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疯批女帝,被阴戾权臣强宠了

第014章 有你在,朕不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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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粱道:“十日之内,朕想能使真正的剑。”
    齐陈摇了摇头,“时间太短了,陛下可能会受伤。”
    汪吉也皱着眉头道:“陛下,您想习武,咱们日后有的是时间学,何必急于这一时呢?您是千金之躯,万不能因为这些事受伤。”
    宋粱转过头,笑着对汪吉道:“有齐指挥使在,朕不会受伤。”
    闻言,齐陈愣了一下。
    “陛下就这么相信我?”他问她。
    “当然。”她答得利落。
    齐陈朝她行了一礼,“臣必然会竭尽全力,不辜负陛下这般信任。”
    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
    彼时,御花园的木兰开得正好。
    宋粱一袭青衣,头上发髻高高束起,粉色发带被风微微吹动。
    她手持木剑,立于木兰树前,一遍又一遍地学着齐陈挥剑动作。
    齐陈示范得极其细致,任她是初学者,也能轻易将这些动作学会。
    宋粱一直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没什么天赋,是齐陈教得好。
    但齐陈却不这样说。
    他毫不保留地称赞她:“陛下学得很快,是臣见过习武习得最快的人。”
    宋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齐陈刚刚夸她了?齐陈居然会夸她?
    她没听错吧?
    缓和过心情之后,她笑着打趣他:“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拍马屁啦?”
    “都是实话,臣也没想到陛下能学这么快。此前是臣低估陛下了,如此看来,不出十日,陛下定然能使真正得剑。”
    说这话时,齐陈眸里写满了真诚与赞许。
    宋粱闻言甚喜,眼里笑意都快要藏不住了。
    她毫不掩饰地夸赞自己:“齐指挥使都这样说了,看来朕还是有些天赋在身上的!”说着,她又望向汪吉,“对不对?”
    汪吉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感慨道:“陛下不管是读书,还是习武,都学得这般好,实乃我大昭......”
    “大昭之幸,是不是?朕就知道你会说这个。”
    这句话已经可以纳入汪吉经典语录了。
    “这不是大昭之幸,是朕的本分。朕本该如此,日后亦然会更加勤勉。”
    好不容易抓着一个能在男主面前表现的机会,宋粱当然不能放过。
    汪吉听到这话很是感动,他觉得大昭未来可期。
    齐陈忽然想起正事,连忙道:“明日陆将军便领兵出征,昨日咱们商量的那十人授职......”
    “都听你的,让汪吉帮你去安排就行。”宋粱随口一答。
    她觉得男主做的决定准没错。
    汪吉道:“臣可否看一下指挥使所拟?”
    齐陈点了点头,将拟好的递给了他。
    宋粱坐在亭子里悠哉悠哉喝着茶,静静望着齐陈与汪吉商议国事。
    不得不说,这俩人站在一起议事的画面真是赏心悦目。
    汪吉虽是西厂督公,但文韬武略都不差,形貌亦是一等一的好。
    与齐陈站在一起,居然没被比下去,他们二人各有各的特色。
    齐陈是一身浩然正气,如松柏,而汪吉则较之柔和许多,他眉眼间冷冷清清,如兰如梅。
    大昭有齐陈,宋粱有汪吉。
    原文里,汪吉便是极其出彩的存在。
    汪吉的手段与谋略,不输齐陈。
    他与齐陈不同的是,他一生忠于大昭,忠于宋粱。
    齐陈篡位夺权,是他助宋粱对抗齐陈,这才死撑了许久。
    若没有他,齐陈拿下京都怕是轻而易举。
    之后宋粱死于诏狱,大昭亡国,汪吉义无反顾以身殉国。
    有人骂他愚忠,有人叹他不懂审时度势。
    可宋粱明白,汪吉有汪吉的坚守。
    人这一生,总要有属于自己的坚守。
    忠君忠国,便是他一生的坚守。
    汪吉一生忠君爱国,将所有都付出给大昭,付出给宋粱。
    在这宫中能有汪吉处处辅佐,是她宋粱之幸。
    宋粱回过神来,却瞧见汪吉忽然皱起眉头。
    他沉思片刻后开口:“若授晏景为宣武将军,晏家权力是否会过大了些?”
    晏家已经出了一个锦衣卫指挥使同知,晏老将军在朝中又根深蒂固,这样安排怕是不妥。
    齐陈却不认同他的意见,“晏景曾屡立军功,又德才兼备,授以此职没什么不妥。”
    宋粱忽然想到什么,开口道:“朕没记错的话,晏家已经出了一个指挥使同知了吧?”
    齐陈回答:“是晏清,陛下那日去陆府见过的。”
    宋粱神色微顿,犹豫后开口:“汪吉说得没错,这宣武将军绝不能授为晏景。”
    她万不能亲手给自己以后埋下隐患。
    并非是她忌惮朝臣权力过大,不给忠臣机会,而是晏家确确实实是极大隐患。
    原文里,随齐陈一同起兵的,首当其冲就是晏家。
    一个晏清,一个晏景,甚至还有年迈的晏老将军亲赴战场。
    给晏家过多权力,便是壮大齐陈篡位夺权之路。
    宋粱纵然再蠢,也不该此时提拔晏景。
    她绝不能亲手磨亮这一把终将会刺向自己的刀。
    汪吉的担心不无道理。
    齐陈神色冷了一分,抬眸望着宋粱,似在质问:“陛下在忌惮晏家?”
    宋粱想要解释,却不知该怎么说。
    总不能直接告诉齐陈,她这是怕他以后篡位夺权时,跟着他的人更多些吧?
    汪吉忽然移动一步,站在宋粱面前,挡住了齐陈质问的目光。
    “齐指挥使有自己的考量,而我们也有我们的考量。晏景一旦授以宣武将军,便是手握军权之人。届时,若晏景起了异心,又或是他人起了异心,晏家出兵相助,陛下那时当如何?”
    宋粱想为汪吉鼓掌,他说得太对了。
    齐陈目光微冷,“明君向来不该忌惮忠臣。”
    汪吉语气里带了些怒气:“齐指挥使是说,陛下并非明君了?”
    “臣方才竟还以为,陛下当真是转变了,竟还对陛下寄予厚望。”齐陈冷笑一声继续说:“如今看来,陛下还是那个无才无德,不肯信任朝臣的昏庸无能之人。”
    宋粱忽然好郁闷。
    今日本来好好的,她一整天都那么努力,齐陈不是都看到了吗?
    夸赞她的那些话,也都是他亲口说的。
    他都忘了吗?
    此时就因为她不愿授官给晏景,齐陈便又开始对她冷嘲热讽。
    便又否定了她的全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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