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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找到了那个算命先生?你们把他安置在哪了?”
小小:“要我说,你们还真是白长了两只正明哇亮的大眼珠子,眼前这个老头你不感觉与孙霜语描述的人有些相似么?”
那老头儿一听这话立马就不乐意了,一脸不高兴的说道:“这称呼怎么突然就从老先生又变回老头了呢!”
小小冲老头怒了努嘴:“正说话的这位怎么看都不是好鸟的老头儿就是咱要找的人!”
鸣:“不是吧,除了年纪特征之外,哪有什么相似之处!”
小小无奈的说道:“难道还非得听到人亲口承认不成?老头儿!给孙霜语算命的那个先生就是你把!”
缕缕被你诋毁,缕缕让你顺心如意,那是傻子的行径。老头儿很生气,额头上的青筋都不禁跳了两跳,毅然放弃和平共处共同图谋大计,努力心平气和的说道:“什么算命先生,我就是一个要饭的孤独老人,你恐怕是认错人了!”
鸣无可奈何的说道:“看吧!我就说长得不像,这应该就是个巧合,看来你这次的猜测落空了!”
小小无所谓的撇撇嘴:“无所谓!反正定下了邀请这个一肚子坏水的老头回去赴宴,是不是都无所谓!”
老人家很生气,还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被扣上了一肚子坏水的大帽子,这不是把老人家往死里气么。这家伙完全不是个好鸟啊!而且是一只坏透了的烂鸟!在腹中罗列出小小的坏事都已经罄竹难书了!不管怎么说,这家伙提出的意见,百分百不能同意,同意了那自己成了什么。老头儿毅然决然的说道:“滚!老夫可不曾记得答应过亲赴小儿的鸿门宴!”说罢转头就走,完全不带一点留恋的。
小小偷偷贼贼的一乐,这寓含深意的一笑在有心人的耳中可是包含了不少的信息量,老头儿听到了,也许是小小故意让他听到的也不无可能。有心人更能听出的是前者的意思,所以,老头儿更加生气了,这被耍的感觉焉能让人不怒?能吃一顿免费的大餐居然让自己亲自推到了门外,小小的抠门这老者可是亲眼所见,显然这是眼看自己不是他要找的人就要省下自己口粮的节奏啊!
老者毅然决然的抬起手中的打狗棒,撵的两人,确切来说鸣只是池鱼之殃,满城乱跑。
这老头并不喜欢小小,甚至也不怎么喜欢鸣,但他确确实实与孙霜语有些别人不知道的交集。小小能分析出来的也只有这些,因为他确实不认识这位老者,小小在观察常人的本事上有着超乎别人想象的能力,很多人他甚至能一眼望穿,但眼前的老人,他看不透,甚至皮毛看的都有些模糊。所以,他一直在猜测这位老者的身份,只能是猜测,因为分析不能。
但小小第一次与这位老者接触就给老者扣上了不是什么好人的大帽子,因为小小感受到了老者的气息,出自本能的感觉,这个老者跟自己完全就是一类货色。懒懒散散,不问世间,无视悲戚也无视苍凉,无欲无求,在世人眼中,这不是什么好人!
小小想让老者一直跟着自己,而老者也想为讨回这一顿大餐找一个下的台阶。一追二跑,不知不觉,老者被小小引到了陆敬亭的家。鸣才不管他什么县令大老爷的安乐小窝,劈坏锁,踹飞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完全就是练了千百遍的专家中的专家。
这都跑到了别人家里,还能像一个贼人一样鬼鬼祟祟跑了不成,老者进了门完全换了一副到亲友家拜年的尊贵客人范儿。
鸣的日子是悲催的,那完全不想后路的大脑袋,一切的事情几乎都是发生了在谈补救的方法,前一刻踹飞大门的英勇霸气早已不在,做起了安安静静给人安大门的美木匠。
小小进屋拿了两个小凳装了两杯凉水,一老一少坐在门前悠然自得的看这熊孩子修大门。
小小懒得讲究什么谈话技巧,第一句上来就直奔主题。他自然不相信眼前这老者的什么否定之言,让自己这番挑衅的人能说真话才真是出了奇迹。小小:“老头儿!怎么才能解除孙霜语身上的病症啊!”
老者这一口凉水差点没从鼻子呛出来【这小混蛋就不知道高雅点的循序渐进么,野蛮人的粗犷,自己也算是遇上了克星!】老者主动选择了无视,搭理眼前这让人浑身不爽的小混蛋那真是掉了老人家的价儿!
小小也不急不躁,无所谓的继续:“老头儿!你不会是孙霜语那失散多年的亲爹吧!”
可怜本身就无法专心致志劳动的鸣一锤子狠狠砸在了自己手上,这王八蛋大哥说话的节奏不是一般的丧心病狂,这不是简单让人七窍生烟的事儿,简直疼的人七窍流血有没有!
是可忍孰不可忍,一般人忍不了小小那阴狠至极的话语,这老者不是一般人,但也忍受不了这好似满嘴喷毒一颗涂抹星都能杀掉一头大象的毒舌!
打狗棒在手,精确度无人匹敌,小小头上的大包短时间又连挨三下,疼的小小是满地打滚,在门附近因为砸到手疼的乱蹦的鸣看到这一幕总算找到了心理平衡,干起活来越来越有劲。
老者一看眼前的两人那糗样,一时间乐的泪水差点飞出眼眶。不自禁的想到瞬的面孔,想到瞬在这小子麾下那完全能想到的日子不禁一阵哭笑不得。
小小抱着脑袋满眼怨气的看着正襟危坐大瞧热闹的臭老头,恨恨的说道:“没有正行的老家伙,下手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情!怎样?爽够了?高兴了?”
老者得意的摸了摸散乱不堪有些发白的胡子,似笑非笑道:“打你怎地?没大没小的浪荡子!”
小小:“拼了这钻心的疼痛,这台阶也给你下了,可以安安稳稳的谈谈了吧!”
老者被这直通通的话噎了个不清,真心没见过给人台阶下还要讲明了的,这还让人下这个台阶不!不过老者也不是一个迂腐到为了置一句话的气耽误正事儿的人,不缓不急的说道:“怎么?找老夫来就只为了这一个问题?”
小小不善的瞅了老者一眼:“你还想怎样?还真以为单纯请你来吃个饭?”
老者:“那这个问题。。。老夫还真心给不出个确切的答案。”
小小倒是完全不惊讶老者的答复,撇开了这个问题又问道:“看你这么关心孙霜语的事情,以前应该有什么瓜葛吧!”
老者寓意深长的看了看小小:“你这不肖的家伙!老夫在你面前还能当的起一个您!”
小小转了转眼珠,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在多争辩,不耐的撅撅嘴道:“您老请说!”
老者缕了缕胡子,组织了一番语言说道:“你可知孙霜语以前的身份?”
小小:“是被卖进青楼之前么?”
老者:“这孩子还有被卖进青楼的经历?”
小小:“我最先遇到她的时候就是在青楼之中!”
老者轻叹了一口气,表情还是那副无喜无忧:“也难怪!她的家族本身是此地的名门望族,因为她祖父曾在先帝打天下时立过一些战功,所以天下平定的时候孙霜语的祖父回归故里带动着整个家族在这偏僻的边境世袭了县令一职。孙霜语的祖父病故,当然由他家嫡出的长子承接此职,但她的父亲是当时此地远近闻名的纨绔,安安稳稳的做着县官的位置不多过问世事还好。可她的父亲运气着实不好,朝廷大举征战高句丽,直接导致安宁的边境一时战火纷飞全民遭殃,作为武将之后,她父亲被强行推到了战场的最前线,可他哪见过残酷的战争场面,完全不顾后果当了逃兵。将领做了逃兵,惩罚不重何以服众?叛逃者斩立决,整个家族男丁不分老幼全部充军,女眷全部充做军妓。
此地比较特殊,靠山吃山,虽然不是非常富裕,但起码的温饱问题还是容易解决,讨饭反倒是个稀缺职业。当初夏天暖和的时候我偶尔也在此地兼职讨饭,正好离孙家的宅院不远,有个姑娘老是给我送些吃食,慢慢我知道了这个姑娘的名字唤作孙霜语。
不久之后就是那场突来的灾厄,我教她装扮为乞丐好不容易躲过了一劫。毕竟一个女儿家独自谋生也是相当不易,我便把身上的讨饭绝学全部倾囊相授。。。徒弟出师,我也不想与她争夺这谋生的地盘,所以我就出去游历了两年,回来之后发现这丫头虽然找了个好人家,悲催的是居然摊上了这等横祸!”
小小淡淡的叹息了一声:“哎!这姑娘也真是坚强!就为了人生中的一件好事,每天都如此乐观勤奋积极向上的活着,我。。。自愧不如!”
老者淡淡的一笑:“是啊!短短的几年而已,在她心头到底压抑了多么大的委屈、恐惧和不甘呐!这一场尽情的哭泣,也许能让这丫头沉重的心头稍微轻快一些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一时命运虽艰辛多舛,可她那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所种下的因果,以后等着她的也许都是好事儿也说不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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