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团宠小木匠,养家路上开挂了

二百五十六 我没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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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言川和宋五对视。
    两个人挺直后背,谁都不让谁。
    还是宋五身后的衙役推推搡搡的往前,「干嘛的干嘛的,谁让你进公堂的,犯人自己都认罪了,又嚷嚷什么。」
    谢言川双手垂下,静静看着赵克元。
    「赵大哥,我知道那个人的身份了,昨天让他跑了,我跟你保证。」
    「一定会抓到他。」
    谢言川的这句话,莫名给了赵克元信心。
    他把手上的毛笔一扔。
    状纸折吧折吧丢到一旁,「我没杀县令,是你们县令的客人,把他丢过来的。」
    「匕首划伤县令的胳膊和腿,可验伤。」
    赵克元的声音震震。
    丝毫不虚。
    宋五单手背在身后,外边沈漾举起手,「申请验伤,大人不要冤枉好人。」
    人群里看热闹的居多。
    也都七嘴八舌,反正县令的死亡是事实。
    若验伤之后,真是赵克元所谓,到时候再砍他脑袋呗。
    衙役碰碰宋五的后背。
    「五哥。」
    宋五往后退了半步,「既然如此,先把赵克元押进大牢,等府城派人下来,再行审问。」
    好歹争取了点时间。
    两个捕头拽着赵克元送下去。
    经过谢言川身边,赵克元停下脚步。
    「谢公子,你没有骗我,对吧。」
    谢言川点头,「相信我赵大哥,掘地三尺我也会把他找出来。」
    把老大夫送回医馆。
    白家铺子。
    红衣正在跟沈秦他们说昨个晚上自己的英勇。
    弱化了谢言川的机智,她拍着胸脯。
    「多亏有我,一把就把那个黑衣人制住了,当时他那些护卫都愣了。」
    「没有用,根本没有用,都打不过我。」
    她昂着脑袋,如同一只斗胜的公鸡。
    白月疏有些心不在焉。
    看见谢言川和沈漾进来,她立刻站起来。
    「漾漾,谢公子。」
    沈漾安抚性的笑笑,和谢言川并肩坐下。
    「我跟谢言川商量过了,赵大哥这事还是得等府城来人。」
    「不然就算仵作验尸,没有决策人,赵大哥也无法从大牢里出来。」
    监牢潮湿。
    赵克元身上受了刑。
    白月疏咬着嘴唇,「漾漾,那我能去大牢里看看他吗。」
    白敬年看着一脸担心的闺女,无奈叹了口气。
    他也觉着赵克元是个有本事的。
    但作为父亲。
    白敬年更多的是希望白月疏能找个老老实实的,日后平平淡淡过一生。
    谢言川双手搭在膝盖上。
    「等过了这阵子风头,再去探监。」
    红衣左右看了看。
    确认没人说话,「主子,刚刚你没听到我的英勇,我再跟你说一遍昨个晚上。」
    谢言川也在。
    但红衣丝毫不顾忌,就差说谢言川被吓尿裤子,多亏有她了。
    沈漾看着谢言川的侧脸。
    「杨兵礼为什么全身裹着黑布,是身上有伤?还是怕别人认出来他?」
    沈漾提了个很关键的问题。
    谢言川懒懒散散的靠在身后的椅子上。
    「他从军营失踪,就算有伤也该是刀枪棍棒,我看他腿上的痕迹。」
    「更像是烧伤的痕迹。」
    这也是谢言川疑惑的地方。
    他已经让岳秀才去调查海棠社成立的时间了。
    按照前后推算,届时大概会有一个答案。
    红衣摸着下巴,「这烧伤的也太多了。」
    「柳青青不也是烧伤吗。」
    虽然她整日拿面纱捂着脸,仔细看看也能发现。
    谢言川指骨敲了两下脸颊,「柳青青是孤女。」
    沈漾嗯了一声,想了想,「应该是巧合吧,青青跟杨兵礼,年纪也对不上啊。」
    没有认识的可能。
    五月下旬。
    百货超市已经关了小半个月了。
    现在订单都是往府城之外送货。
    村子里的路还差一小块就铺的差不多了。
    青砖之间的缝隙拿泥浆填的,搭眼看过去,整个村子如同藏在碧玉里。
    谢言川让冯虎随时关注着衙门的情况。
    一旦府城来人,他们立刻过去。
    从报备到派遣。
    也不是光知府就能做主的。
    六月上旬。
    桃花村的路彻底铺设完成。
    几条大路连带着村民门口的小道,只要过人的地方,都做了处理。
    除了李胜门口。
    倒不是沈漾不给他铺,晓得是沈家出银子。
    李胜冷笑着把铺路的工人赶走了。
    说他祖祖辈辈都住在泥巴路,不像沈家的,刚有点银子就狂的忘记祖宗了。
    谁也不会拿热脸贴个冷屁股。
    他不愿意。
    铺路的更不强求。
    把银子全部结清楚,沈漾没让李三护他们掏一分。
    李三护张罗着买了头猪和两只羊。
    把全村的人都叫过来,连带着丁哥同铺路的工人一块。
    说办个宴席以表感谢。
    天气热的厉害。
    饭菜不能放多长时间,沈漾又从地窖敲了不少冰块送过去。
    与此同时,府城派遣的新县令姗姗来迟。
    谢言川收到消息,和沈漾第一时间去了明悟城。
    白月疏前几天去了趟监牢。
    花了不少银子买通看守的衙役。
    这才见到赵克元。
    他比之前瘦了不少,左脸上一道明显的鞭伤。
    看见白月疏进来,赵克元垂下脸。
    他不是不懂,只是不想耽误白月疏了。
    白月疏含着眼泪问他伤口怎么样,自己给他带了伤药。
    赵克元语气冷漠,「没事了,你回去吧。」
    他盘腿坐在稻草上,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白月疏打开食盒,里边是还冒着热气的饭菜。
    「赵大哥,你在这里一定吃不好睡不好,这是我刚做的,你先吃点垫垫。」
    赵克元摇头,「不用了,我每天吃的挺好的,你带回去赶紧走吧。」
    旁边的犯人嗤笑一声。
    也不知道是笑赵克元让白月疏走,还是笑他说吃的好。
    反正直到衙役过来赶人。
    白月疏还是没能和赵克元多说几句话。
    倒是见过他之后,白月疏没那么着急了。
    最近这几天都在家里等着。
    新派来的县令叫武琼,第一件事就是处理老县令被刺杀一事。
    赵克元再次提审。
    按照他的说法,他没有杀人。
    那么老县令背后招待的贵客就成了一个疑点。
    县令夫人整天以泪洗面。.
    武琼问了她贵客的身份,奇怪的是县令夫人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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