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本色之庶女毒心

满血复活044头号小弟

    
    冻富生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的处境,他卑微得如同蝼蚁,想挣扎,不敢挣扎。
    只能祈求眼前这个人。
    “你放了我,我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也不会在难为你家里人。”
    他想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可做不到。
    心里的恐惧超出了对常识的认知。
    她,是人是鬼?
    冻富生的脸煞白煞白的,这一刻,他看起来更像鬼。
    冻萌萌走到他面前,木愣愣的盯着他:“你怕我。”
    废,废话。
    冻富生想咆哮,结果惊悚的发现,他不能说出声来了。冻富生的眼珠子都快黏到冻瓜身上,脑子里的意识开始涣散。
    只眨眼。
    就懵逼脸看冻瓜。
    完全搞不清楚状态的样子。
    冻萌萌满意了,这个人在阴暗处生存久了,求生意识太强,不过也就比追着粗汉子跑的黑壮汉子强那么一丢丢。
    冻萌萌勾勾手指头:“我喜欢你。”
    在星际,她可是土匪头子,手底下有一大帮的小弟的。眼前这个,冻萌萌挑剔的将他从上看到下,勉勉强强能在她手底下混吧。
    将精神力收回。
    只刹那。
    冻富生恢复意识,他转身,跑了。
    跑到一半,发现跑不动。
    冻富生很着急,虽然刚刚的过程有那么一小段他是失忆的,但是脚不能动嘴不能说的情况,他记得清清楚楚。
    冻富生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的双脚,明明两腿跟风火轮似的做着跑步动作,可偏偏他!动!不!了!
    冻富生阴柔的脸上都是泪。
    “我错了,我给你磕头认错,你再也不敢来你家要肉吃了,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得罪你。”
    冻萌萌木着小脸站在他面前:“跑什么。”
    冻富生哭唧唧。
    不跑等着被你虐吗?
    等着看自己做着狗爬式的跑步动作人却像跟柱子一样被定住吗?
    心痛!
    冻萌萌勾勾手指头,收回精神力。
    冻富生瘫坐在地上,他仰头盯着面前这个面黄肌瘦的小女孩,却像看着两座大山压在面前似的。
    冻富生也不敢再跑了。
    跑什么?
    妈的,也要能跑得掉才行啊。
    “你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冻萌萌蹲在他面前:“想吃肉吗?”
    咕咚!
    三四天没吃东西只喝水的肚子发出饥饿的响声,冻富生阴柔的脸更阴沉了,他闭了闭眼睛,突然发狠:“想吃。”
    谁不想吃肉?
    做梦都在想着把肉当水喝。
    冻萌萌勉勉强强看他,没神采的眼瞳里,略嫌弃,她一指头按在地上,从地上抠了两个肉字出来。
    冻富生看不懂她在干什么,从她手指头里抠出来的泥巴肉字,他是看懂了的。
    刚要开口,猛然从地上窜起来,直勾勾的盯着从山脚下如豹子般冲着这头跑过来的黑色野猪。
    冻富生懵逼脸。
    野,野猪。
    是野猪?
    野猪蛮牛一样眼看着就要冲到他面前,冻富生一个激灵,七窍回神,他盯着野猪眼珠子都在冒绿光,看大这么一大坨能跑会跳的肉,他直接冲了上去。
    一人一猪战成一团。
    被野猪连续拱了好几下掀翻再地,冻富生抱着野猪后退死活不撒手,嘴边是傻乐。
    肉肉肉,有肉吃了。
    …
    冻三爷坐在门槛上,看了个全程。
    直看到比他孙女还大的野猪跑下山,冲到冻富生面前时,他才差点把烟杆给掰断。
    孙女这回不是扛着肉回家的,是直接把野猪赶到家门口的。
    冻三爷脸色沉沉,心肝跳得比擂鼓还响。
    冻萌萌回头,直勾勾的盯着老头子。
    冻三爷将手按住曾经被踢的腰间,总觉得被孙女看一眼,腰间这里就抽抽的疼。
    “瓜啊,是你把爷爷踢下床的?”
    问出口冻三爷就木了。
    这样的话,敢对如今这样的孙女问出口吗?不怕孙女把他按地上在打一顿吗?
    别问他为什么会有这种觉悟。
    总之,每回能碰上孙女的事,脑子里的念头就是,怕被按在地上打。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诡异感。
    冻萌萌走到他身边坐下,两只小崽崽看到跟冻富生打成一团的野猪,乐疯了,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在野猪身边钻来钻去。
    冻萌萌弯了弯唇。
    然后嫌弃老头子。
    “把房子修好,我睡的。”
    冻三爷居然听懂了她的意思,是怪他和她睡一个房,一张床一个被窝了?他这才被踢下床的?
    冻三爷:……
    他沉沉的看着孙女那间被烧成黑炭的门窗,又去看院子里摆着的木头,心里惦记着,今天就让蠢儿子把门窗修好。
    张秀兰听到两儿子的嬉闹声,顾不得看冻门藏肉,让他把湿衣服换了,拿着锅铲跑出门。
    惊呆了。
    她儿子在野猪身下跑来跑去!
    怎么!那!么!蠢!
    张秀兰急哄哄的跑过去,一手拽一个:“小兔崽子,这么大的野猪都敢上去玩?啊?不怕被踩成肉酱吗?欠揍的,你看你们姐姐多乖,坐在门槛上就能看野猪……野猪!”
    张秀兰猛地回头,才看清地上还躺着一个人,两手紧紧的抱着猪后腿。
    张秀兰惊呼,把两儿子扔下,风风火火的跑进厨房喊冻门:“快快快,门口有头大野猪,快拿刀。”
    自己拿着砍猪刀跑了。
    冻门瞪圆眼,有野猪?他没听错吧?
    跟着张秀兰乐颠颠的跑出门,看到野猪他只差蹦起来,家里虽然都没有肉罐子装肉了,但这年头,谁还嫌弃肉多啊?
    冻门乐颠颠的冲亲爹喊:“爹,有野猪快来杀猪。”
    冻三爷:蠢货。
    他现在连蠢儿子都不想叫了。
    野猪看到冻门,发出凄厉的杀猪声惨叫,开始疯狂的挣扎着踢腾后退,冻富生的胸膛被野猪踩了好几脚,他闷哼着要吐血,抱紧野猪后退的手就是不松开,转头阴测测的冲冻门和张秀兰喊。
    “都别过来,谁过来,我弄死谁。”
    自从杀了第一头野猪后,冻门家的刀就被张秀兰磨得锋利,能照射寒光的那种。冻门拿着冒寒光的刀乐呵呵的挨过去。
    “这畜生就是野了点,你抱紧猪大腿别松手,我一刀捅死了它。”
    野猪怕了寒光刀,缩着脖子转身要跑。冻富生被它连拖带拽了好几米,只觉得喉咙里都是老血,然后他从地上蹦起来,白脸阴人。
    “我叫你他妈的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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