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大叔:唯爱清纯小甜妻

第六十七章孩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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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可可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有了想打耳眼的冲动。
    其实严格说起来也不算是突发奇想了,因为姚天行补偿给她的情人节礼物就是一对黑白钻镶嵌的耳钉,当徐可可收到耳钉的时候心情愉快的想唱歌,只不过歌唱完了,烦恼就来了,连她自己都忘记了自己没耳洞,何况是对这方面一向没研究的姚天行。
    徐可可来到精品店的时候,她有些犹豫,听说穿耳洞是很痛的。只不过想着姚天行送她的礼物,只能看不能戴,她就一咬牙拉着姚天行进去了。
    当那个女老板拿着一把明晃晃的类似手枪的东西对准她时,她居然发出了杀猪一样的叫声。真的十分丢脸,尤其是一旁的姚天行还在笑吟吟的看着她的丑态。
    当两人走出门的时候,他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看着她笑,虽然他笑起来是很好看了,但是她还是很生气。只不过,当时只顾着痛了,没有精力发挥她咬人的本领。
    一到家,她就迫不及待的试了姚天行送给她的耳环,并且一试就不舍得摘下来。虽然姚天行有在她耳边警告说刚穿完耳洞不适合带那么重的东西,否则容易发炎,但是她的注意力都被漂亮的耳钉吸引了去,才不管那么多。
    果然,等到中午拍完戏回来回来,她就拉拢着一张脸哭丧的说:“天行,我的耳洞肿了,好痛。”天行看去,可不是么?“能当八戒的妹妹了。”他颇为感叹的说。
    徐可可挤了挤鼻子,哇的放声大哭。姚天行给她擦酒精,看她耳朵这个样子,至少得一个星期才能好下去。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充满了小小的快乐。只不过徐可可的心情却泛起了一种无名的害怕感,好像这样的快乐是一种罪恶,总有一天会被剥夺。
    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患得患失,感觉有种忧伤有如空气,伴着呼吸进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到了夜里,她睡的并不踏实,虽然临睡前,姚天行有泡牛奶给她喝。
    今天晚上吃完饭以后,徐可可就上了床。半梦半醒间,她迷蒙的伸手去抱姚天行,意外的,只触碰到了空气,不觉一下惊醒了过来。徐可可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周围一阵黑暗,突然就很害怕这样的黑,黑的这样的孤单。
    她下了床,在室内找寻姚天行的影子。然而却没有。她经过厨房的时候,眼角瞥见一抹影子站在窗前,先是吓了一跳,待到看清楚,才知道那是姚天行。
    也许是她的眼睛还没适应光线,从外面打进来的路灯晕黄的有些刺眼,姚天行的背影单薄而孤独,仿佛随时都会消失在黄色的灯光中。
    “天行。”她轻轻的叫了一声。姚天行的身体一僵,她听见了汤匙和被子碰撞的声音。她走过去,看见纯白色的牛奶在光晕的照射下更加的苍白。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她仰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没什么,刚醒来睡不着就起来了。”
    “是么。”徐可可随手拿过姚天行的牛奶杯,大大的喝了一口,“晚上喝牛奶很容易发胖的。”
    “那你还喝?”
    徐可可嘿嘿的傻笑:“我不爱喝,可是我喜欢抢你的东西喝。”
    “我的跟你的,有区别吗?”姚天行伸手圈住了她的腰:“没见过抢自己东西还这么开心的人。”
    “那是因为我没出现,不然你早见过了。”她仰起头,点点光晕轻盈的洒在他脸上,映亮了他精致的五官,那么的美好。完美与不完美只不过是在每个人心里的定义不同,但在徐可可的心里,姚天行就是她最完美的情人。
    只不过这几天,她心里的最好的情人,出了一点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姚氏集团。总裁办公室一角,姚天行正在古色书香的桌面上凝神写着字。
    不过不是随意地在白纸上写字,而是在写着毛笔字。他有一个与众不同的习惯,那就是每次当工作遇到瓶颈,或者注意力无法集中的时候就会停下来在一旁练习毛笔字。
    因为练毛笔字时可以全神贯注地把注意力投入到毛笔的拿捏,运笔等环节上。在写每一笔的瞬间,心也随笔动。
    这几天他的工作实在是太多了,就连送徐可可去剧组都没有空闲,有时让蓝雅臣,有时宇岚代劳。徐可可对此颇有微词,但是看到他这么累,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
    某日,姚天行惊讶的发现自己皮夹里被某人放了一张近日的大头照。回家后问徐可可。徐可可理直气壮的说:“你都多长时间没有见我了,见这个就像见到了我一样。”
    姚天行虽然无奈,但还是乖乖的把这张照片放在了钱包里。
    晚上的时候,姚天行有些抱歉的告诉徐可可,今天晚上回去的可能比较晚。徐可可虽失望,但是还是没有什么办法。到了晚上的时候,姚天行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了。徐可可看他这个样子,不由得有些生气。
    话都没和姚天行说一句,就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姚天行看起来很疲倦,转身进了浴室。
    徐可可正在看电视的时候,突然浴室传来了一声闷响,她有些难过,慌忙跑过去,敲浴室的门喊道:“天行,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喝醉了就不要一个人洗澡。”
    门唰的被打开,他满是水珠的一只手臂伸了出来,揽过她的腰,迅速将她拉进了浴室,他用脚勾上了门关上。
    “既然喝醉了不能一个人洗澡,不如你陪我洗。”他身上的水都沾濡在了她衣服上,双手握住了她细细的腰。
    浴室里都是水雾,他发丝上滴着水珠,棱角分明的脸,古铜色的上半身,肌肉有力而不过于夸张,她没有敢再往下看,忙用手遮住了眼睛,说:“天行,对不起,你慢慢洗,我出去。”徐可可看到这个样子的他,有些害羞,早就忘记了自己和他生气的事情。
    他的手臂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他轻轻地拉开她遮在眼前的手,说:“我围了浴巾的,逗你的,傻妞,看把你吓的,回去吧。”
    她羞涩着脸正欲离开,他却低低地在她耳畔上亲吻了一下,他揽着她的腰的手抚摸着她的脸,说:“谢谢你,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知道吗?”
    姚天行说他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他向她道谢,这叫她倒无所适从了,他温柔起来的样子还是挺像一只小羊羔的,她点点头,试图逃窜他的手掌心,她想如果再不走的话,她也许会迷失自己。
    慌乱中,她的腿碰到了他的膝盖上,他微皱眉,似乎被触碰到了疼痛,她低头看见了他膝盖上的伤口正汩汩往外冒着鲜血,她瞧着伤口,眼睛里闪出了自己都没有在意到的紧张,她说:“怎么受伤了呢?”
    “是你踢的。”他无辜地望着她,一副受伤后的委屈和可怜状。
    想到之前听到浴室里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她想肯定是他醉意深了摔倒了,地面上还倒落着洗发水,她故意取笑他说:“明明是自己摔倒了,还说是我踢的,本来我还想给你包扎一下的,看来是免了,我走了。”
    “不,别走。我只是觉得承认摔倒会很没面子。”他只好答道。
    原来醉了的男人都会展现出孩子气,她拉着他的胳膊牵着他走出了浴室,又问他药箱在哪里,她取来药箱要帮他消毒包扎。
    她却忘记自己全身几乎都是湿的了,衣服贴在身上,姣好的曲线忽隐忽现,他只是围着一个浴巾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蹲在他腿边轻轻地给他上药。
    他的腿稍稍往后缩了一下,她说:“弄疼你了吗?”
    “你给我擦的是什么药水啊?”他吃惊地问,虽然强忍着,但是却感到了火辣辣的刺疼。
    她拿着刚用棉棒沾出药水的药瓶看,上面写了五个字:高浓度盐水。
    他接过药瓶一看,靠在沙发上手抚着额头,他说:“你没听说过往伤口上撒盐这句话吗,你居然用高浓度盐水给我消毒。”
    “啊,我可能是醉了,我本是想找生理盐水的。”她又赶紧在药箱里翻找。
    他自己抱起了药箱,找了一瓶碘酒,递给她,说:“用碘酒会效果好一点,还有,小时候我受了伤,我妈在给我上药之前,都会在伤口上轻轻吹几下,那样就不疼了。”
    徐可可看他又摆出了一副倨傲的样子,于是把碘酒放到他手上说:“你自己弄吧,我要睡觉了。”
    “可是我自己又不能弯腰对着膝盖吹气。”他睁大着眼睛望着她。
    “你好烦啊,你可以把膝盖抬起来啊,我又不是你妈妈。”她说着就准备走,却察觉到自己衣服湿了紧贴在身上。
    他拦腰就抱起了她,往浴室里走,也不顾腿上的伤口,然后就把她丢进了放满了水的浴缸里,关上了浴室的门,说:“难道你还想感冒?这次再感冒了我不会照顾你了,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又听到他在门口小声念着说:“竟然敢说我烦,她一定是醉了。”
    等徐可可洗完以后,她一出门,就看到了极美的一条裙子,墨绿的缎,上满手工绣着朵朵白色的小茉莉花,细致到茉莉花里的花瓣都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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