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归纳了一下工作人员的证言,在波土先生的死亡推测时间,也就是下午四点半到五点半之间,行踪长时间不能确定的,似乎只有圆城小姐(经纪人)、布施先生(社长)还有奏小姐。”高木总结报告说。
布施“请等一下,我早就说过吧,我只是今天早上肚子不舒服,一直都在卫生间里而已。”
圆城“我也是一直在大厅里四处奔走,向工作人员发指示啊。”
礼夏…礼夏无话可说,三点她离开了波洛,五点四十多才到达这里,中间……
emmmm,她可以说中间她顺路去了趟御柱塔,证人是黄金之王吗?
就算在普通人中,御柱塔的地位与天皇皇宫也没有区别,说出来真的很离谱了,以她现在的身份而言OTZ
“顺便说一下,遗体的第一发现人,似乎是检查消防设备的安保人员。”高木补充道。
“刑警先生,说到可疑的人的话,难道不应该算上一个他吗?”布施指着之前被驱逐出去的记者。
礼夏没想到又有记者出现,她还没想好怎么表现,安室就看似无意地侧身一步,把她挡在身后。
礼夏抬头看他,安室好像什么都没做一样专注观察冲矢。
应该,不是错觉吧,因为有记者特意把她护起来的是吧?
为什么,会感觉到心跳?
礼夏摸着自己心口的位置,感受这陌生的搏动力度。
“喂,放开我啊,波土被杀掉了对吧?”那个记者挣扎着,“啊,没错,我从工作人员那里买了一套工作服,走进大厅是在五点半之前,大约是五点二十分左右,你们如果觉得我在说谎的话,就去问卖我工作服的工作人员吧!”
记者对着目暮辩解,高木小声在目暮耳边说:“这样的话,圆城小姐不能确认行踪的时间是四点半到四点五十分,布施先生则是五点到五点十五分,最可疑的就是奏小姐了,三点到五点四十分全都不能确认,而且正好是波土先生的死亡时间里。”
目暮“可她身为女性,力量应该不足以把波土先生吊上去,所以还有一个同谋者才行。”
emmm,大概好像也许不需要,如果她想要把一个成年男子吊上去,不说「固定」的权能,单凭本身的力量也并非难事。
糟糕,现在成了第一嫌疑人了呢……
礼夏开始犹豫,要不要找个人做伪证,或者利用一下自己已经失效的Scepter4的证件。
目暮“话说回来,波土先生的手机在哪,你们有谁知道吗?”
高木“不管是休息室,还是遗物中,都没有找到。”
园城“手机的话,波土总是放在胸前的口袋里。”
手机…胸前的口袋…
安室回忆起苏格兰被杀的时候,手机也是放在胸前的口袋里,然后被子弹击穿,他也再没有了心跳。
还有,那个混蛋的男人!
“安室先生,安室先生,安室透先生?”高木的呼唤让他回过神来。
安室“啊,是。”
“请在这里写下你的名字和「对不起」几个字。”高木递过来本子和笔。
“这是为什么啊?”
高木无奈“你刚才没听到我们说的话吗?波土先生胸口口袋里找到了这张纸,为了做笔记鉴定,所以大厅里面的所有人都要写。”
“是这样啊。”安室摆脱那些情绪,接过来纸笔。
“请写本名可以吗?我记得上次你说本名是宗像礼夏是吧?”目暮看了礼夏写出的名字,要求道。
“不行。”礼夏叹了口气,她的签名是不能够外流的,就算还没有掌握权力,王权者本身就拥有了极大的特权,签名能够授权的东西太多了,她不可以给出的。
宗像礼夏?贝尔摩德注意到这个名字,那不是新王的母亲的名字吗?
宗像…四年前新即位的青王似乎也是这个姓氏,怪不得近些年找不到踪迹,原来是改了名字藏在了青王的羽翼里。
礼夏拉着目暮去了外面,拿出通讯器,展示给他Scepter4的电子证件。
她曾经在Scepter4拥有的权限,相当于伏见,也就是说她在某些情况可以直接要求警视厅配合,如果这是异能者的案件,她甚至可以直接一跃成为目暮等人的长官。
“抱歉,之前没有说,涉及机密。下午三点到五点四十的时间里,我在御柱塔内,你们可以跟非时院确认,至于签名,由于特殊原因,我不能够给出。”礼夏摆出学自小舅舅的严肃脸。
目暮虽然不满,但礼夏并没有干涉办案过程,也没有要求介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了。
“喂,柯南,梓小姐她姓什么啊?”
“?本啊,为什么这么问?”柯南顺口回答道。
转头就看见伪装成?本梓的贝尔摩德,目瞪口呆。
“谢谢。”
高木“梓小姐也请吧。”
“好的。”贝尔摩德轻快的跑过去。
贝尔摩德…她明知道变装已经被识破,竟然还堂堂正正来问柯南,她知道柯南是为了不把兰他们卷入其中,所以抓住了他不敢声张的这一点。
安室本来是想去帮一下贝尔摩德,怕她不知道?本梓的信息露馅,礼夏却在这个时候跟目暮一起回来,然后自觉站回了他身后的位置。
就算她跟组织早有过节,安室还是觉得调查捣毁组织的事情应该由公安警察来负责,如果在她面前表现贝尔摩德跟组织有关系,难保她不会转而追查下去,还不如在他身边更安全。
安室向后抓住礼夏的手,挡住她看向贝尔摩德的目光,防止她发现什么破绽。
“透君?”礼夏疑惑安室的举动。
“礼夏刚才跟目暮警官出去,说了些什么?”安室猜测应该是异能者相关的,知道礼夏肯定不会说实话,只是想要转移下她的注意力。
“是跟警官先生说行踪不明的那段时间去哪里了,如果我说去单独见了别的男人,透君会为我吃醋吗?”礼夏半真半假的说道,难得想起来自己的二号人设,顺从恶趣味调戏一下安室。
“如果礼夏喜欢上别人,那我只好退居一步,在身后默默注视着你就心满意足了。”安室同样不知真假的回应,甜言蜜语背后未尝没有真实想法。
对礼夏,喜欢应该暂时是谈不上,好感还是有的,也曾经为她心动过,如果再发展下去,不是没有成为恋人的可能。
可是他不会真的和她确立恋爱关系,爱情对于他这种人而言,太奢侈了,能够远远看到她过得开心就很好了。
他还有任务,有仇恨,还没有杀了那个男人复仇。
安室看向他曾经怀疑是赤井秀一的那个人,他也正在本子上书写名字。
左撇子?!
“好的,多谢合作。”高木拿走本子。
安室带着礼夏过去,心里思绪万分,却也没有忘记帮礼夏遮挡。
“你是左撇子啊。”安室笑着感慨。
冲矢不明所以,“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只是咱们之前见面的时候看到你用右手摘下口罩,我还以为你是习惯右手的。”
“是这样啊。”
“啊,请你不要在意。只不过啊,我有一个恨到想要杀掉的男人,他也是左撇子罢了。”
安室已经确认,那晚的事情还有内情,这个男人恐怕还有很大可能就是赤井秀一。
“什么?纸上的文字是被害者本人写的。”笔迹鉴定的结果出来了,目暮也对这个结果难以相信。
礼夏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今晚的会面是从七点半开始,等案件解决再赶过去怕是来不及了。
要打电话给丽取消或者推迟吗?
礼夏还在纠结,安室注意到她频频看时间的行为,问道:“之后是还有事情吗?我开车过来的,可以送你过去。”
“谢谢你啦,透君。”礼夏觉得还是再等等如果不行直接取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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