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本色之庶女毒心

玄界搞事195不透剧六

    
    画画?
    画什么。
    大姐大口中的风水师啊。
    不把这个潜在的祸害给咔嚓了,整个太虚观的道士把面子扔地上踩。
    掌门顶着被祖师爷扔出门的风险,让二师弟把纸墨笔砚端进来,紧张中激动的说,“冻村长,我得感谢这风水师啊,是这个风水师把冻村长送来太虚观的,要是冻村长没来,弟子等怎么有缘见到祖师爷。”
    对他虎视眈眈的祖师爷,“有道理,对这位风水师重重有赏,不得怠慢了。”
    嗯。
    得恭敬把他请来。
    掌门眼皮跳,“谨遵祖师爷的吩咐。”
    冻萌萌抓着毛笔,在摊开的纸张上面迟疑了许久,抬头看向掌门,“画?”
    掌门期盼的看着她。
    冻萌萌没用过毛笔,她抓着毛笔的姿势让人眼抽,掌门将手撑在桌上,不动声色告诉她怎么用毛笔。
    冻萌萌看他一眼。
    毛笔没有沾墨。
    在白纸上挥洒着弄了几下。
    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映了出来。
    掌门被冻村长这另类的作画方式吓愣了一瞬,紧接着就激荡了,“就是这贼人?”
    冻萌萌,“风水师。”
    掌门抢了画跑了。
    祖师爷气鼓鼓的说,“丫头啊,这就是个混账掌门,咱不搭理他。”那小眼神都恨不得将纸上的画像给焚烧了,指望着他能把这风水师恭敬的请上太虚观?
    “丢人现眼的。”
    有本事跟小丫头打啊,仗着太虚观的掌门的身份去欺负一个风水师,算什么本事?
    我太虚观不要面子的吗?
    …
    老者在太虚观山下的镇上,这两天都是心惊肉跳的过着,眼皮直打颤,抓着包袱时刻准备跑。
    倒霉催的,他出不了这个镇了。
    大清早,老者一身冷汗的从被窝里起来,给自己算了一卦。
    是大凶卦。
    老者赶紧喊上小徒弟,早饭没吃,就要跑。
    结果被困在了镇上边口的小山头里。
    老者急啊,只道自己学艺不精,连个阵法都破不了,没有了冻村长在身边,只能被困在这个小小的镇上。
    太虚观掌门亲自下山,把散在镇上的道士集中起来,将画像放在他们的眼皮底下,“仔细看,这个贼人可在镇上?”
    道士们看得认真。
    “掌门,我认得他,他身边带着个小弟子,就住在太虚客栈里,丙字号房,现在还没退房。”
    这个道士是太虚观的俗家弟子,在太虚观山下镇上开客栈的。
    掌门手一挥,众道士朝着太虚客栈丙字号房跑了。
    房间里人去楼空。
    俗家弟子很生气,“肯定是早上溜的,昨晚上还在,这两个早上没去厨房领早饭就跑了。”
    掌门黑着脸,“镇上有阵法,他肯定跑不远,把人找出来。”
    一个小时。
    老者被带到了掌门面前。
    掌门黑着的脸给气笑了。
    “还是个熟人啊。”
    老者干笑,“靳老哥,有些日子没见了啊,近来身体可好?”
    掌门皮笑肉不笑,“托吴老弟的福,死不了啊。”
    老者眼皮一抖,瞧着这老相识恨得将他给烤了的眼神,他知道冻村长这是把他给卖了,虽然早就猜到有这么一劫,但万万没想到…是老相识亲自来找他啊…
    老者给自己辩解,“靳老哥啊,老弟我真的是无心之过,你得相信我,我跟太虚观没怨,跟老哥也没仇啊,何必把冻村长招惹上太虚观?”
    掌门一拳打过去。
    “你还敢说,还有脸提,我打不死你…”
    老者赶紧躲开,“老哥,你不能学冻村长一言不合就开打啊…”
    掌门听他一口一个冻村长,硬生生被他给气笑了,“今天有你没我,势不两立,看招。”
    一身本事还没用就被冻村长一指头压制着上天入地的打的憋屈,全发泄在了这一瞬间。
    堂堂太虚观掌门,不要面子的吗?
    老者被他逼得要跳脚,也知道自己理亏,是自己口无遮拦才给太虚观招来了这横祸的。
    这一刻老者不知道的是,他不是仅仅给太虚观招惹了这么个祸害,他是给整个玄界招惹了个祸害啊。
    “老哥,我知道自己的过错,我给你赔礼道歉,先别打,我这有好东西…”
    左躲右闪,但是本事没人家厉害啊,还是被打了个鼻青脸肿。
    这才叫没了面子啊。
    掌门把心口堵着的那口气泄了出来,把在冻村长那丢掉的面子重新捡了回来,他才堪堪摆手。
    “好东西?”
    掌门睨了老相识一眼,心情挺好的。
    老者哭丧着脸,被打了顿,还得把赔礼送上,没有比他更心塞的了,“这莲子我保证你拿钱都买不到,要不是我在老哥面前理亏了,我可不舍得送给你。”
    眼睛都要黏到莲子上了。
    掌门闻着莲子的清香,有些诧异,扔了一粒莲子进嘴里,如一股甘泉顺着血液席卷全身,身体里充满力量。
    掌门瞪大眼睛。
    “好东西。”
    老者在见到冻村长的时候,跟她告状,指着自己的脸说是被掌门给打的,然后眼巴巴看着冻村长。
    冻萌萌,“我不打小弟。”
    她的小弟,是没人能欺负的。
    太虚观上下的道士都是她的小弟,别人不能打,自己也不能打。
    老者惊愕,“冻村长你成太虚观的大姐大了?”
    冻萌萌咧嘴。
    老者回头看看严肃的老相识,在看看咧嘴的冻村长,感叹,“我感觉我这是做了件好事啊。”他沉吟片刻,跟老相识认真的说,“老哥啊,你能把莲子还给我吗?”
    掌门冷酷的走了。
    老者幽幽的看着老相识离开的背影,跟冻村长说,“冻村长,我跟你说啊,这掌门以前可不是这个嘴脸,自持身份但也和善,现在你看,他那脸冷得,啧……”
    冻萌萌看风水师一眼,把他扔下跑去跟石像玩了。
    在石像的嘴里,她知道了很多的事。
    …
    老者来了太虚观,是要去给太虚观的祖师爷上香的,结果到了正殿,门是关着的,老者拉住过往的一个道士询问这门关起来是怎么回事。
    道士笑眯眯的说,“大姐大跟祖师爷在里头喝茶呢,祖师爷不让弟子等进去打扰,便把门关上了。”
    道士走后。
    老者迷茫了,“冻村长跟祖师爷喝茶?”
    他走到正殿大门前,伸手要推门,里头有声音传出来。
    抬起来的手顿住,老眼瞪大。
    转身就跑了。
    闯进老相识的院子,从桌上倒了杯水灌了两口,压下心惊,“老哥,这祖师爷…他活了?”
    掌门,“你见到了?我太虚观的祖师爷没有将你扔出去?”
    老者,“…老祖宗这得上千年了吧?”
    掌门心中其实也是疑虑的,他倒是不怀疑石像里的不是他太虚观的前辈,但要说是老祖?
    他心里没底。
    太虚观有上千年历史,到了现在这个年代,谁也没有见过老祖宗,也辨认不出老祖的真实性了。
    老者的师父跟太虚观有些渊源,据他师父说,他们那一派往上数几代,老祖也是从太虚观里学出来的自立门户的。
    两人的本命术法,有相同之处。
    “我方才听到,老祖宗要带着冻村长下山玩遍玄界…”他这才吓得赶紧来找老相识了。
    掌门诧异,“玩遍玄界?”
    两人对视一眼,紧接着赶紧跑去正殿。
    这个想法很危险。
    非常危险。
    冻村长才来他太虚观,就成了他太虚观的大姐大,这要是被放到了整个玄界…
    掌门打了个哆嗦。
    太吓人了。
    祖师爷哼了声,“想当年,你祖师爷我创下这太虚观的时候,我太虚观是何等的风光,如今到了你的手里,你瞧瞧你把太虚观给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掌门惭愧。
    他赶紧说,“祖师爷,您现在不能下山,您记得后山那个禁地吗?那里有宝贝,我觉得祖师爷得先把后山的宝贝给弄上来。”
    就是不能让祖师爷把冻村长给带去霍霍玄界啊。
    冻萌萌看着他。
    掌门在冻村长的目光下,略微侧身,想躲开她的目光。
    祖师爷嫌弃,“那块禁地能有什么宝贝?就是个破悬崖,当年我在山顶睡觉的时候,不小心从悬崖上摔了下去,好险捡回来了一条命,才说是禁地…”
    他看着蠢徒孙,“要是没我设立的禁地这一说,那悬崖得跌多少条命下去?”就你们这群蠢样。
    掌门,“……”
    “掌门,二师叔…不好了。”道士在敲门,声音很着急,“您快去看看吧。”
    掌门因为祖师爷的话心思翻滚,还没平复,又听到个噩耗,跟祖师爷匆匆告罪后,赶紧去了前殿。
    老者也想去看看。
    面前横着一条石胳膊。
    老者顺着这条石胳膊看过去,太虚观的祖师爷哼了声,“把老祖扛过去。”
    老者,“……”
    冻萌萌一指头拧起石像跑了。
    前殿围着一群道士,正中间躺着个身影,还没走进,就能闻到浓郁的血腥味道,掌门沉着脸。
    “掌门来了。”
    在外围的道士喊了声,围着的道士散开,掌门看到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人,眼珠子都红了。
    他单膝跪在地上,将这句身体从头到脚检查了个遍。
    心肝都是颤的。
    人还留着一口气,但跟死已经没分别了。
    掌门将他的头撑起来,冷静的开口,“老七,听得到我说话吗?”
    他手里半抱着的人没反应。
    掌门一遍遍耐心的问着,得不到回应。
    “他说是鬼修。”诡异沉重的气氛被一道软糯的声音打破,众道士齐刷刷的朝说话的人看过去,眼底有瞬间的茫然,紧接着是暴怒,“鬼修?”
    冻萌萌直勾勾的盯着掌门半抱着的血肉模糊的身体。
    掌门让自己冷静,他看着冻村长,艰难中是希冀的,“冻村长,你能救老七吗?你开出的任何条件,我都答应你。”
    只要能救老七。
    暴怒的道士们安静了下来,看着他们新鲜出炉的大姐大眼底是希冀…
    冻萌萌走过去,一指头将拍在那具身体的脑袋上,闭着的眼睛刷的睁开,他直勾勾的盯着上方,眼睛是无神的。
    石像开口,“只有一魂一魄。”
    人有三魂七魄,眼下这人却只有一魂一魄,即便是睁开了眼睛,那也是个痴傻的。
    道士们很生气。
    掌门却出奇的冷静,他看眼已经睁开的人,他因为身体上的伤即便是只有一魂一魄,也能从他无神的眼睛里看到痛苦。
    掌门攥紧手,他现在还有理智在,深吸一口气,“冻村长,你能听到老七说话,能否问问老七,他是被谁重伤的。”
    冻萌萌很生气,现在她是太虚观的大姐大,那这个半死不活的道士就是她的小弟,自己的小弟快被打成肉酱了,敢朝她小弟下手的人咋不上天呢?
    冻萌萌拍拍小弟的脑袋,让他别装死。
    结果这一回小弟彻底成傻子了。
    冻萌萌木了小脸。
    老者也是脸色难看,敢把太虚观的道士弄成这个样子的,就不是个好东西。他跟冻村长解释了人的魂魄。
    冻萌萌,“你说要把他的两魂六魄找回来,他才不是个傻子?”
    老者点头,“现在最要紧的是,先给老七招魂。”
    招魂这种事,是由掌门亲自出手的。
    冻萌萌站在掌门边上,看着他从差点成肉酱的小弟头上拔了三根头发,燃了黄符,嘴里神叨叨的念了几声,大喝一声,在睁开眼睛的时候,满头大汗。
    掌门脸色很难看,“祖师爷,找不到老七的魂魄。”
    祖师爷,“招不到魂的情况下有两种,一种是生魂被拘了,另一种是魂飞魄散。”
    蠢徒孙还留着一魂一魄跑回太虚观,这就说明他那不是魂飞魄散的。
    掌门阴着脸,“老七的生魂被拘了。”
    被拘魂,这事就难办了,不是用术法就能有用的,还要去找到使坏的人。
    能敢出拘魂这种事的,能是好人?
    掌门内心烦乱,他暗恨自己学艺不精,师弟的魂魄被拘了,他连个办法都没有。
    老者凑到冻村长身边小声的问,“冻村长,你有办法能找到那道士的生魂吗?”
    冻萌萌点头,“嗯。”
    老者紧绷的心放松了,他就知道冻村长能有办法,“冻村长需要什么,开口让掌门去准备,人的魂魄不能离开身体三天,我们得抓紧时间把生魂给送回来。”
    生魂离体太久,找到生魂后把他送回来,那老七也是废人一个了。
    掌门猛地盯着冻村长,呐呐无言。
    同时眼底又是敬服,又是茫然…
    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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