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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阁楼下来后,李寒秀精神就有些恍惚。脚下钻心的疼,也似是全然忘记了。
路上遇到几个下面的姑娘,看见她灵魂出窍的诡异模样,都不敢上前打招呼。一个个面色奇异地小心观望着,心里纷纷猜测各种原因。
她依旧穿着那双银白色的软底拖鞋,手上也拎着自己那双红底黑面的高跟鞋,就这么走回了自己的休息室。
手机已经关机,卧室里的座机也被她拔了线。
灯光调到最暗,她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阳面躺在床上,这张干净的床上,看着光影绰绰的天花板,知道浑浑噩噩地沉睡过去。
没有程南洲在身边的日子,总是过得简单而缓慢。
她每天依旧抱着自己那堆书,靠坐在飘窗,除了饭店准时下去用饭,其余时间都在与书为伴。
以往的十九年里,她从来没有过过这样的日子。不用担心煮饭,不用担心洗碗洗衣服,什么事都不用担心。
她连嘴都不需要动,就已经有人将一切的问题都妥当处理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她承认,这样悠闲富足的生活,她很贪恋,也舍不得失去。这样下去,她或许会像那些富贵太太们一样,无尽地享受着一切的奢侈高雅,然后将自己变成一支插放在金镶玉的宝瓶里,做令大多数普通人艳羡仰慕的娇花!
“唔——”
突然,她用一只手按住了自己的小腹。
那里的疼一阵阵,闷闷地袭来,不减反增。越来越剧烈的痛楚,让她将另一只手上的手本都给放到了一边。
而程南洲踏进房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她额际冷汗密集,脸色雪白的痛苦模样。
“程程!”他脸色骤变,厉声着大步奔到窗台。
南程虽然疼的眼前混混沌沌,不能清除看到物体的影像,但耳朵能听见男人的低吼声。
这个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浑厚磁沉,惑人心智,让她着迷,也让她渐渐沉沦。
“你,回来了——”她呼吸低喘着说出这句话,笑着在他掌心里勉强抬起了头,用力睁大双眼,想让自己看的更清楚一点,却依旧是晃动不止的模糊画面。
就这么看了会儿,她好像是累了,也好像终于明白,她现在再如何努力也看不见他。于是她放弃了,疲累至极地闭上了眼睛。
“程程?程程!”程南洲心惊地捏着她的下颌,嘶哑着声音喊了几遍,力道有些大,将她的下颌捏出了浅浅的沟壑印子。
他拍拍她的脸,然后放下手,拦腰抱起她,将她带离了窗台。
跨出房间后,他疾步走下楼梯,双眼黑鸦地沉声喝道,“文辉!备车,打电话给徐业山,让他马上给我准备好!我到医院后,不要让我等上一秒钟!快去——”
正在厨房跟兰姨汇报平安的小文,一听见客厅里传来的怒喝声,脸色立时变得严峻,只来得及对兰姨说了句,“舅妈,我忙去了!”就跑出了厨房。
“嗳,你快去吧!”
兰姨的话,只有厨房里的秀儿听见。
客厅里的佣人只看见了先生抱着太太奔下楼梯后,眨眼就已经冲出客厅,闲冷深沉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急怒之色。
------题外话------
十点钟从高铁站回到家,现在终于搞定了文,但一身的臭水臭汗还没洗!
困死!明天绝对起不了。
脖颈疼,手臂疼,手掌疼,打字都感觉手粗糙了一截。
划船太累,那些叔叔阿姨每天往返划船,太不容易,尤其我们还是六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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