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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小邪摇着头,她明明就在百花棺里,百花棺在熔岩之下,她怎么忽然来了这里?她是实体的么?小邪皱眉,就差直接抬手给上自己几巴掌了确认了。
再抬眼打量四周的那些横尸,这里太冷了,那些尸体都冻上了。不过通过观察,小邪还是看出,这里曾经交战的双方人数悬殊,但是人少的那方勇猛不畏生死,愣是冲杀了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在这冰冷的地方,小邪缓了一刻才站起来。
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忽然虚弱,但是她必须打起精神来,尽快的弄清楚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似梦非梦似真非真,得解!
小邪虽然疑惑重重,但还是先吃力的站起身来。
晃晃悠悠的向前挪动着步子,莫名其妙的,此时她身体中竟然没有一丝可调用的灵力,整个人就犹如被洗劫过一般,成了毫无缚鸡之力的凡人。
又稍花了些时候,小邪才走到那唯一站立着的银色盔甲前。
而这时离得近了,小邪才注意到,穿着银色盔甲那人胸口的护甲已经被枪头击碎,整只枪头都挤压进了那人的身体,戳破了那人的心脏。
不过很奇怪的是小邪没有看到枪棒的部分,那里只有嵌入的枪头,却不见枪柄,不知是何缘故。
小邪再抬头细细去看这银色盔甲的脸,那里也防护的很严实,或者说包裹的很严实。不但下半部分的脸被盔甲的护板挡着,上半部分也有网格状的金属丝,让人没法看清里面人的眼睛。
微微皱眉,小邪记得她见过这银色盔甲,这是那个梦境中人的,那个犹如行尸一般的男人的。
带着疑惑,小邪从防护严实的头部再次向下移动目光,她这次注视到一件与银色盔甲非常不协调的东西,香囊。
那么一个身披盔甲、英武过人的男子,他竟然在腰间挂着女子用的香囊?
不过,现在那只香囊只剩下一部分了。似乎是什么利器斩开了香囊,里面填充的香料早就不翼而飞,现在只剩下香囊上半部分的囊袋及连接腰带的锁扣了。
凌乱的飘在风中让他看起来是那么的孤零,随寒风而动又是那么的可怜。
轻轻抬起手,小邪觉得那香囊给了她一种熟悉的气息,虽然内心深处还有一丝犹豫,但小邪还是打算把那剩下的部分摘下来看看。
“咔!”
可就在小邪的手即将要碰到香囊时,那本应死透的盔甲男的手臂竟然动了,并死死的抓住小邪伸出的小臂。
“啊?”
小邪没想到这个被枪头刺破心脏,尸冷魂消的盔甲男竟然会抓自己,一时惊得下意识的叫了一声,但很快又闭上了嘴。
抬眼去看那嵌入枪头的盔甲,小邪很确认这枪头一定刺碎了男子的心脏,即使五脏六腑再怎么移位,这么一刺的情况下人也是必死无疑。
可是。
小邪顺着那致命的伤口向上看,盔甲其他的地方依旧没有动,似乎盔甲里面有个机器,即使其主人死了,也不会太影响手臂的运作。
“你是谁?”小邪此时再一次开口问道:“你为什么在这里?”
这银甲男子身上传来一股让小邪莫名的熟悉气息,使其疑惑不已。
因为她已经收回了所有的法宝,在这里是不应该出现那股气息的。
这世上。
这世上不应该有让她熟悉的‘存在’了。
等了许久,冷风吹过,可是那盔甲男却再没了动作,更没有回答小邪的话。
而小邪久久等不到回应,才费力的从盔甲男的手中解救出自己的手臂。
不过当她试探的再伸手去拿那香囊时,那盔甲男却再没了反应,似乎是真的死透了。
“这是很重要的东西么?”
小邪没有冒然的直接将剩下的半个香囊取下来,轻轻的用手指划了一下,自言自语道:“是谁留下的?竟然可以让已经死掉的人还如此执着?并还透着我的气息?”
摸着那上好绸缎做出来的香囊,再看看上面那绣工不算精巧,或者说是很一般的图案。小邪双指一夹,轻轻一用力便将它从男子腰间取了下来。
“呼。”
而香囊剩下的部分一离开,小邪忽觉盔甲男此时才散掉了最后一口气,立时没了之前的那股精气。
待这时,小邪也不看手中拿到的半只香囊了,她有些心慌的看着那具银色的盔甲。
这是。
她手再次抬起,这次却是直奔着银色盔甲的头盔而去。
这人是谁?
这问题已经在小邪的脑海中又问出了多遍。
虽然知道如此鲁莽的去触碰那银色的盔甲不好,但是小邪还是忍不住要摘下那头盔,看看后面那人的真面目。
因为那让她觉得很重要,重要的能够带给她锥心之痛。
“咔!”
小邪踮起脚跟儿,双手抱住那银色盔甲的头盔,然后有些费力的一提。只听一声盔甲间锁扣的声音响起,看来这盔甲还不是简单的穿在身上,而是锁在了身上。
而这银色盔甲的主人比小邪要高,加上身披盔甲又会高上一些,小邪踮着脚摘那头盔已经是很费力了。
谁?到底是谁?
不过小邪此时才不在乎那一些儿的力气。
一点点的,那头盔上的锁扣终于都被她打开,然后缓缓的退下那头盔。
可就当小邪即将看到那盔甲男的脸时,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迫使她松开手,远离眼前的一切。
而再度恢复意识之后,小邪发现她竟然回到了百花棺中,身体也恢复了灵力,就如同刚才的是梦一般。
什么盔甲男,什么香囊,什么惦念、牵挂、不舍、疑惑都是空。
深藏熔岩之中,小邪那本因修炼而毫无波澜的心绪一下子被打乱,体内外胡乱的灵力已经临界在暴走的边缘。
而此时她不得不强行静下心来,引导那些暴走的灵力回归正途。可回归了正途也是麻烦,她身体里的灵力本已经堆积到了一定程度,这么再一增加,便立即进入了突破的阶段,使得她又是一阵手忙脚乱,一时无暇顾及那些到底是梦是真。
这进入真仙之上境界的灵力可不是简单的一星半点,剩下那几公里大的火绒晶几乎没有浪费,全被小邪利用的干净又干净了,才填充满她真仙之上境界的所需。
而对应着所耗的火绒晶,小邪这次竟然在地下待了八千年。
“混蛋!”
待一切尘埃落定,小邪才抱着胳臂慢慢的睁开眼睛。不过她开口就是咒骂,不知道是在骂自己还是别人。
而这先是遇到了怪事,跟着她的修为又突破进入真仙之上的境界,一番折腾下来不但什么都没搞清楚,还肯定引起了结界那边的注意了,真是弄明奇妙间就弄的人郁闷,也难怪她一时管不住嘴。
再缓一时,小邪也不管什么需要稳定境界了。毕竟现在时间有限,她还是尽快开溜比较好。从百花棺里坐起来,她便放出神识,打算先联系到上面的藤与温懿。
可这一联系小邪才发现,上面哪里还有什么人,连那一片林子和洞府都不见了。
而那原本滚烫的岩浆也降下了温度,许多地方都凝固起来,天地也不在是从前的样子。
“人呢?”小邪躲在地心深处,自然不知道上面的人早几千年就不见了。又因着她连挖再拿弄空了这里的火绒晶,让这个地方的地貌也随之发生了变化,早不似当初。
扯着头发的琢磨了一阵,小邪自然不可能凭空编出一切过往。不过她也不是纠结的人,想不出来便不想,拿出一块儿玉牌,打算先看看儿子的境况。
丢开那些怪梦还是真梦什么的事情,小邪觉得联系上儿子才是重要。而这玉牌是她与儿子联络用的,只要距离上不是太远,她就应该能先找到儿子。
“唰,唰。”
抬手间玉牌被迅速启动,可不想被开启的鱼排只是快速的闪了两下,便再没了动静。
“臭小子,跑了多远?”小邪低首看着手里发动了了两次都无反应的玉牌,到是没往多的地方想。毕竟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小邪觉得多是儿子无聊了,一下子跑了个够远,一时联络不到。
再甩手将玉牌又丢回空间,小邪不得不决定先离开地心。
可等小邪收好了一切,想再拿出玉牌看看是不是能确定下儿子的大概方位时,她却无意间的一瞥,看到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东西。
直着眼犹若见鬼般的张大了嘴巴,小邪真的就差扇自己两巴掌,好确认一下是不是此时还在做梦了。
香囊?
这东西,这东西怎么在她这里?这东西绝对不是自己的!
小邪虽然平日很懒得规整空间里的东西,但是这个香囊绝对不是她的。或者说这剩了半个的香囊袋子不是她的!
怎么会在这里?
小邪将香囊唤出空间,拿在手里看了又看。肯定的道:“没错的,就是那个香囊。”
接着,小邪便开始回忆自己的怪梦。那时,她想拿下那个头盔,然后觉得香囊碍事,一转手便将它塞到衣袖里了。可是是什么时候进到空间里面的呢?
磨搓着剩下的半个香囊袋,小邪想着什么情况下这东西会弄得如此神异,竟然让她似梦似真的走了一遭。
是,是,想起来了!
小邪这时终于想起来还有一件东西,或是一些东西有着自己的气息,并且会与她本体毫无区别。
抬手去摸后脑勺,小邪仔细的、一点点的反复抓摸那里的头发。
没有、没有、没有,这里怎么会一点异样都没有?
没有异样就不对了啊!
她走之前悄悄剪了一捋头发下来给了牡丹,让她在隐瞒不下去的时候,利用那捋头发散发出她的气息,好迷惑其他的界王和不安分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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