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耀不耐烦的摇了摇头,“我突然想到我还有通告,今天乃至接下来一个星期都很忙,还是算了。”
“你生气了对不对?”薇薇安有些卑微的问道。
她是真的喜欢宋星耀,从眸子里那股深情就能看出来。
宋星耀别过脸,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在一个影后面前飙演技,其实真的很危险,但他必须这么做。
才有可能帮助楚珊解除这次丑闻带来的苦恼。
“好,改天,改天,我专程来找你。”
“行吧,你忙。”
宋星耀转身走了,今天一无所获,这让他心情不是特别好。
目送宋星耀离开,薇薇安转身进了屋,然后拿起手机,给她电话的人回了个电话。
“喂?”
“请问是薇薇姐嘛,我是您下部剧的服装造型师,主要是想跟您谈一下风格的事情。”
“你们是有病吗?我没接电话自然就是有事在忙,一遍又一遍打来算什么意思,我跟你的合作解除了。”
骂骂咧咧的说完,薇薇安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服装造型师耸了耸肩,然后给宋星耀打了个电话,“星耀哥,我的工作丢了,你要赔偿我的损失。”
“直接去找我的助理琪琪,让她给你安排新的工作。伺候薇薇安本就是一份苦差事,你砸了,是一件好事才对。”宋星耀安慰他道。
“这个你倒还真的说对了。谢了哥,以后有合作记得找我。”
“一定。”
挂掉电话的宋星耀,回了一趟公司。
在家养伤的楚珊闲的发慌,突然,她收到了宋星耀的微信。
“在吗?珊珊。”
一想到前辈也看到了自己的丑闻,指不定现在背后怎么想她私生活混乱的,她就莫名有些烦躁。
宋前辈是个干净的像一张白纸的人,他一定看不起出轨小鲜肉的楚珊。
所以这么长一段时间来,他一直没有再联系她。
可今天,突然在微信上找她,她倒是真心觉得讶异。
“在的,宋前辈。有什么事吗?”
“遇到一个小难题,我觉得一定难不倒你。所以想请你帮个忙可以吗?”
宋星耀发完这段文字,还配上了一个请求的小表情。
他好像每次都关心她的工作,她的梦想,很少关注她的私生活。
所以应该是她想多了,对方会看不起她,抛开了这个多余的顾虑,楚珊欣然发过去一条消息:“宋前辈尽管说,反正最近我也没什么事。”
“我有一首歌创作的过程中,遇到了一些瓶颈,只有写了一些片段,却不知道该怎么组合才能完成一首完整的歌,我想这个你比较擅长,可以给我一些好的建议和启发,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不要报酬的,只不过我是怕毁了你的灵感。真的要我试试吗?”
楚珊实在不敢相信。宋前辈写了这么多年的歌也会卡灵感的时候。
“试试没关系的,如果真的用了你的灵感,我必然重谢。”
“宋前辈帮了我这么多,我帮你这点小忙是应该的,你把小样发过来我听听,我到时候把我的想法告诉你。”
“好。”
收到宋星耀发来的歌曲小样,楚珊便进了琴房待了大半天。
沈慕飞此刻在集团上班,忙碌闲暇之余,他便会给楚珊发几条信息。
比如。
“有没有按时吃药?”
“头还疼吗?”
“想不想吃什么东西?”
诸如此类的。
这一天,楚珊没有及时回复他消息,他便一个电话打回了沈家,安叔接到了电话。
“她为什么不回我消息,她在干吗?”
安叔如实汇报:“少爷,少奶奶在琴房创作,练琴貌似,她这一进琴房就跟着了魔似的,好长时间都不出来的,少爷应该习惯才是。”
“……”好一个应该习惯。
难道连安叔都觉得他现在黏人有点严重吗?
心情烦乱的将手机丢回桌子上。
陈森敲门进入了办公室:“少爷,警方将林静雅移交给了检查院,薛思思的父母将她告了,可最后因为证据不足,她被当庭释放。”
“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沈慕飞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轻抚着下巴,脸色凝重。
“接下来该怎么办?”陈森严肃的问道。
沈慕飞深邃幽冷的眸迸发出一道凌冽的寒光:“那就由我们自己出手解决。”
“明白,少爷。”
——
市区的一家花店内。
穿着围裙的唐宁正拿着一把剪刀,精心修剪着客户点了的鲜花。
她在这里工作了差不多快一个月了。
虽然都是不停的搬花,插花,卖花,包花……这些简单又乏味的工作。
可是她却很快乐。
比待在徐长洋身边快乐了许多。
每天面对不同的顾客,笑脸相迎,每天待在由不同花香萦绕的店铺里。
她的生活,似乎找到了一丝希望的光亮。
每次下完班,徐长洋便会开着车在这家店铺外面停留一会儿,看着透明橱窗内唐宁在里面,恬静工作的样子。
直到天色渐晚,有人来跟她交班,他再开车目送她回到了她租的住处。
望着她安全到家,进了家门,他才开车原路返回。
每天都是一样的程序,他乐此不疲,从未缺席过一天。
唐宁不是傻子,有熟悉的车在身后跟着她会觉察不到?
她早在徐长洋连续跟了她一个星期之后,她便发现了。
但他们之间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默契。
他不会主动再打扰她的生活,她也不会戳穿他跟踪的行为。
互不打扰,岁月静好。
直到这一天,店里走进一个猥琐的男人。
男人东看看西看看,表面上是来买花的,但实际上盯上的却是美艳如花的唐宁。
“美女,我观察了好久了,你没有男朋友对吧?今天我捧个场,把今天新到的花全都买下来,你就跟我约会怎么样?”男人大放厥词的说道。
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唐宁的臀部,那色眯眯的眼神简直令人恶心。
唐宁不悦的瞟了他一眼:“不好意思,今天店里的花都被人订走了,您请回吧。”
“谁啊,出手还有我阔绰不成?那我不买花,买你怎么样?”男人突然伸出手,捏住了唐宁的脸颊。
唐宁奋力甩开他的手,从包装台抽出一把剪刀对准了这个猥-琐的男人:“我警告你,别乱来,否则我剪了你。”
她现在孤身一人,没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豁出去。
男人看到她那把明晃晃的剪刀,有些害怕。双手举着,试图安抚唐宁的情绪。
他也没想到,这个娘儿们竟然是个这么烈的性子。
“好好好,你把剪刀放下,我就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男人这害怕慌张的样子让唐宁心中有了一丝底气,她用剪刀抵住他说:“先生,你还买花吗?”
“买,买,买,我全买了。”
男人从兜里掏出一沓叠钞票,丢到桌上。
唐宁笑着说了一声:“慢走不送。”
那男人便慌里慌张的逃走了,连花也没带走一束。
唐宁从桌上捡起他给的这些钱,将这些钱,捐给了公益基金。
这种心怀不轨的人,就该狠狠敲诈一比,省得他们有点小钱就知道欺负女人。
下完班,唐宁收拾好包包准备回住处。
走出花店的时候,她不自觉的将目光移向拐角处。
徐长洋每次都会把车停在那。
今天徐长洋似乎没来,她便好奇的往那边看了一眼。
拐角处,空荡荡的,没有他的身影。
他应该是在忙工作吧。
该死的,她关心这个做什么呢。唐宁摇了摇头,把脑子里奇怪的想法全部抛弃,然后步行穿过这条街道,往她住的地方走。
花店距离她租房子的地方不过隔着一条街的距离。从这头穿到那头,走路大概十来分钟。
所以她就选择步行。
漫步在街头的这段时间,她可以看看热闹的大街,往来的行人,路过什么小吃摊,还可以停下来买个杂粮煎饼,又或是蛋糕店买个小蛋糕,晚上将就着吃。
她不会做饭,做的饭及其难吃,尽管这个月,她一个人在外面打拼生活,她还是没习惯自己做饭吃。
太难吃了,难以下咽。
她住的地方是那种私人的老式主宅小区,因为是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配置,又在市中心,房租一个月将近三千。
她的工资一个月大概五千左右,卖的好还有提成。
赚的钱也能勉强够她花销。
她喜欢这种简单的生活,能够让自己忙碌充实又不会挨饿,得过且过的过完一生,她也就没什么特别的要求了。
穿过一个窄小的巷子,就到了她的住处。
唐宁拿出钥匙正准备开门。
一个猥-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美女,原来你住这儿啊?亏我跟踪了你一天啊。”
猥琐男手中拿着一捆绳子,身后还带了两个小弟。
显然,他是有备而来,为了今天白天在花店的事来的。
唐宁握紧手中的包包,从包里掏出一个防狼喷雾对着他们:“你们别过来,果然我就喷了啊。”
“哟,现在知道慌了?早干嘛去了?在花店里敲诈我买花的时候不是挺横的嘛,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就应该学乖巧一点,性子这么烈,不就是想吸引我们的注意嘛。”
男人戏谑的笑着,身后的两个小弟也跟着一起笑了。
唐宁看了看周围,这会儿天才刚黑,正是吃晚饭的点,居然没几个人从这儿经过。
“救命啊,有人抢劫啊,救命啊……”
唐宁大喊。
男人突然揪住一个小弟往唐宁身上推去。
唐宁闭着眼睛,对着那人就是一阵喷。
“啊……我的眼睛。”
被推出去的小弟喷了一脸的防狼喷雾,根本睁不开眼。
男人突然绕到了唐宁身后,一把夺走了她手中的防狼喷雾剂,并将手中的绳子一把套在她身上,然后另外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快来帮忙,把她带回去。”
“唔……”
唐宁被捂住了嘴,拼命的想要喊救命,却怎么也发不出半句话。
她双手连同身躯被绳子绑成了蚕蛹状。
随后,另外一个小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抹布一个麻袋,抹布塞进了她嘴巴里,麻袋往她身上一套。
一伙人扛起她去了不知名的地方。
“呜呜……放开我。”
唐宁一直叫,一直踢,可是她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她被人扛在了肩上。
这种无助和可怕的感觉让她慌张。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经历什么样悲惨的事,但想想,都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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