之间的情形。见那站着之人看着跪着之人思索的模样,而跪着的人似乎不服气,才又说着:“就比如我每次遇到无法解决之事,在无可奈何时便求上天,上天必然先打雷劈我,然后方才教训他人。”
“因为不管我理由如何充分,可我骂天就是错,故而上天就可惩罚于我。只有我受罚了,天雷再罚旁人才能起到教化作用。如此不仅仅旁人会改过,而我也会反思自己哪里做错了,若是要帮人又该用何等法子才算更好。”
凤久天的这番话说的大多数人都低下了头。
“就比如我和凤倾各有优劣。我守正,也会逆上,可我非为自己,而是为无辜者,上天虽明白我心好,可行事法子却不对,故而才用天雷教训我,却又不伤我性命。”
“而凤倾顺天意,所行却处处只为自己,甚至为了自己显耀不惜伤害无辜,上天看在她顺从的份上不轻易惩罚,可一旦惩罚了,却可直取其性命,只有正直之人为其求上苍,而凤倾也学着做正直之人,上天方才不取她性命,给她改过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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