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执事之米尔拉家族公主

52威严

    
    锦溪跳到最高处,帅气转身,俯视众君/军:“怎么了?难道怕了?呵~”她捂嘴轻笑,满是嘲讽。
    龙凌不受锦溪的旨意夺鞘而出,锦溪也不去追,微微一笑,异风突起,狂热的剑气向四位涌去,马儿都机警带着自己的主人奔到一旁,他们在躲避的同时下令让军队迅速撤离,然而人数过多,场面过于混乱,死伤不计其数。重整旗鼓后的他们士气低落。
    这……就是龙凌的威力吗?仅仅是剑气就有如此的逼迫感。更何况她还有我们所没有的武技。
    错了,其实一开始就是错了。这天下就是她的,谁也夺不走,可笑的是我们这些蝼蚁竟然还不自知,白柳木的耳畔似乎回响起锦溪当年对他们四大帝国诫言:“子若不臣于吾,吾必倾举国之力覆子之国,吾允汝可占据一方天地,但子起兵谋反,吾必诛杀之。”
    量力而行吗?父王,我是回不去了。我们都低估了她,是了,大开城门,并不是代表着投降,是为了迷惑我们,造成一种无人防守的假象,她可以不费一兵一卒,灭四大帝国,其实这场战役一开始就是输的。无力笼罩在她的心上,如是魔障般。只不过输的一方四大帝国。
    锦溪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们四人,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突然她的眉头紧锁,龙凌追着什么东西过来了,它们似乎在打斗,龙凌的速度竟然比不过它,它到底是什么?
    正在神游之时,它猛然向她攻击,她没来得及躲开,“它”插入了锦溪的胸膛,龙凌一阵悲鸣,似乎在为没有保护好主人感到自责,在众人惊呼中,她如一只折翼的蝴蝶,从高空中落下,这就是所谓的站的越高,摔得越狠。
    龙凌化为人形接住了她,金发俊逸的男子宛若天神般在空中缓缓落下,血从伤口边缘缓缓向四方溢去,似乎是红色的嫁衣。在高速的移动下,龙凌没有看清楚它的面目,但现在却看得清楚了是彼岸花之骨!(彼岸花之骨是以十位满双十的处子之血孕育子花而成,花落之后,其根为血骨。以之为器者,为薄而透的小刀,长为半径。刻入想杀之人的名字,薄刀快如影,瞬间毙命。先锁魂,后吸杀之人魂学,魂血尽,方止,消。)
    她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也始终放不下自己的倔强:“想不到,本君会死在这里……咳咳”她的手紧紧抓住龙凌的衣服。她躺在他的怀里。
    锦溪大口大口地吸空气,在做着最后的苟延残喘,帝君的威严丧失殆尽,她弱弱喊着:“殷涟过来~”小狐狸跑到她的身边,锦溪将最后一点的气,全部用在了殷涟的身上,他变回了人形,泪水落下,留在了她的惨白的脸上。
    锦溪闭上了双眸:“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泪是咸的。杀了他们!这是我最后的……心愿……”她的手垂下了。龙凌面如死灰,执行最后的任务。
    落尘明亮的眼眸黯然了:“为什么呢?她死了我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什么心却有被撕裂开的疼痛呢?”他大口大口吞吐着这混浊的空气,这空气中似乎有她的气息,他死死揪住衣领。她死了,那我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呢?到不如跟她一起共赴黄泉,来世再做夫妻……
    羽云霄担忧地看着他:“落尘哥哥,你怎么了?”
    落尘一把推开羽云霄,跌跌撞撞向着城墙外冲去,他重重摔倒在地,落尘一跃而起,跳下城墙!羽云霄不顾身体的疼痛想去抓住他,但是他抓不住啊!
    今夕何夕,朝朝与暮暮,跌落红尘,万劫不复,重生涅磐,化身为凰,凤啸龙吟,我自逍遥!此时风云巨变,戴着银色精致狐狸面具的天神缓缓降下来,跪下!所有的人的脑海里都出现了这个词语。不容抵抗的威严,万物向他的方向朝拜!锦溪缓缓睁开了眼睛,模糊的视线和那个人淡淡的气息,她朦胧中知道了此人是谁。北屿之主!他打开折扇轻抚着她的脸,真是不听话的小猫咪~
    他眯起眼睛:“抱歉了,小猫咪,虽然你对我还有些价值,但是你太不听话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真是碰都不想碰。真脏~”他拔出了彼岸花之骨。一朵幽幽花火浮在他的手中,注入进她的身体中。
    锦溪朱唇微张:“你……为何而来?只为救我?仅此而已?能把他们放了吗?”
    “呵呵,你有和我谈条件资格吗?你见过怜惜月了,对吧。”北屿之主。
    锦溪老老实实回答:“是。”
    北屿之主怒而不笑,接着逼问:“为何不杀了他!”
    锦溪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我杀不了他。”
    北屿之主凑到她的面前,否定了她:“你杀的了他,但是你下不了手,你能舍弃你拉家族,为什么就不肯舍弃这片天下?我曾经问过你,愿不愿意跟我,你说你愿意,但是如今我看到的确是,你在逃避没有履行曾经的诺言,同时忘记自己初衷,我们杀人并不是为了取乐,还是为了谋取最终的利益,我和怜惜月两个人之间终有一死,母亲……好久没见到她,也许就忘了我吧!但是你,你是我棋局上最重的一枚棋子,我绝不允许你折损在这里,所以我命令你跟我回去,放弃这里的所有再一次!”
    锦溪感叹道:“权利就是那么的重要吗?这个世界,难道就没有什么你所迷恋的东西吗?为什么一心只想着去破坏呢?为什么一定要得到呢?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放手也是一种爱吗?你是否……”
    却被北屿之主扼住脖子:“锦溪!我告诉你,除了我,没有人能配上她,我不允许你说她半个不字,你知道下场的,难道你还想尝一下弑心之痛吗?”
    锦溪释然一笑:“对不起,主上……”她了解了自己的生命!怎么回事?北屿之主松开了手,她倒地不起。他探了探她的鼻息,真的死了?为什么我明明活得比她久,却还是看不透,这瞬世的变迁,世态的炎凉,活着难道也是一种奢侈吗?你能告诉我正确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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