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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是微臣失礼,只是微臣不知二殿下何出此言?”凤淮假装不明所以地叫屈着。
“凤大人,你可知道久儿是何等身份?”黎朗跨前一步冷冷直视凤淮。
“是国公和罗将军的宝贝女儿。”凤淮立刻说着。
“只如此?”黎朗挑眉再跨前一步直视着风淮。
“这……”凤淮迟疑着看看凤久天罗雁北和黎朗。
“是皇上的义女皓月公主,更是当今的太子妃。”门外传来硬朗的回话声。“老身见过二殿下。”凤韩氏立刻行着大礼。
黎朗抬手示意凤韩氏起来。
“母亲,孩儿也知道久儿是太子妃,可二殿下似乎不是太子吧?”凤淮立刻上前扶住凤韩氏。“二殿下岂能插手此事?”
“老夫人,本殿听闻凤陶最善律法,若是有人见着公主,见着太子妃不行大礼,甚至还贴近太子妃,碰触太子妃者该当何罪?”黎朗再一次挺直身体冷冷问着。“这似乎无关乎本殿是否太子一事,是不是?”
“淮儿,你果真如此?”凤韩氏听着这话顿时沉下了脸来,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这,这,母亲,久儿乃是孩儿的侄女,这,这……”凤淮支吾着,不过看向凤久天的目光却暧昧不清。
“不是亲的,即便是亲侄女也不能如此!何况太子妃还一再避让你,可你却一再靠近太子妃,直到罗将军看不惯,挡在太子妃身前,你才止步!”黎朗再一次往前跨一步说道。“再者,无论你是亲是疏,你都无权直呼太子妃名讳,你却直呼久儿名讳,这是不是也是错?”
凤韩氏听着这些神情变得越发难看。
“二殿下,你又不是太子,此事你着急什么?”凤淮扬眉说着,一脸的不屑。
“只要太子一日未定,本殿就有机会是久儿的夫婿,这无关是否太子!本殿绝不允许自己未来的妻子受辱!”黎朗的威压立刻释放出来:“何况久儿还是公主,你不呼公主,却直呼其名,这该当何罪?”
“雁北,你说这事怎么着!”凤淮顿时恼怒地看着罗雁北。
“凤淮,我娘的名讳岂是你直呼的?难道你忘了本公主说的,论辈分,我在你之上!而我娘无论辈分还是身份都在你之上!怎么?你羞辱了本公主,还要羞辱我娘吗?”凤久天顿时恼怒地喝着凤淮,“我不过是看在奶奶的份上才尊着你,可你居然忘了尊卑,欺负我不算,甚至连我娘都欺负了!”
凤淮顿时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因为凤久天完全是有点人来疯的样子,之前一再不出声,此刻却一下子大声嚷嚷了。
凤久天不再理会凤淮,转而对着罗雁北说道:“娘,咱们换别处住着吧。先前我让二叔回家去,二叔说我要独霸凤家,原来真正要独霸凤家的是他!你瞧瞧,他刚从说这里是他的家,久儿与娘在此地,便是他的人了!”
“娘,他到底不是爹,咱们母女在此受人羞辱都无法直言。何况他不知道国公府的规矩,他大约以为娘是下堂妇,以为久儿是给爹遗弃的女儿,故而仗着远房叔叔的身份就可以当着二殿下之面对女儿这个太子妃也敢轻薄。”
“对了,娘,之前那个老爷子说了要让女儿变成红颜祸水的,他要坏了女儿,你说今日这举动若被人知道了,会不会有人说女儿红颜祸水,恬不知耻地勾引叔父?娘,这不得了,到时候岂不是要害得父皇没了面子?”
“来日父皇若是问罪,岂不是害了爹与娘?娘,这,这怎么办啊?瞧瞧,二殿下都瞧着了,来日若是告诉父皇,那女儿岂不是惨了。这个,惨了,惨了。祖奶奶,若是父皇降罪下来,那该怎么办啊?”
“那日女儿在祠堂说过那老爷子会俯身干坏事,莫不是今日那坏人就来俯身了?难怪先前女儿觉得此地阴森森的。娘,咱们回爹那里吧。祖母是个明白人,一定明白久儿的清白远比母亲带着女儿来尽孝更重要。如今祖母这里人心不一,若是有人暗地里使坏,坏了女儿,那就麻烦了。”
凤韩氏听着这话握紧了拳头,转而严厉地看着凤淮。
“娘,不是那样的。”凤淮叫屈着。
凤久天抢着把凤淮之前说的话讲了一遍,最终问着:“奶奶,他这不是有心在给我与我娘泼脏水?他那般直呼我娘之名,岂不是让人误会了?”
“母亲,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说,是那小……,是小久儿乱说的。”凤淮忙对凤韩氏说着。
凤久天听凤淮的口吻不对,微微一用元神,看到凤淮身上有着一道黑影,心中一动,想着既然那老家伙在,就干脆留在这混帐的身上。手指微动,一缕神光注入,让那鬼东西先被困在那里面。
黎朗看凤久天的举动,也是细细看了凤淮,顿时明白所以。他干脆也帮凤久天一把。堵住了那黑影所有的出路。
“你可有做那些事情,说那些话?”凤韩氏稳定了一下心神才问着。
“这,是孩儿不慎,孩儿不慎,求母亲宽恕。”凤淮忙下跪说道。“只是此地也没什么人,孩儿这才,这才……”
“祖母,这里是凤淮叔叔的家,而不是爷爷的家?爹是不是爷爷的儿子?那爷爷的家是不是就是爹的家?之前凤淮说夫死从子,那这个家到底是不是奶奶的亲子所有?为什么爹的家别人可以任意进入?”
“即便这里没人,可屋子里住着妇孺,甚至还是太子妃,二叔非但没有回避,为何反而长驱直入?还说此地没什么人,那岂不是此地没什么人,做了害久儿的事情也可不了了之?”凤久天再一次转头问着凤韩氏。
凤久天又着急地拉着罗雁北说着:“娘,之前久儿累及,这才在祖母这边先休息,那两日女儿混混沉睡,什么都不知道。凤淮知道此地无人,岂不是他在女儿昏睡中来了,这,娘,这怎么办,女儿给人毁了,女儿没脸见人了。”
这话顿时让黎朗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脸上的杀机一览无余。
罗雁北忙安抚着女儿:“久儿,皇上知道你在家中这两日的情形,他允许娘在家里守着,故而你昏睡的两日娘一直守着你,没有什么不该来的人进来。”
“娘,唉,你是自家人,说了也没人信。你瞧瞧,凤淮明知道娘在还说没什么人,那显然是不把娘当人看了,这,这,他若是胡说,久儿岂不是完了?”凤久天再一次急得哭了起来。
“婆婆,媳妇也与久儿一样诧异,为何凤淮竟然不把媳妇堂堂一品朝廷大将军当人了?为何他明知家中没人就要长驱直入?他到底怀了何等心思?”罗雁北转而看着凤韩氏淡淡说着。
凤韩氏看着罗雁北不怒而威的气势心中也有些犯怵,何况凤久天说的这些都有道理,更重要的是二皇子还在一边看着,好一会才看着凤久天问:“久儿,你说此事该如何做?”
“祖母,此事拿到祠堂公论吧。二叔若是爹的亲弟弟,又或者他与其他几位叔叔那般还容易说些,可二叔和爹乃是隔着远了的堂兄弟。他虽然被祖母养了多年,可和久儿不熟,久儿也怕祖母偏心他,这才求族人公论。”
“久儿即便不是公主,不是太子妃,不是定国公的嫡女,只是我娘这个朝廷女将军,天门圣女的女儿,也不是任何男子可以随意碰触的,何况久儿身份特别,便是嫡亲长辈也必须慎重,何况还是隔着远了的晚辈。”凤久天神情凝重地说着。
凤韩氏见凤久天一再提自己身份,一时沉默不语。这事公开了连着她也受累。
凤久天看凤韩氏迟疑,立刻又下着猛药:“再者,祖母,二殿下可是看着这一切的,今日祖母若不公开,来日便会有流言蜚语了。难道祖母希望久儿变成那流言中的人,最终让祖父名声受损?”
“先前祖父元神已经受损,想来也是和凤淮表面看着像人,骨子里却做着坏祖父的事情有关,难道祖母还要让祖父再受难?就算祖母要那样做,久儿也绝不许。”凤久天说到这里神情已经十分严厉了。
凤韩氏听凤久天这样说,心知这事涉及皇家颜面马虎不得。更何况凤久天这会说起凤陶,她看到凤久天身后一层金光隐现,那金光看着像凤陶模样,凤陶神情严厉地看着她,显然对凤淮算计凤久天一事十分生气,因此立刻挥手道:“好。去祠堂。来人,去国公府把国公请来……”
罗雁北一听立刻护着女儿转身去祠堂,黎朗跟在凤久天的另一边,一再阻拦着凤淮试图靠近凤久天。
族中人陆续赶到,看着凤久天和罗雁北都很意外,不过当他们看到黎朗时,顿时跪了下来。
没多久风池夫妇,凤岩,凤岭兄弟都赶到。凤久天看到凤岩,立刻扑过去抱着父亲呜咽着。
“久儿,怎么了?乖女儿,不哭。”凤岩哄着女儿,话说他有几天没看到女儿,还真的很想念女儿呢。
“二殿下,你说吧。当时你瞧着了。”罗雁北淡淡说着。
凤岩意外地看着罗雁北,目光中有着询问,罗雁北只是看看凤淮却没说什么。
黎朗便把当时的情形一一说了。
“真有此事?”凤岩听着这话顿时脸沉了下来,尤其这事还是黎朗亲自说出,这绝不是可以马虎了事的。
“这,这,大哥,这,这,我是把久儿当了自己女儿看了。”凤淮支支吾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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