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团宠小木匠,养家路上开挂了

二百五十四 曾谢家军的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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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
    岳秀才一口口水喷在男人袍子下摆。
    他冷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说爷是叛徒,嘶……啊……」
    手臂上的纹身烫的吓人。
    岳秀才没忍住痛苦出声,维持不住平日里翩翩公子的模样。
    谢言川双手垂下,静静开口。
    「谢家军从无叛徒,如果有,那就死。」
    一言既出。
    整个屋子瞬间安静。
    男人嘶哑着笑出声,「那就按照谢公子说的办吧,杀了他。」
    他轻描淡写的冲着岳秀才抬抬手。
    压着他的手下立刻举起手里的砍刀,谢言川垂下眼睛。
    「我说的是你。」
    话音刚落。
    窗外凌空射进一支长箭。
    男人往后一仰。
    身边的其他人立刻围上去救人,谢言川看准时机,身子一转。ap.
    雪蚕丝的手套直接抓住脖子上的宝剑,脚下用力,挟持的黑衣人被他一脚踹在心口。
    当时就破门而出。
    暗一自背后抽出长剑,隔空扔给谢言川一把,自己则是飞身上前救岳秀才。
    刚才的那支箭就是他射的。
    屋子里一时间打成一片。
    男人被手下围在中间。
    他懒懒散散的看着谢言川等人拼杀,双手交叉,直到谢言川露出手上的雪蚕丝手套。
    男人面巾外的眼睛眯了一下。
    小谢公子功夫不错,但年纪在这摆着,一时间攻不破那群人的防守。
    长剑挽出剑花。
    空气里带着潮湿。
    岳秀才被救下之后也加入战斗。
    他的武功和暗一差不多,两个人很快解决旁边的小喽啰。
    就在冲上前给谢言川帮忙,岳秀才武器掉在地上。
    他单膝跪地,重重握着自己的胳膊,就看着黑色海棠花下,仿佛有蛊虫在游动。
    男人好整以暇的整理衣摆上的褶皱,「中了连心蛊,不求本尊给你解药,自己作死,本尊便成全你。」
    不晓得他做了什么。
    岳秀才头上豆粒大的汗水直往下淌。
    嘴唇咬的稀烂,就是不出声。
    暗一和谢言川站在一块,谢言川手上的剑尖指着男人,「杨兵礼。」
    男人眼神里带着不可置信。
    「大宁十六年,谢家军副将,与南疆一战,下落不明,军营里给你立了衣冠冢,远原来你是南疆的人。」
    谢言川的声音斩钉截铁。
    杨兵礼双手垂下,「谢公子如何得知我的身份。」
    岳秀才得以暂时歇息,他整个人躺在地上,胳膊上的黑色成了血红。
    谢言川剑尖微微抬了抬,「动作。」
    杨兵礼在军营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双手交叉。
    和其他人不同,杨兵礼双手交叉的时候,左手小拇指和无名指会搭在一块,右手空出两格。
    谢言川惯会观察细节,往前还学过他这个动作。
    谢言川之所以进来之后一直没有说话,就是在确认。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细节谢言川没说。
    杨兵礼身上沾着玉珊瑚上的香味。
    他不知道,自己在军营的时候,曾经沾染过谢家的香粉。
    谢家的香粉为了追踪敌情,用特殊的材料制作。
    时隔多年,这个味道不甚明显,但和新的香粉交织在一块,气味会更加特殊。
    杨
    兵礼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轻轻笑笑。
    「谢公子果真聪慧,那又如何呢。」
    「知道本尊的身份,难道就能阻止本尊杀了岳秀莲。」
    血红顺着心口往上蔓延。
    岳秀才才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谢言川放下手里的长剑,眉眼里带着慈悲。
    「不如何,但我也能要了你的命。」
    话音刚落。
    杨兵礼脖子贴上一柄匕首。
    红衣恶劣的笑出声,「老东西,谢狗、谢公子在这等着你呢。」
    护卫这才反应过来,手上的武器对准红衣。
    红衣眼睛淬毒,「都退下,不然我弄死他。」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杨兵礼的队伍。
    暗一掩在面罩下的嘴角勾了勾,刚刚谢言川破门的时候。
    他和红衣一前一后的进来。
    破门的声音藏住红衣翻窗的动静,谢言川和护卫打斗的动作又让杨兵礼无暇顾忌身后。
    他以为自己聪明。
    殊不知谢言川更加聪明。
    杨兵礼的护卫在他的示意下往后退了几步。
    形势一时间换了过来。
    谢言川坐在椅子上,暗一站在他身后,少年双手搭在膝盖。
    「把解药给岳秀才。」
    杨兵礼没有动作,红衣手上的匕首往里压了压。
    他不情不愿的从袖口掏出个瓶子,直接丢到岳秀才旁边。
    「三粒可解。」
    谢言川冲着暗一抬抬手,暗一拾过瓶子,先喂了一粒给杨兵礼,确认没毒之后,这才给岳秀才吃下。
    几个呼吸之后。
    岳秀才嘴里喷出一口暗血,血液里掺杂着扭动的虫子。
    暗一一脚踩死。
    岳秀才的脸色明显好看多了,手臂上的海棠花图案也直接消失。
    桌子上有茶水。
    暗一给岳秀才倒了杯茶,扶着他歇会。
    谢言川看着杨兵礼,「你是南疆的人?当初为何混进谢家军?」
    杨兵礼冷笑一声,「自然是为了取你爹的狗命,谢诏一日不死,南疆一日进不去大宁。」
    只能蜗居在潮湿的山林之间,祖祖辈辈。
    同样都是一辈子,杨兵礼不甘心。
    他的声音和从前不同。
    谢言川看着***在外的皮肤,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要去拉杨兵礼脸上的面罩。
    杨兵礼往后一退。
    匕首上瞬间见血,他仿佛察觉不到疼。
    「谢言川,你以为整个大宁只有林家有谋反之心吗。」
    为了阻止谢言川揭下面罩。
    杨兵礼大声提醒一句,谢言川停下手上的动作,眯着眼睛。
    「你想说什么。」
    他声音嘶哑,如同夜里的猫头鹰。
    「谢家灭门之日,大宁覆朝之时。」
    红衣啊了一声,匕首应声而落。
    杨兵礼从袖口摔出一门烟雾弹,破窗而出。
    余下的护卫为了掩护,立刻上前阻止。
    窗户下的木头扯烂杨兵礼身上的黑衣,混乱之间,谢言川只看到他腿上的皮肤。
    像是被大火灼伤。
    杨兵礼一逃,护卫也不恋战。
    一尺楼恢复安静。
    红衣捂着胳膊,卷起的袖口下却并未看到海棠花的图案。
    她眼睛瞪的大大的。
    「我刚刚明明感觉有什么东西咬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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