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团宠小木匠,养家路上开挂了

二百六十七 公主的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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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白一他们送压岁红包。
    诚然沈漾年纪小,但图的是个好兆头嘛。
    白一他们自己包的饺子,不怎么好看,白三说味道好吃。
    还给沈漾拿了点。
    从绰子厂回来。
    沈汉揉着眼睛正好和沈漾对上,「回来啦漾漾。」
    沈漾替沈汉开了大门,两个人并肩,小姑娘嗯了一声。
    「二哥昨天看到了吗,有情况吗。」
    厨房里烧着热水。
    沈汉拿汗巾泡在里边,抹了一把脸。
    「没有人来。」
    鉴于去年年三十晚上程家亮灯。
    今年沈漾和沈汉提早就商量过了。
    趁着年夜饭之后,沈汉偷偷去程家蹲一下。
    看看来的是人是鬼,若当真是程御,也好问问他到底去哪了。
    但结果一无所获。
    沈漾无奈叹了口气,「再等等吧。」
    可能很久以后,程家总会有人。
    年初二。
    沈家带着礼品走了一波亲戚朋友。
    这是沈漾穿越过来的第三年,从开始的一无所有,到现在光是厂子里的合作伙伴都足够凑两桌麻将。
    中午在外边着实吃的有点多。
    晚上到家吃的剩菜。
    木门从里边上的锁,沈漾裹着外衣,脚上穿着棉袜,刚要上楼。
    有人敲门。
    又是大半夜的。
    沈汉从客厅里出来,和沈漾对视一眼。
    他示意小姑娘先进去,自己则是往门口走,「来了。」
    暗一厚重的黑色长衫外边又加了件斗篷,他笑的憨厚且朴实。
    「沈二公子,属下又来送东西了。」
    谢言川好像不在。
    但又好像无处不在。
    客厅里的炭火还没灭。
    暗一拉下脸上的面罩,「公子那边没忙完,叮嘱属下来给您送节礼。」
    这次倒不是一整个马车了,暗一推出手里的行李箱,看模样挺沉的。
    沈漾道了声谢,「麻烦了。」
    暗一摆手,「不麻烦不麻烦,对了,除了公子,属下还承公主之意,给沈家带了节礼。」
    客厅里有些安静。
    去年是九五至尊,今年是公主。
    他们老沈家祖上到底冒了什么青烟。
    沈家还没反应过来,暗一指了指外边的马车,「都在马车里,属下还有事,不能多待。」
    「沈姑娘,沈公子,告辞。」
    屋外寒风阵阵。
    暗一来得快,去得也快。
    沈漾站在马车前边,单手叉腰,「二哥,要说皇上赏赐,是因为农具和赋税,咱家跟公主什么时候有的来往。」
    沈隋同沈汉并肩站在一块,少年斯斯文文,「或许是皇上借由公主之意,赏赐下来。」
    沈唐上前撩开帘子。
    马车里塞的满满的。
    真的是塞的。
    那些上好的动物皮毛只够溜缝,中间的金饰珠宝堆在一块,除此之外,信封里还装了块地契。
    看上边盖的印戳。
    约莫是京城里的宅子。
    倒是没有点名道姓说是给谁的。
    把马车重新赶到棚子下边。
    感谢暗一的馈赠,他们家现在光是马车都有三辆了。
    趁着没下雪,赶紧把东西搬到屋里,家里地窖还没清空,好在一楼的客厅还有空着的。
    沈漾看
    着满屋子的金贵。
    已经开始盘算是不是得找几个护卫守着。
    他们家从外边看就很有钱的样子,里边也真的很有钱。
    过了初五。
    人情世故走的差不多。
    沈漾跟赵哥说了一声,趁着好天气。
    把预定过的梨花木先送到高家,年前就跟大夫人说过了。
    她开始还不愿意要。
    毕竟当初家具淋雨,是自家丫鬟动的黑手。
    如此让沈漾破费,实属不该。
    沈漾坐在大夫人下首的位置,「高老爷帮了沈家良多,这些算是沈家的一点心意。」
    日后若是再有适合做家具的木料。
    她也会给二夫人三夫人留意着。
    高天阔还没出去。
    听沈汉的意思估计也要过了初十。
    谢言川不在,沈老二帮忙打下手。
    木料都是提前处理过的,但要做成家具,还得重新切割。
    和大夫人相处久了,对于一些她的喜好也摸索出来。
    按照这份了解,沈漾在新的家具上略做改动。
    过了初十。
    沈汉又要出发。
    好在木料处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给沈隋他们。
    目送高天阔和沈汉离开,大夫人摸了摸沈漾的头发。
    「是不是觉着时间过的还挺快的。」
    往前离别的情绪随着时间推移,也会慢慢冲散。
    沈漾挽着大夫人的胳膊,「那是因为知道有家在,他们一定会回来。」
    绰子厂也开工了。
    今年的红包让沈唐帮忙发的。
    书院开学要等正月十五之后。
    沈漾想趁这段时间把大夫人的家具做完。
    正月十四。
    冯虎送了谢言川和沈秦的信过来。
    原定着年后能回来的谢言川,在信里说金虎死后,他背后操纵的人从梧桐县逃离,一路往北。
    他们跟着线索追踪,近期怕是回不来。
    而沈秦说的就更详细了,谢家军镇守边疆,谢将军流放之后,如今的军队由朝廷把控。
    谢言川行军入伍。
    沈秦放心不下,说是也跟着当兵去了。
    沈漾看着信纸上白纸黑字,她虽然不懂这个时代的军队,但也明白。
    若是在军营上了册子,恐怕再回来也不方便了。
    冯虎袖手站在一旁。
    看见沈漾的脸色不对,斟酌着安慰几句。
    「沈姑娘不必担心,公子肯定会尽快回来。」
    大夫人的家具还没做好。
    沈漾勉强挤出笑,「多谢冯护卫,希望吧。」
    正月十六。
    上午的时间,三七赶着马车,凌逸从窗口撩开帘子。
    「沈老三沈老四,本公子来接你们了。」
    她不晓得什么时候回来的。
    屋檐下挂着晶莹剔透的冰凌。
    沈隋披着白狐狸皮的斗篷,眉眼俊秀,「漾漾,让老四先去书院,我陪着你把高府的活做完。」
    凌逸从马车上跳下来,闻言有些奇怪,「高府的活?什么活啊?」
    「漾漾你还得自己干活吗?你没有银子吗?过年收到的赏赐不够花吗?」
    她一连抛出三个问题。
    沈漾和沈隋同时看过来。
    小姑娘皱着眉头,「凌公子怎么知道,我过年收到了赏赐?」
    冰凌掉在地上。
    破碎的冰块反射出天上的阳光。
    凌逸拿扇子遮住下半张脸,「掐指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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