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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此时已经相当理解明淼为什么这么喜欢“抚摸”小小的脸蛋,能创造出这番歪理的家伙简直都得扔进十八层地狱享受一下拔舌地狱套餐!!!
鸣不知所谓的说道:“可是馒头掉在地上不就粘上泥了么?”
小小:“你傻啊!落地的一瞬间捡起来不就没事儿了!”
孙霜语双眼空洞的看着眼前这两位自己郎君的好友,这一番哭笑不得,更与何人说。赶忙掏出几个铜板走到那老头儿面前欲赔偿老人家的损失息事宁人。
在鸣完全不思悔改,应该说完全自我感觉良好的正义凛然下,以及小小嘴中蹦出那黑白颠倒的“真理”下,更添二者不懈努力的火上浇油,泥人头顶都得烧起来熊熊烈火,更何况一个脾气不太好的老头!
孙霜语察言观色的本领着实悲剧了一些,脑袋迎着锋利反光的枪头冲了上去,那得什么结果?一棒惊醒梦中人!
小小贼贼的一笑,一石二鸟,顺带着昨日孙霜语的那一棒也还了回来,虽然是眼前这老头代劳的就是了。
这突然的一棒,孙霜语一时间思绪万千,终于反应了过来,完全为了这俩二货顶枪受罪,那个委屈。蹲在地上抱着挨棒的脑袋嚎啕大哭。
小小蹲在孙霜语面前不远处笑嘻嘻的望着嚎啕大哭的她,孙霜语一瞅这情形,哭的更凶了。
变故好不突然,完全让人接受不能,欢欢乐乐的闹剧瞬间为眼泪降温。【这什么情况?一个眨眼就出现了好几个变化,脑筋有些转不过来呢?眼前的这一幕什么鬼?一棒子就哭成这样,狼牙棒么?那王八蛋在干什么,看着人哭,他居然在那笑?!!!】
还没等众人从惊愕中反应过来,那老乞丐走到小小身边也蹲下身来,并且伸出一只干瘦且白净的手抚摸着孙霜语的脑袋。
这一举更让众人摸不到头脑,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脱离了常识和逻辑。【世间只有一种神兽能解此结,此神兽名唤草泥马。。。】
孙霜语直哭的昏天黑地,稀里哗啦的啼哭终于渐而渐止,小小没有正形的调笑着说道:“哭爽了?”
孙霜语在众怒睽睽之下足足丢了个大脸,羞怒的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永远都不出来,这句调笑那还得了?夺过老头的小棍儿冲小小就胡乱扔了过去。
小小一躲还不忘嘲讽一句:“诶!没打着!”
孙霜语赶紧把红的发紫的脸紧紧埋进膝间,正式进入球状自我保护状态。
那要饭的老头狠狠白了一眼小小:“没个正行,调笑有夫之妇!亏你做的出来!”
小小不甘示弱:“那也比你强的多,放在人姑娘家头顶上的爪子还不赶紧撤回来!”
那要饭的老头冲小小不屑的一?穑骸袄戏蛞桓隼先思野参堪参勘蛔约翰恍⌒拇蚩薜墓媚锒?眩?阈∽踊鼓芴舫隼词裁疵?〔怀桑俊
小小轻蔑撅撅嘴:“不小心我是半点没看出来,蓄谋已久反倒是理据了然于胸!”
那老头儿冷哼一声,收起眼前的破碗,捡起被孙霜语扔出去的木棍,不耐烦的俯视着依然蹲在孙霜语面前的小小说道:“少在那套老夫的话!我问你,你跟那个抢我馒头的贼人有何关系?”
鸣怒目圆睁,完全贯彻自己抢了别人也依旧是正义凛然的高大伟岸形象,完全一副质问口气:“你说谁是贼人!”
那要饭的老头儿一看这出儿,那温养了不知多少年的温文尔雅的涵养也不禁烧起了一缕火苗。这种不讲理的态度世所罕见,除非那是真蠢。
那高大威武的形象以及眼露精光的双眸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神经错乱的存在。眼前的家伙怎么看都像硬是跟自己找茬,怎么想都找不到原因所在。
老头儿装作没听着一般,懒散的挖了挖耳朵,继续与小小的话题:“看你还算是个正常人,呃!只是相对某个傻大个来说啦!其一!他抢了我的馒头,理应双倍偿还亦或报官按律严办;其二!跟我激辩了三刻有余,浪费了我数不清的涂抹星子还有珍贵的三刻工作时间,以致如今老夫我口干舌燥收成锐减,理当请我去茶馆补充补充失去的水分还有赔偿我损失的收成;其三!由于你的加入,我在刚才的吵架中严重失利,以至于我的精神受挫,理应赔偿我精神损失费吧!
老夫心善,赔偿的额度已经给你们算好,而且给你们抹了个零头并打了个折,二百铢,已经足够优惠了吧!”
对于自己不利的言论,小小哪会聚精会神的去听,那老头摇头晃脑不紧不慢的给小小算账的时候,小小早已开始毫不遗漏的捡着孙霜语刚才由于突然受了一棒从手中掉落的铜板。掉到地上就回归大自然的真理那是让他发挥的淋漓尽致,毫不客气的全部收进自己的腰包,勤俭持家第一人!
最后一副【你可千万要记得我的大恩】的表情扔给老头一个铜板,免不了为这一个铜板一阵肉疼的表情。
见识此情此景,鸣瞬柳絮脸色绯红的简直不忍直视,一时间恨不得从来不认识眼前那丢人丢到家的混蛋混球王八蛋,羡慕的看着抱成一个球儿蹲在地上的孙霜语,恨不得现在把脸埋在膝盖的是他们三个。
话说这勤俭持家可不是小小的专属,还有个生活比他更加拮据的存在正抱成一个球睁着大大的眼睛偷偷瞄着外面发生的一切,这眼看够自己和相公吃上好几顿饭的钱被眼前那无耻家伙一一捡起顺其自然放进了自己的腰包,那还得了?鼓起勇气伸出一只玉手可怜巴巴的张开送到小小面前。
此时的小小很尴尬,孙霜语更加尴尬,鸣瞬柳絮三人则是无奈的转过头,这实在有些丢人,这俩货为了几个铜板已经丢人丢到家了。
小小故意装作疑惑的样子:“霜语!你这是干嘛?”
孙霜语头埋的更加深沉,没有吭声,只是有些颤抖的晃了晃伸到小小眼前的那只玉手。
在这可爱到家的女子面前,小小那张堪比城墙的老脸还是不禁红了一红,努力平复了一下悸动不已的心情,努力心中劝说着自己。【千万要稳住啊!小小!这回归大自然的东西勤劳者得之,嗯!!!要真交出去可是什么都丢弃了,不交出去虽然丢尽了这张老脸,但起码得到了几个铜板也能稍稍有些心理慰藉。若交出去了,老脸肯定回不来,慰藉小心肝的几个铜板也没有了,完全就是出力拿不到工钱的一场猴戏呀!】
小小淡定的站起身,拉着那老乞丐的破烂衣衫,不由分说冲着陆敬亭的宅院抬脚就走,干咳了一声嘴中还凛然的念叨着:“哎呀!老人家!都怪小子对舍弟管教不严,一时违背小子的教导冲撞了您老人家,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烈日炎炎的,您代替小子说教了舍弟许久时间,定是非常口感舌燥吧!走!小子领您喝茶去!”
顺便回头冲瞬嘱咐了一声:“瞬!领着牛仔出城找个水草茂盛之地好生放放!”抛给柳絮几十铢钱:“絮!赶紧去买些好酒好菜好茶,今日我要好生表达对老先生的歉意之情!”
柳絮和瞬一时间如蒙大赦,终于可以暂时离开这悲哀的情景出去喘口大气,瞬跳上牛仔的背上,牛仔一听出去找吃的,驮着瞬一溜烟跑的没影。柳絮拉起满面不甘心的孙霜语,打了下掩护,跟孙霜语迈着如瞬移般的小碎步飞也似的不见了踪影。
剩下的三人大剌剌的并排行走在路上,如三个多年不见的损友。
鸣率先发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可以给一个合理的解释么,要知道最后会弄哭一个女人,打死我也不会顺着你们来!”
小小依然神定气闲的态度:“就是创造一个孙霜语嚎啕大哭的理由而已。”
那老头斜眼瞥了一眼鸣说道:“倒也不是个笨蛋,还知道这出不仅仅是巧合,仅凭这点就能看出来些猫腻,还不错!”
鸣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最让我感兴趣的也许不是这件事情本身,大哥与我们寸步不离的情况下,你么是怎么达成共识的,难道本来就认识?”
小小:“我可不认识他!只是我想借此机会完成几件事情,而他非常配合的给了个机会而已。”
鸣有些琢磨不透:“完成什么事情?”
小小:“首要的要务当然是昨天的两棍之仇,托老先生的神手,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一棒就此揭过,老头一个,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几句抱怨的话也就了事儿了!第二个么,咱么真正的任务不是找那个算命的先生不是,也找到了。第三个,让孙霜语尽情的大哭一场,本身就抱着多年天大的委屈和无奈压抑心头,刚才老先生的一棒可打不开她的心扉,幸好他心思聪敏,及时觉察到被打得真正理由是挡了咱俩的枪,那股委屈劲儿一下就打开一个决堤的突破口。第四个,那就是支开孙霜语了,总感觉问题的根治搞不好会出现不小的麻烦,我和老先生的谈话并不想让她听到,也是为了防止她的阻碍。她在咱们面前嚎啕大哭,一个少女而已,事后能自然的跟咱几个大老爷们独处那才是出鬼了,支开柳絮,她肯定会本能的跟着柳絮远离我们,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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