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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看出了她的顾虑,开口道,“我希望我的身份暂时别告诉阿暖。”
秦白一愣,惊讶道,“为什么?”
“我不希望阿暖心里有负担。”说着就打开室内电话,朝里面吩咐了句。
很快,卫良走了进来道,“Boss,这是您要的咖啡和点心。”
江煜寒点头,朝着她道,“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拿铁。”
“喜欢,喜欢!”赶紧说道,接过了咖啡杯。
“你也不必那么拘谨。”
秦白低头浅抿了口咖啡,眼中是深深的疑问,他今天请她过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想着余光扫到那抹挺拔的身影,脑子在不停的思索着。
华夏集团总部是一座大厦,总共有二十六层,总裁办公室在顶层,窗户是玻璃做成的,可以俯瞰整个A市。
最重要的是工资福利待遇也很不错,这也是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挤破了脑袋也想进华夏集团工作。
秦白盯着桌子上的点心,哈达子都快流下来了。
蛋糕她可不可以吃?!看着好好吃的样子。
江煜寒温和的笑笑,“别客气,吃吧。”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闻言秦白也不再客气,拿起面前的勺子挖了点送入嘴中,瞬间眸子一亮,这也太好吃了吧!
可是为什么呢?突然邀请她过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有些疑惑的抬眸,上下打量,渐渐染上警惕,无事不登三宝殿,非奸即盗!
凭着她敏感的直觉,肯定有猫腻!
边吃蛋糕,边审视的看着他,帅的人不管做什么都帅!
“说吧!你让我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星眸闪了闪,沉默了片刻,薄唇溢出几字,“我有件想请教你!”
秦白顿时神情一凛,内心一阵紧张,脸上清晰的写着,果然被她猜对了!
“什么事。”
“我想知道关于阿暖父母的事。”
思来想去,他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可能性,归国这么久从未听她说过关于父母的事。
挖蛋糕的动作一顿,神情渐渐悲伤起来,“三年前已经去世了。”
不是孤儿?为什么不提只言片语?
“原因?”
“车祸.”声音喑哑起来,弯曲的睫毛在她眼底打下一层光影,也掩盖了其中的情绪。
“可不可以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
现在对阿暖了解最清楚打断非她莫属!也只能从她口中挖出些什么了。
唰——
抬头直勾勾的盯着,“你真的想知道?”
江煜寒坚定的点头,只有找出源头才能治疗。
“可是.”
“我知道你们是很好的朋友,但你不想看到她走出来么?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只有知道病源才能找出药方。”声音带着丝丝魅惑。
“而且你看的出来我爱阿暖!”
手微微一颤,不得不说他说的话正戳她心!
这几年来,阿暖只会对她区别对待,但现在又多了一个江煜寒,或许这是个机会!
况且她也看得出来阿暖是真的动了心,若是不捅破这层窗户纸,就会一直憋在心里!
猛灌了一口咖啡,苦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咬牙道,“好!我告诉你!”
眼神渐渐迷离起来,似乎在回忆,也似乎在抗拒。
“三年前,M国出现了一个电锯杀人魔,一年间就分尸了二十多个人,偏偏那凶手狡猾,案发现场没有半分蛛丝马迹,经过FBI的调查,凶手与十年前的一桩悬案是同一人,但这十多年来没有一个人能够破案子,那时的阿暖刚进FBI,于是就毛遂自荐,接下了这起案子。”
“三天的时间,阿暖就分析出凶手的身高,大致的容貌,同时我也画出凶手的肖像,锁定了嫌疑人,但谁也没想到他并不是真正的犯人,幕后凶手另有其人,他只不过是黑手的一把刀而已,为了报复,他就将阿暖的父母绑架了。”
秦白垂着头,声音沉重而又平缓,缓缓的说出当年的真相。
或许是猜到了什么,高大挺拔的身躯顿时一僵。
“阿暖当年就站在车外亲自和凶手谈判,可他最终的目的是报复,整整十个小时的谈判无果而终,特警选择了冒险突袭。”
惨白着脸,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落在咖啡里,溅起水花,犹如江煜寒此时破碎的心。
声音沉重而又悲痛,哭喊着说出了那最残忍的真相,“可还没等他们冲进去,车就在阿暖的面前坠入大海,死无全尸”
宽大的手掌猛然握成拳,骨节泛着清白,比满天星光还要璀璨的星眸也盛满了沉痛和怜惜。
原来她之前经历过如此惨痛的事!
“从那之后,阿暖就患上了PTSD,害怕坐汽车,开车,甚至严重到每天都要去看心里医生的地步!”
她还清楚的记得她去精神病院看到她那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眼神毫无神彩,就那样靠在墙上,空洞无比的盯着窗外的那颗枯树。
嘴里还在不停的呢喃着,我要把凶手抓住。
脑袋嗡的一声炸响开来,以秒计算的脑子眩晕了半响,那颗心就好像有人拿着刀往他最痛处捅了一刀。
PTSD……
这个词语不停的在他脑袋里旋转,他是心理专家,自然也知道这种心理疾病。
PTSD,全称post?traumaticstressdisorder,中文译为创伤后应激障碍症,这种心理疾病是由于遭受了巨大的家庭巨变或是遭受了强烈的精神刺激,这种心理疾病一旦患上终生无法治愈,目前国际上也没有找到可以治疗的方法。
患上这种心理疾病的人在思维、记忆或梦中反复、不自主地涌现与创伤有关的情境或内容,出现严重的触景生情。
这种心理阴影将伴随着她的一生,难怪她从来不坐车,难怪她会避免碰上与车有关的东西,难怪上次她坐车脸色会如此不好!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在她心里面一定很愧疚,愧疚是她害死了她的父母。
忽然间,他后悔了,后悔不该把她拉下来,趟这趟浑水,这无疑又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那凶手呢!抓到没有?”他退下了温和的面具,染上了暴戾,眸子也暗沉下来,漆黑如子夜,掀起丈高的狂风,似乎要将人给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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