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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你们这些坏人,你们几个大人一起欺负人家。呜呜呜,你们知不知道无有多辛苦吗?”凤久天干脆痛痛快快地哭着。
几个大人一起手忙脚乱地哄着,凤久天就是不理会,痛痛快快地哭着。外面则稀里哗啦地下着大雨。
至于某个黑心的家伙则幸灾乐祸着,暗自思量着,你丫的要不给我好好办事,我奈何不了你,但是可以奈何你身边的人啊。
话说凤久天还就很快地察觉到了,这才瞪着几个手忙脚乱哄着自己的大人们训斥着,说着他们自己的私心杂念才害了人。他们真要成就自己的事业,不在于她凤久天,而在于他们必须舍弃小我,方能成就大我。否则他们很肯能会变成另一个蒋允。
几个人中除了褚良、罗雁北曾经经过凤久天的折腾,到底有些不一样,而凤武和梅姨却没有经历过这些,一时间还有些不自在。
褚良看他们的情形,就说起当年凤久天和罗雁北斗法的整个情形,以及其后罗雁北为邪魔控制后的种种。
“大师父,你和梅姨都曾经被困住过,虽然你们能保持你们的本真天性,但若你们其中没一丝一毫的邪气,那也不可能。否则大师父不会急于求成,而梅姨也不会心有害怕。”凤久天一本正经的训斥着。
“有你这种徒弟吗?居然训斥你师父,真是反了你!”凤武瞪着眼睛呵斥着徒弟。被徒弟当着别人的面教训,那很没面子的。
“凤武,我觉得久儿说的有道理。先前褚良和雁北就觉得久儿不会有问题,反而是咱们两人不信。先前我想我不了解久儿的缘故,但如今久儿说了,我觉得有些道理。”
“之前我总觉得自己似乎有什么不到之处,可我心中却又不愿承认。如今久儿说出来了,我觉得豁然开朗。你虽然是正身,可你一直压着那邪气,若是丝毫不染,那也是骗人。”
“我以为,你要完成你的心愿,让天门重建,首先你需要放下你心中的执着,甚至你得面临来日真有天界时,你有可能依然什么都不是。你只有明白这一切,甚至能真正接受时,来日你才能真正飞舞。”梅姨沉吟了一会道。
“啊,我明白梅姨的意思了。师父,你虽然走出了天门,放下了那个锁着你的铁链,但是那无形的铁链却依然在。”
“就如那个黑心蛊,之前我说让它做人,那就觉得十分开心。其实它所拥有的不过是一个人的形别的却没能拥有。故而不管别人给他什么,只要是人的形,它就十分开心了。”
凤久天本来想说得再明显些,不过她发现自己身体里忽然有一个声音在阻止自己继续说下去。因此也没说下去。
“久儿,你的意思可是说师父虽然放下了那一切,可只是身体放下,却没有在元神中放下那一切?”凤武沉默了一会问着。
“是,你的元神依然被那铁锁锁着。”凤久天说道:“再者,你们也没有怀疑错,那黑心蛊似乎和我有联系。”
“真这样?”几个大人立刻紧张起来。
“确切一点是那个控制黑心蛊的黑家伙,他和我有联系。”凤久天说道。
“控制黑心蛊?这世上居然有人能控制黑心蛊?”梅姨顿时大为惊讶。
“娘,师父,当年我差不多兵解时不是异象的?就是那个家伙。”凤久天没奈何地说着。
“他?”褚良顿时十分惊讶。
“是。当你们能守正时,他对我就没任何法子。不过你们有了私心杂念时,他就冒出来了。人若是被他控制了,很容易走入邪门歪道。”
“之前娘和师父最大的心愿是让天门一族能将伤害降到最低,故而你们能为了那一个目标齐心协力,甚至不惜自己受苦受累,所以邪魔难近。”
“可如今那一切顺利达成,甚至久儿还给大伙说了一个新的希望。大伙被这新希望振奋,于是自己往昔的私心杂念都冒了出来,这就让邪魔有了一个钻空子的机会。才有了今日的一切。”凤久天淡淡道。
“那久儿,你自己呢?是不是也中邪了?”凤武和褚良互相看看,而后问着凤久天。
“那是肯定的。在我给黑心蛊和那邪魔讲那些谋划时,我就开始中邪了。否则那家伙不能跑我心里来。”凤久天叹气着。
“那你知道你是从何时开始招魔的?”褚良有些紧张地看着徒弟。
“可能在我说起那个和母亲一起关在天柱中的女子开始起吧。我一直希望能给她一个好去处,甚至在想着给她找什么样的人才匹配开始。”凤久天再一次叹气。
“那这要如何做方好?”几个大人互相看着,最后担心地看看凤久天。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心念一起,那显然我的劫也来了,看来天意如此。反倒是师父和母亲,你们要为我所累了。”凤久天垂头丧气道。
“只是历劫而已,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凤武明显松了一口气。
“师父,你不生气?”凤久天不解地问着。
“傻丫头,你不是说师父只是身体解脱,元神却没有放下那一切?既然如此,师父必然还需要再修炼,直到元神也能放下那一切,到时候师父才是真正自由翱翔之际。”
“你有你的劫难,师父也有师父的劫难,便是你娘,你二师父,梅姨,我们都有各自的放不开的东西,只有我们彻底放下,才能真正获得自由。”
“本来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何先祖神通广大,甚至还能拥有那么多上古神器,可为何始终不能真正上天,今日你这一言却是点醒我,让我真正明白自己的问题在何处。”凤武慨然叹道。
凤久天忽然在心中想着,是不是那家伙也是这样不知不觉入了魔呢?那真正的魔是不是那黑心蛊?至少她的那个旧识和她一起历劫,不可能是魔的。他只是死神。
那个黑心蛊对自己的态度才可疑呢。
某乙听得这话时,不由自主地沉思着。
“梅姨,有一件事情你有没有想过?”凤久天看着梅姨。
“久儿,你说什么?”梅姨不解地看着凤久天。
“黑心蛊不是无情,而是重情!”凤久天看着梅姨淡淡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梅姨眉头跳了一下。
“二师父,你还记得当年母亲入魔时缘于什么吗?”凤久天看着褚良。
“你的意思是情才让人入魔?”褚良诧异地问着凤久天。
“喜怒哀乐过了就会让人入魔,反而冷静的人,魔无法入心。昔年久儿曾说过,自己行天道,上天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就如我对那个朋友所言的,何处不是上天之意?”
“否则何来那么多传言?如今久儿不过是一个传达天意之人。上天要久儿历劫,那也一定有上天的用意,上天不过是要借着久儿之手,成就天地,让一切归于道。”
“偏偏其中有不愿天道行者。如魔,魔要魔化一切,故而会借助人之弱点伺机而为。师父师门是天玑子和蒋允他们的邪与师父、母亲的正之间的斗。”
“而后是父亲家族中的正邪之争,然后是朝廷中的正邪之争。这些交织在一起。本来咱们胜利在望。可忽然之间却起了变化,为什么呢?为什么咱们反而会被邪祟控制?”凤久天问着。
“为什么?”几个人互相看着,却又不愿说。
“久儿,你可是说梅姨是邪魔了?”梅姨忽然冷冷地问着。
“梅姨,你记得之前你在我哭泣时说了什么话吗?师父,母亲都给我说过,母亲当年的神情和你一样,大师傅和二师父的反应比较类似。”
“大师傅是自愿被困,所以就算有些,他依然能有所控制,只要稍有指点,他会立刻警觉。而梅姨却是被迫,而且受了种种磨难,梅姨,你能说你心中无半点怨恨吗?”
“只要你有半点怨恨,你就容易被魔控制。而我当然恰恰是涂抹了你的那些药,这才惹来黑心蛊。”凤久天冷静道。
“哼,我善意帮你,你居然如此对我。”梅姨不由地握紧拳头。
“师父,驱魔必须无情,记着,被魔占了的人绝对不是正常人。”凤久天严肃地看着褚良。
“师父明白。”褚良不由地道。
“褚良,我真的错信你了。”梅姨冷厉道。
“娘,师父,你们三个布下结界,把我们两个困在里面,我不说出去,你们别放我出去。记着,宁可让我死,也别放我出来。”凤久天冷厉道。
“好,师父答应你。”凤武看看罗雁北和褚良,最终严肃点头道。
“久儿,师父相信你能安然无恙。你记着,你有你的责任,你所做的一切都是顺天意而为,并非为了谁而作。”褚良冷静道。
“久儿,斗邪魔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你曾经告诉娘,魔是你的劫,当年你要娘,你父亲,师父守正,你说只有我们守正,才能打败那魔,而在我们觉得是天大的事情,你却能帮我们做好。”
“你当年的承诺做到了,如今该是母亲师父帮助你守正去魔了。你记着,这不是你的事情,而是母亲和师父的事情。母亲和师父没有做好,才真正愧对于你。”罗雁北冷静安慰着女儿。
又提醒着褚良:“二师兄,你还记得当年久儿说你的弱点,说你易入魔的是什么吗?你可还记得当年我入魔时你是如何对我的吗?你若是记着,那今日我也只希望你用对我的法子对梅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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