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爱听完他们三人的谈话,他故作谦虚笑着说道,“各位的考虑言之有理,只是本官目前,还未有合适的王位继承人选,只不过听大家这么一说,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东平王最为合适,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在本官这待得久,只怕明日的朝堂会引来不妥的言语,各位还是早些散了的好。”尚书左仆射兰廷便抱拳说道,“太师说的有理,最近是多事之秋,本官也有些乏了,正想跟太师告辞。”
其余众人也跟着宗爱互相告辞,离开太师府邸。
管家姬晨看众人都相继离开后问道,“太师明明已经有合适的人选,可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宗爱拿着桌上的青花瓷茶杯,吹了吹热气,其后喝了一小口放下说道,“本来大家只是为了利益聚在一起,心齐就更是谈不上了,明知道心思不在一块,我又何必再插上一脚,他们说他们的,我做我的,要是小时候不做错事,当了这阉人的身子,这王位我又何必让给他人来坐,对了!那个江湖术士还没有放走吧?”
姬晨回答说道,“知道太师还有用,奴才已经命人好生伺候着,再说他也是个贪财贪色的,如今有美人相伴左右,乐不思蜀还来不及,只不过那个张德贵该怎么处理?”
宗爱说道,“本来我想着拓跋焘一死,就回府解决了他,可是他死了会给我带来麻烦,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身在太师府,你记得派人把他迷晕,再扔回皇宫不起眼的角落,把支走他的那个太监处理了,其他的按照计划行事,这王位只能由南安王拓跋余来坐,谁敢阻挡我的计划,那就得以死谢罪。”
于是在正平二年的五月中旬,因宗爱历来都跟拓跋焘的幼子,南安王拓拔余关系来往密切,两人也常常同流合污臭味相投,宗爱秘密从皇宫的小门,把拓拔余引入皇宫,躲藏在后宫之中,随后宗爱设计,假传皇后赫莲娜的命令,召见尚书左仆射兰廷和侍中吴兴公和疋等人入宫,两人一直都未怀疑其中有诈,只身前往宫中面见皇后,未曾想到宗爱事先安排好,三四十名假扮太监的暗卫高手,手持武器把他们捆绑在皇宫的大殿中杀死。而对于东平王拓跋翰,宗爱也是用对付尚书左仆射兰廷和侍中吴兴公和疋等人,如出一辙的手段,把拓跋翰骗进宫,在皇宫的永巷中把他杀死,其后马上拥立南安王拓拔余为新王,更改年号为永平。拓拔余继承王位后,一直认为自己没有按照长幼顺序来登基,便厚赏大臣收买人心,尤其是功不可没的宗爱,从太子太师到正一品太师,任职都督中外军事,兼任中秘书,其后冯翊王,再后来身居宰相的高位,总管三省政务,负责王家宫廷安全内外事物,权势之大可以遮挡朝堂的半边天,这北魏国整个朝廷的内外,都对宗爱阴险毒辣的性格和手段畏惧,一时间朝臣们都是怨声载道不敢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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