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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久儿,你二师父说的也没错,你便靠着你娘歪一会。”凤武拍着凤久天的脸轻笑着。
“师父,如今久儿是个小太监,哪里能靠着母亲的?这要是靠着母亲才让人闲话母亲了。话说如今里外的人都不清楚久儿的身份,久儿靠着师父还靠谱些,靠着娘就不对了。”凤久天纠正着。
“就你会啰嗦。”凤武顿时笑了起来。伸手拧了一下凤久天的脸,从他的了解看,凤久天还不至于这样懒散,现在她故意这样,可见这里有问题。
他忽然想起自己跟着凤久天时看到的一幕,两个褚良。前面一个对凤久天不善,后面一个却对凤久天十分和善。心中一动,不由得抚摸着凤久天的背心。
凤久天趴了一会又笑着说:“好啦,我好多了。娘,你让人给咱们拿些吃的来,最起码给师父们倒些茶水呢。”
“你这丫头,到了自己家里还把自己当外人,这事该是你去给咱们长辈做的,怎么你就让你娘做了?”褚良又笑着数落。
凤久天听着再一次不爽,顿时赌气着。“那就算了。咱们谁也不吃了。对了,母亲,莹儿姐姐在哪里啊?”
“是啊,师妹,莹儿怎么不伺候在你身边的?这孩子怎么也这般怠惰?”褚良又问着。
凤久天见褚良所说的话处处让自己心里不舒服,不由得起了疑心。师父从前虽然有严厉的时候,那只限于练功时,别的时候却很宠自己,说话从来不会这样堵着人。
她再一次想起那天假师父和假父亲一起上山的找自己的情形。又想着先前袭击师父的情形,自己敲铴锣他却在抵抗。她就开始怀疑起来。
凤久天想了想就抱怨着:“二师父,我好怀念小时候咱们在边疆时的生活。唉,京城一点也没边疆好。什么都要讲规矩。”
“为师也怀念呢。”褚良笑着:“那时候你比现在听话多了,看来你是有了别的师父,就把我这个师父抛开了。”
“呵呵,师父,还记得你教我唱的那个什么歌吗?就是你说我是破嗓子,唱不好的那个歌,当时你说你最喜欢这个曲,久儿好想听,你给我唱一遍好不好?”凤久天一脸的哀求。
褚良一时间不说话,好一会才笑着道:“久儿,你说的是什么歌啊?”
“就是,就是,啊就是那个英雄什么什么的,你不是说你最喜欢的那个歌?”凤久天绕着。
接下来褚良开始努力想着有关英雄的歌,可惜凤久天一律说着不是,而后笔划着,“唉呀,就是那个抱着葫芦,你这么歪歪斜斜地唱歌笔划的那个。”
褚良在凤久天的一路指引下彻底晕,最后板着脸说着:“唉,师父年纪大了,也是那时候心情不好才喜欢的,如今师父喜欢别的曲子。那些过往的都忘了。”
“哦,人家还想听一遍呢,人家还想着小时候唱着不好听,长大了跟着师父重学了唱呢。”凤久天一脸的哀怨。“师父那会还说等人家长大了,你就教人家,师父说话不算话。呜呜呜。”
凤久天呜咽着,最后扑到凤武的怀中,凤武则安慰着凤久天。不过凤武有些怀疑凤久天时真哭还是假哭,至少按着凤久天的小样,绝不可能为这种小事哭来着。
褚良一时间沉默着。
“好了,久儿,别为难你师父了。你师父三年前因为你出了意外,他未能守在你身边,不知道有多懊恼的。”罗雁北不由得笑着说道。“你也是,一回来就说那些小事,看你师父都给你搅糊涂了。”
凤久天看这样就走到罗雁北身边,一把抓着罗雁北的手扭着:“唉,娘,奶娘和奶爸他们都在哪里吗?久儿回来后好想见他们两个呢。”说着又抓了一下母亲的手。
“久儿,奶爸是什么?”凤武坐在罗雁北身边,倒是看到了凤久天的小动作,所以笑着问道。
“大师傅,是奶娘的相公啊,久儿小时候,娘忙于公务,大多时候是奶娘看着久儿。娘娘的相公来,久儿也不知道叫什么,有人教久儿,说奶娘的相公就是奶爸,就如久儿的亲父母是爹娘一个意思。”凤久天笑着说道。
罗雁北有些诧异地看着女儿,下意识地看着褚良。不过女儿这会背对着褚良,挡住了褚良的目光,褚良也没说什么。凤武看着褚良的神情,一副先紧张却又放松的样子,而罗雁北看着女儿,最终又看着褚良,脸上闪过一抹沉思。
“久儿,这么大的女孩子了,怎么还像个孩子,还要找奶娘。”褚良一边摇头,一边严厉地对罗雁北说着。“雁北,你啊,该好好教教久儿了,别再让她和一个孩子一样。”
“唉,大师傅,还是你好,你不训斥人家。”凤久天走近凤武,像个没骨头的样子,挤在凤武身边。
“呵呵,现在知道大师傅好啦?”凤武开心的笑着。身上捏了一下凤久天的鼻子。
凤久天一把抱着凤武的脖子,“师父是假的。”
凤武微微一笑。伸手在凤久天背上轻轻拍着。像似安慰一般。先前他也觉得褚良有问题,不过他也不能多言,怕一来打草惊蛇,而来也惹来罗雁北反感。这会凤久天这样说了,他就确信无疑了。同样罗雁北也应该起疑了。问题怕是在那个奶爸身上了。
“雁北,你看看这孩子,怎么这样子?”褚良一副看不惯的模样。
“久儿,来,你到娘这边来,你倒是把你路上遇到的情形跟娘和你师父说一下。唉,先前娘也没来得及问你。”罗雁北看着女儿说道。
凤久天乖乖地拖着凳子到了母亲身边,而后软骨头地抱着自己母亲,亲昵了一会,这才把自己路上遇到的事情简单说了。褚良听着一时间也不说话。
“对了,师父,你把你得到的药给我瞧瞧呢。”凤久天又笑着说道:“我娘如今用不上了,说不得别人还用的上。”
褚良点着头,拿出了那个药丸。“也好,你收着,来日也有用处。”
凤武看了看淡淡道:“久儿,这药我看算了。幸亏没给你娘服用,否则你娘恐怕半年内必死无疑。”
褚良神情一变,严厉地问着。“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会拿着假药来害了雁北?难道你还在为之前我犯迷糊的事情生气?”
“师父,大师父只是觉得你可能被人骗了。大师傅没别的意思。”凤久天淡淡道。
“久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师父会害你娘不成?”褚良生气地喝问着。
“褚良,我和久儿一路过来,看过三次这个药。两次是真的,一次是假的。真药的盒子很特别,而假药则很随意。你这药一看是假药,雁北吃下去必死无疑,甚至连真药都没法子解救。”凤武冷静地说着。
褚良的神情微微一变。
凤久天对着褚良道:“师父,恐怕你给药王谷的人骗了。算了,你一路辛苦赶回来,没坐稳就帮着我们打坏人,如今一定很累了,不如你先去好好休息一下,我娘的身体也是刚有起色,我看我娘也要好好休息。”
“不急,对了,雁北,昨晚你用的是什么神功法宝,怎么有那等神威?”褚良立刻调整神情笑着说道。
“我娘哪里有什么法宝,还不是她从前做圣女时得来的。师父,你怎么就忘了这些呢?”凤久天立刻笑着说道。
“对了,娘,你不是说师父和你是同一个师父的吗?怎么师父就忘了你有这些法宝了?先前师父还教过我的,就是稍微差一点,奇怪啊,师父怎么忘了的?”凤久天对着母亲嘀咕着。
“久儿,这也不能怪你师父,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各人。你娘聪明,把师父教的东西做一些创新,别人自然就不认识了。”
“就如你一身姑娘家的衣服和穿成小太监的模样,这不认识的,自然就觉得是两个人了。当然认识你的人就不一样了,比如你娘一看你这德行,就知道你是她的女儿。”凤武笑着说道。
“哦,这么说来是不认识的人才会这样啊?难怪二师父老是对久儿挑剔的,原来是不认识久儿啊。”凤久天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
“唉,你要是一会男人的衣服,一会女人的衣服,师父也会糊涂的。”凤武没奈何地说着。“不过师父只要看着你这没骨头的样子,师父就知道你是师父的笨徒弟。”
“哦,这么说来久儿不是二师父的徒弟了。唉,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娘,久儿都糊涂了,久儿怎么不是师父的徒弟呢?”凤久天一脸的哀怨。
“你这丫头,你师父是看着你出生的,那里会不认识你的?娘看你再这么饶下去,别说你自己糊涂,连娘都给你绕糊涂了。”罗雁北顿时笑了起来。
“可是刚才大师傅也说了,一个人一会男一会女,就会让人糊涂,所以只能看本性才能辨别那人是谁。可一个人若是模样没变,但是本性却变了,你说这是不是就不是一个人了呢?”凤久天问着母亲。余光却瞄着褚良。
“久儿,师父怎么就改变了本性了?”褚良冷冷地问着。
“久儿说不上来,对了,娘,师父是不是有什么双生兄弟啊?”凤久天忽然又问着。
罗雁北和凤武两个立刻互相看了看,而褚良的神情却微微一变,不由地握着拳头。
罗雁北笑着问凤久天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师父问久儿问题,久儿只是忽然想起当年久儿出事时的情形。那年师父回来,回去时忽然有人假冒爹和二师父去找我,我那会觉得很不对劲,所以跳了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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