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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我自有分晓。”老祖宗看看某个光亮的影子点着头,那是一个连自己看着都嫉妒的存在,他身上的修为早就胜过自己了。一如凤久天这个小孙女,那一身璀璨的光华,他看着都嫉妒呢。
这小家伙居然能得了自己哥哥所有的宝贝,甚至还能左右那一切,这等神力他看着怎能不羡慕啊。如今看凤久天这一番调停,其后的种种,那些馄饨糊涂中的后嗣如何能明白的?
自己的另一个小孙孙,按她跟着罗雁北守天柱的修为,来日必然不凡。他很清楚罗雁北的身份,天门中的圣女从辈分上而言,可是高出凤家许多呢。
别人都以为罗雁北是那丫头的晚辈,岂能明白看守天柱的圣女元神远远高于其上。在罗雁北元神没有合二为一之前,为官的罗雁北是凤家晚辈,可守天柱的却是圣女元神。圣女用自己的力量成就了那丫头,来日那丫头就算去了苍冥,必然是圣女之辈。同样凤岩也非同一般。
按着凤久天的安排当不至于此,小家伙把天地分成上中下三等,她让凤倾为人间之后,若是人间一统,那地下也该一统。凤久天上天,那个下去的丫头可就是地下之尊了。正上,邪下,那些歪斜的人还不是要去地下跪着见她?未来之事可是说不得啊。
不过他的后嗣能在天地人中都为尊,能占了有此等福分,他也没什么好遗憾的。自己可是要好好选那等能跟着上天的才是,至于不能上天的,就让跟着凤倾在人间,再不能的就去地下呆着。最终帮那丫头管着别人,那也不错。
老祖宗想到这里立刻对凤久天说着:“久儿,你去把震天鼓敲起来。”
“老祖宗,使不得,使不得啊。”听说敲打震天鼓,顿时哀求声一大片。
“哼,我自有缘由,打。”老祖宗喝道。
凤久天听这话立刻点头,拿出鼓槌用力敲打着。
一时间祠堂内一片混乱,真正能站直了纹丝不动,甚至还很喜欢震天鼓敲打的实在不多。有些歪歪斜斜站立不稳,有的跪着,有的则完全趴在地上。同样祠堂外面也是那样的情形。
“好了。”老祖宗看清情况后点头说着。
凤久天收了鼓槌。
“你们站直的按着辈分高在前,辈分低在后站中间成一排。那些站立不稳的如此站立在中间这一排的上手,而那等跪着的也如此排着,站在中间者的下手,最终是趴着的,在跪着者的下手。”老祖宗命令着。
魂只中站立的自然很快地走动,别的则不动。甚至还不许别人站过去。
老祖宗看着这情形又对凤久天说着:“继续打鼓,直到他们按着我之言各自排成一队方住。”
接着又是一片求饶声和阻止声。更有人上前挡在鼓前,也有人和那人打斗着。
“哼,以为我不打鼓就没法子是吧,我敲锣总可以了吧。”凤久天看着混乱的场面大声说着,一边取出铴锣猛烈地敲打着,那些倒霉鬼们这会在凤久天的铴锣下满地打滚着,至于站稳的则尽情吸收这铴锣的金光。凤久天看着那些白光的元神一个个犹如凤神,心中再次一动。
凤久天等鼓前没人了,这才上前锤着鼓,又大声喝着:“按着老祖宗说的做,守正,就算歪斜不正也没关系,可以坐下,至于那些跪着的也可守正,躺着的也要守正。记着,凡是凤家后嗣都不许嗷嗷,不论你是否站着,坐着,跪着,躺着毒必须守正,否则,你们就不是凤家人。”
“谁要受不了鼓声可以退出凤家,同样谁不愿为凤家后嗣一样可以退出凤家。一如当日祖爷爷的女儿,她受不了祖爷爷那等对她,故而求上天垂怜,愿意脱离那一切。来日谁愿意跟着她的,你们就跟着她去那里。”
凤久天一边用足中气喝着守正,守正。一边用力击打震天鼓。
“哈哈哈,好,舒服,丫头,你的功力又进步了,再用力,用力。”震天鼓这会显现出神光,神光中若隐若现浮着一个满脸胡子阔脸方口的壮汉,正挺着肚子由着凤久天捶打。
凤岩和罗雁北挺直身体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在他们听来,这鼓声十分地亲切。那鼓声有如战鼓,催发了他们身上的战意。凤岩转头看去,真正能承受震天鼓声的人不多,不过也不算少。那些平时看来不起眼的人,可此刻却和他们一样傲然立于天地间。
凤倾一开始站着,最终坐在地上,她一再强行站起来,却又一再坐下,最终她吼着不要敲这话,因为鼓声直击她心脏,她觉得十分难受。可凤久天就是不理会。在凤倾身边聚拢的人越来越多。那些人自动守在凤倾身边神情肃穆。
一部分人则跪着,那些人无论是站着,或是坐着,甚至是躺着,最终撑不住只能跪着,另外躺着的,无一例外都是嫁进凤家的女人。那些女人又以章氏为首,一律匍匐在她身后。所有受不了鼓声的人都哀求着助手。
凤久天足足打了有一个时辰,嗷嗷乱叫的魂只在凤久天的呵斥下只能按着她说的做。直到整个场面井然有序,凤久天方才停下来。
凤岩看着这一切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欣喜,今天的这一切让他知道了何人可以有何等用处。什么人可以做长女凤倾的后盾,什么人又可以做二女儿凤舞的亲随。
凤岩在心中筹划着下一步要如何训练这些人。
凤久天看着站立的人,就问着他们都是哪一家的。所有人一一报上,凤久天最终发现,他们中只除了凤陶外,别人都是一脉相传的。
唯独到了凤陶时有了变化。就连凤岩都不由自主站到了凤陶身后,而不是风池身后。凤久天问着他们中有没有和凤陶平辈的后人,对方说着有,那人还就站在了祖爷爷的身后。
凤久天又盯着凤陶看着,发现凤陶身上不断有黑气渗出。好一会才说着:“叔祖,你的身体内怎么还有那黑气?你比起上次见着你时暗淡了许多。”
“我也不知道啊。”凤陶微微摇头,不过他在凤久天的目光下不断的变化着。
凤久天不由奇怪地问着着:“老祖宗,我有一个疑惑,他们这一支一直一脉相承,为何到了叔公时却有了变化?”
老祖宗见凤久天再一次问起这事,立刻闭着嘴巴左顾右盼,就是不看凤久天。
一边的凤陶见老祖宗不愿回答,因此环顾着屋内的情况笑问着凤久天。“丫头,除了那锣鼓外,你还有什么可以捣鼓出声音的东西?”
凤久天见没人理睬自己,想着自己总会找到机会的。现在不如先拿着那些宝贝们折腾这些家伙们,等到他们乐意说的时候自己在问。因此开始献宝。凡是乐器的都拿出来试一下,好歹之前师傅们一起让她学着使用这些宝贝来着。之前她也没真正展示过,如今这些人不怕被自己折磨,所以她也就那所有人当了试炼对象。
先出来的是古琴,凤久天如今的琴技有了进步,也不怕献丑。悠扬的琴韵比起先前粗壮的鼓声,急促的铴锣声舒缓了许多,同样也让那些飞舞的凤放缓了速度,慢慢的敛翅落地后现出了人形,身着白袍的人形。
罗雁北看着十分惊讶,不由地问着:“老祖宗,这……”
老凤示意罗雁北别说话。子孙们有这种变化也是他想不到的。他忽然想起从前凤久天说上天之意,他一直不知道如何才能做到这一点,可此刻凤久天在折腾这些天门宝贝时却让自己和子孙们有了切实的变化,他们有如重生了一般,可又不全然同于重生。此刻他也分不清,所以只是看着。
凤久天只是盘膝专注抚琴。此刻她的身体渐渐恢复了白色,给人看着有如冰天雪地中一个少女在悠然抚琴。在凤久天面前的凤陶慢慢地幻化成一个中年男子,一身长袍,负手而立,静静聆听着。
凤久天忽然抬头看着凤陶笑问着:“这个曲子可好?”凤久天觉得很想叫凤陶做爹,可最终只是压下了那句话。
凤陶微微一笑,说着:“有长进了。”凤久天听着倒像是父亲在教导自己一般。凤久天心中有着一股莫名的亲近和喜悦。
心思转动,手中多了一只萧,凤久天站起来吹奏曲子,而后是一只欢快的笛子曲。器乐一样样显现,凤久天都一一演奏着,最终凤久天发现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撞着自己,因此拿了出来,那是一只海螺。
凤久天拿着海螺吹着,心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夕阳中,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在沙滩上迎着夕阳奔跑着,一边开心地咯咯笑着,一只手中举着一个东西,大声喊着:“爹,你看,你看,这是我找到的,好不好看。”
而在女孩的面前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正对女孩张开双手,一把抱起女孩,亲了小女孩的脸颊。自此后小女孩便把那海螺当了宝贝,日夜带着,直到某一天那海螺消失了,小女孩也从此没了笑容,再后来连着那个爹也消失了,没有爹的小女孩受尽别人的欺负,而她只想找到自己的爹。
多年后长大成人的女孩走进了一个地方,在那里她看到了那个小海螺挂在某个男人身上,那男子说是她未婚夫,可她对那男子毫无半点感情。她遇到了一个被关押的疯女人,疯女人把一身的功力转到她身上。最终她在稀里糊涂中做了害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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