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团宠小木匠,养家路上开挂了

三十六 你体力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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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椅要做。
    但不是今天。
    沈漾神神秘秘的冲着谢言川笑,“等会你就知道了。”
    桃花山不算高,小路都是前人踩出来的,仅供一人通行,谢言川在前,沈漾在后。
    郁郁葱葱的树林遮住阳光,偶然有细细碎碎的金色顺着中间折射下来。
    谢言川脚步很轻,鸟雀立在树枝叽叽喳喳。
    他好像很感兴趣,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驻足观看。
    左右不赶时间,沈漾顺手拽了根鲜草含在嘴里,草汁有些苦涩,不算难吃。
    走走停停。
    靠近山顶的位置是一小片平地,石块雕刻的石像有种似仙非仙的诡异。
    这地方沈漾来过很多次,她记得之前有棵双人环抱粗的大树十分适合做板车架子。
    环顾一周没看见,小姑娘想进去找找,扭头看向谢言川。
    少年人正好也看过来,二人同时开口。
    “谢言川,我想四处转转可以吗。”
    “漾漾,我想四处转转可以吗。”
    话音刚落,二人对视一秒,沈漾往左,谢言川往右。
    “我去这边。”
    “我去这边。”
    和沈漾一样,谢言川来桃花村之前,曾同父亲定下过暗号,布谷鸟代表暂时安全,可联系。
    谢家暗哨都有固定的标识,他在小道上驻足,就是看树木上不甚明显的标记。
    暗号一直延续到山顶,他的任务是秘密进行的,不好让沈漾知道。
    本来还想着找个借口,沈漾有事要忙最好不过。
    他脚下生风,走的飞快,少年人黑色纱衣消失在林子里。
    沈漾怕谢言川再问自己干嘛去,这边也是一路小碎步。
    按照记忆里的位置,沈漾拐了好几个弯。
    那方树木在林子里并不是最粗最壮的,不过因为树干挺拔,看起来很是显眼。
    二人粗的树干正好挡住小姑娘的身子,她抬手在树皮上掐了一下。
    板材和质量都是订好的,若要拉下山去,恐怕还得谢言川出力。
    谢言川跟着记号一路往前,标识结束在一棵二人粗的树木前。
    几个隐晦的符号凌乱排列,他站在树干正中,脑海里不断重排数列。
    少年人眉眼顿了顿,按照父亲给的意思,他接下来着重的目标放在传递消息上。
    只是沈家的活动范围距离明悟城有些距离,他还是得想个法子能经常出去才行。
    少年人一边想心思一边顺着树木转一圈,想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信息。
    刚转了半圈,后背撞上一方柔软。
    他眉眼一冷,指下提了三分力气,沈漾要做板车,自然得看这树木周围有没有什么残缺。
    围着绕了半圈,直接撞到人。
    一瞬间。
    她脑海里关于荒村野林得各种恐怖故事层出不穷。
    小姑娘吓得咽了口口水,谢言川身子僵硬,敌不动他不动。
    心跳声愈演愈烈,双方一咬牙。
    同时转身,沈漾双手朝着谢言川脑门上胡乱得打,谢言川双指距离沈漾心口处还差半寸。
    沈漾得声音惊醒谢言川,他单手接下沈漾得拳头,“漾漾。”
    鬼故事里的恶鬼都长的贼拉拉的丑,沈漾闭着眼睛,双手被困住,这才慢慢睁开一条缝。
    “谢言川,你怎么在这,吓死我了。”
    她恶人先告状。
    谢言川怕暴露自己的行踪,脸色有些不太自然,“随意走走罢了。”
    沈漾没觉到不对,哦哦点了两下头,她双手还在谢言川掌心,小姑娘温温热热,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凑近谢言川。
    “谢言川,你体力好不好。”
    青天白日。
    说到这个话题,谢言川虽然年纪小,但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这人登时正了脸色,“尚可,漾漾问这个有何事。”
    沈漾胳膊往旁边一指,没指动,手掌牵扯两个人的动作。
    他们同时低头,大手包着小手。
    谢言川耳尖绯红,像是被烫到似的猛的松手,内心慌乱且羞耻。
    可在那之余,还有一种诡秘的兴奋。
    沈漾倒是没觉着什么不对,谢言川刚松开,这人指向身侧的树木。
    “我想把它砍了,谢公子能帮忙吗。”
    谢言川乱糟糟的点点头,嗯嗯两声,随后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这棵树吗。”
    这棵树上有谢家暗卫留下的信息。
    若是砍了,日后过来还得重新寻找线索。
    沈漾觉着这棵树长的好看,她点点头,察觉到谢言川的抗拒,小姑娘目光狐疑。
    “谢公子不会——”
    “行!当然行!什么时候砍,现在吗!”
    笑话,他老谢家的男人从不服输,大不了下次自己满山树木一颗颗的重新看过来便是。
    全身上下嘴嘴硬的谢言川恨不能立刻证明自己。
    沈漾一句“累了吧”堵在嗓子眼没说出口,谢言川态度坚决。
    她识时务的咽了回去,甚至于跟变戏法似的——
    下一秒,从身后当真拽出个半人高的斧子。
    把手磨的光滑,斧头闪着寒光。
    小姑娘揉了揉鼻子,“如果你想的话,现在当然可以。”
    本来以为是上山观赏风景,两个加一块还没鞋码大的少年姑娘,各怀各的心思。
    谢言川双手着斧头,按照沈漾圈出来的线,第一斧子下去,登时破了块树皮。
    很多人掌握不住技巧,虽出了大力气,却没能得到效果。
    沈漾极其捧场的在旁边给谢言川喝彩,彩虹屁就没断过,什么好听说什么。
    ——谢公子好棒!太厉害了吧!
    ——哇,这一下砍的好深!还好今天有你。
    ——你上辈子是个斧头成精吧!砍树这项伟大的运动就是给你谢言川设计的!
    谢言川在这份夸赞里迷失自我,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他和手上的斧头融为一体。
    这一刻——
    不是树倒就是树亡。
    沈漾深知万事皆有个度,树干砍去一小半,她收了聒噪。
    “谢言川,你累不累,要不要先歇会,我下去给你倒点水。”
    小谢公子手上动作不停,纱衣上下纷飞,他语气沉沉。
    “累?呵,我的人生不知道什么叫累。”
    他甚至还可以再砍三棵!
    这种突如其来的热血是怎么回事啊!
    所以是鸡汤灌的太多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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