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衣也只能无语点了点头,但目光始终打量着水无月,她闭上眼睛回想银发男子的脸,结果一惊她居然发现,银发男子与眼前的人竟是同一张脸。
心想:同一张脸同一个名字?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如果不是心中的疑惑,她也不会做出这个大胆猜测。
“哥哥,我去找爹过来,你等着”月灵没有注意到罗衣的表情,说完如风般离开了,留个水无月无奈一笑,月灵的作风他早已习惯了。
身边的人水无月也有相识感,便问道:
“我们之前见过面吗?”
罗衣并没有答话而是在想:那人说已经等待千年,那就有可能是这个人,会是我所想吗?
她又回想到水无月当时和他说的话:
“从你出生起就有三个人在等你,生与死都是小事,但你对于那三个人却是大事”
“正在见,即将见,今生无缘见”
罗衣此时已经猜出三个人,一个是水无月,另一个是罗衣自己,最后一位估计就是无缘见的人了。
水无月见罗衣闭眼不答,便不再问了。
“哥哥,爹来了”月灵又风风火火冲了进来,走到水无月的身边讨好道。
“师傅”
水无月行礼拜上,对于相处了十几年的师傅,他很是敬重。
“说吧!”
月重楼抚了抚长袖坐到上位,他知道水无月必是有事才会上山。
“徒儿明年此时受礼,族内长辈们想请您亲自观礼”明年就是水无月继任月族族长之位,月族为世代守护龙脉的隐族,虽没有势力但地位不容小觑,都说得龙脉者得天下,光凭这句就知道他的重要性。
水无月的师傅月重楼身份特殊,地位更是举足轻重。
“明年受礼?怎么这么早就来告诉爹?”月灵不解道。
“明年此时,刚好来得及,倘若明天过来,就不一定能见到我了。”月重楼笑着说道。如果水无月明天过来他确实已经走了。
“徒儿也是得知消息,快赶过来的”得知月重楼要出关一年,他便快马加鞭赶来幸好来的及见面。
“爹,你明天就要走?”月灵晕乎了,怎么没听说他要出门?
“那你走了,我和阿姐怎么办?”
“不怎么办,今日你们就随无月下山。”看样子月重楼早就将一切想好了。
月灵一听可以下山了,心里欢喜的紧,但明面上对月重楼撒娇道:
“这么快?我刚和爹相聚不到两个月,好舍不得。”
罗衣暗笑早已看出月灵想飞的心思,水无月亦如此自家师妹他还是很清楚的。
“走,走,走,赶紧给我下山越快越好,天天闹的我头疼,就让我安静一个晚上”月重楼捏紧眉心做出赶人之势。
“爹,我会想你的”月灵说完便拉着罗衣小跑出去,心中无比的欢悦,她终于重获自由了。
继水无月拜别之后,月重楼也走到门口看着罗衣的背影,久久不语,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阿姐,你说我们去哪里好呢?是去东阳府呢?还是去苏府?再不然去广陵园?”月灵美滋滋的规划着路线,却从未想回府。
“去容城梁府”水无月的话突然响起,容城梁府是水无月的邸宅,原是前镇国公梁宇府邸,后病逝交于养子水无月。
“恩,好,就去容城梁府”月灵开心之余,忽然意识到什么,立转脸色又道:
“哥哥,能不去吗?”
“不能,且要住到师傅回来为止”水无月温润尔雅的声音,让原本神采奕奕的月灵瞬间死寂。
罗衣默默地走在身后,对于她来所有都是新的,连这个世界都是新的,所以去哪里都一样。
通往峰顶有条必经之路,那就是观峰冢脚下如蚁穴的涵洞,弯弯曲曲坑洼不平,每道通道口都有数条分支,如果不是熟路的人必然走不出的。
这就像是件巨大艺术品,美与否只在每个人心中衡量,罗衣看着奇景心想:是人为?还是天然而成?
如果是天然她不得不佩服天地的鬼斧神工,如果是人为那要需要多少的人力?物力和财力?
月灵引路前行,她就像只彩色蝴蝶,欢快奔跑在一人宽两人挤的通口里,用行动告诉两人她放飞的心。
约莫两刻钟三人便走出了涵洞,如果上着为仙道那么现在即为俗世,谁也不知道群峰脚下居然有隐市,这让罗衣心中惊讶。
“这个好吃,馋死我了”月灵随手拿起路边铺上的水果吃了起来,观峰冢的三餐十年如一日早已让月灵吃的乏味,突然看见可口的水果让她的眼睛都发了光,吃到嘴里果然清爽。
“要洗洗才能吃,小心拉肚子。”罗衣看着月灵狼吞虎咽的样子,善意的提醒。
但罗衣似乎忽略一件事,已经行至数米,任没有人上前讨要这水果的钱,且路上行人都有避让之礼。
三人步行至隐市之外,月灵也如酒足饭饱状满意的打了饱嗝,深吐一口气道:
“一个字,爽快”
罗衣和水无月听后都笑了。
出了隐市口水无月一声哨响,一匹棕色的马跑至三人的面前,水无月还没有来得及牵绳月灵便抢了过去,摸着鬃毛道:
“追月,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那马抬了抬头像是回答又像是不满,水无月笑道:
“如果你没有给它换名,相信它会很好。”
这马叫烈风性格刚烈不易驯服,但自从月灵小试牛刀驯服后,便把它改了名叫追月,顾名思义所以每次见到月灵,马的眼里都隐约存着鄙视。
罗衣也听出话中之意,一笑置之。
水无月来时一人现在回城三人,只好弃马步行,林间小道还算平坦,罗衣边走边欣赏路边的景色,在21世纪她很少出门,即使出了去也是高楼大厦毫无生机,现下看着路边生气盎然的绿色,让她很舒心。
月灵牵着马哼着小调好不惬意。
“哥哥,从这里到容城需要多长时间?”
“快则五日,慢需七天”
罗衣心中暗想不妙,这么长时间不把她走死也累死了,现在她已经感觉到脚步隐隐作痛,怕是起了水泡了。
水无月许是看出罗衣为难之色,柔声道:
“等到了下个落脚点就安排马车。”
罗衣心想:甚好。
两人互应之际,月灵的表情已变化多张,鬼魅般的笑容,凡见者必能看出不怀好意,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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