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知道我在撩你

63.63

    
    秦颂知道洛溪故意打岔, 也没拆穿她。洛溪打开车里的广播,正好在放一段驾校的广告。
    洛溪回国以来就没有去学车,听到这个, 不免有些心痒, 毕竟自己会开车多少方便点, 虽然现在出门可以各种方式。她认真地听着,顺便还把电话记了下来,秦颂注意到她的动作:“怎么,要学开车?”
    洛溪点点头, 还想投机取巧:“是啊, 最好是速成的那种。”比如说一天包会那种, 当然这是肯定不可能的了, 她也就做做梦而已。
    秦颂哪里看不出她的小心, 面上淡淡地说:“我教你啊, 今天就能会。”
    说的跟真的一样。
    洛溪眯着眼睛看他,她知道秦颂不会说大话,不过这个显然有些超纲,怎么可能这么快,她难得有自知之明:“我动手能力很差。”
    秦颂却不在意,只问她:“要么?”
    “要!”
    秦颂一踩油门, 车子飞了出去,很快就到了一个小区, 保安朝秦颂敬礼, 然后放行, 洛溪发现这小区里全部都是超过一千平的独栋别墅,就算不问,也知道能住在里面的肯定非富即贵。
    “这是哪?”
    “我家。”
    “来你家学?”洛溪觉得很奇怪。
    秦颂:“选车。”他话音刚落,就停在了一处房子前面,带着洛溪进去,然后打开了车库。
    洛溪震惊地看着车库里面那一辆一辆不同款式的车,跑车居多,多是各品牌中的顶级系列,叫人目不暇接。
    这富炫的实在致命。
    之前秦颂一般就开那辆黑色宾利或者银色四座跑车,她一直以为秦颂的车不多,还想着秦颂居然不完车,看来她还是小看这位大少爷了。现在站在车库里面,她甚至有种错觉,这房子是专门为了放车才买下来的。
    豪车如美人。这里就像是秦颂的后宫。随时等候着翻牌。
    而这位拥有三宫六院的帝王,眼眸微抬,漫不经心地说:“选一辆。”
    这些跑车的造型都很酷炫,线条很美,颜色靓丽,无论是哪一辆开到马路上,一定都能引起围观。洛溪看的眼花缭乱了,觉得自己不是在车库,倒像是在大型的豪车车展。她思考片刻,选了一辆敦厚稳重的奔驰大G系列。若是平常,她肯定会选跑车,不过她想过了,既然是学习的话,还是选一辆看上去结实坚固的车比较好。
    “你真的让我用这车来学啊?”洛溪可是知道练习的时候很有可能会出现磕磕碰碰,他是对自己太自信呢,还是真的钱多不在乎啊,“我可不负责善后啊。”
    “确定这辆?”秦颂拿出钥匙,打开了车门,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他先坐了进去,洛溪想要坐在副驾驶位上,却被他叫住了。
    洛溪虽然没具体学过,好歹还是觉得两个人一起坐在同一张凳子上有点不对。
    “是这么教吗?”洛溪嘟囔着,坐在秦颂的腿上,“总觉得你在耍我。”
    秦颂却老神在在地端坐着,双手绕过洛溪扶在方向盘上,一脸的理所当然,淡定从容。
    “先教你怎么启动。”
    秦颂像模像样地说着,洛溪听的入神,学打方向盘,学踩离合,踩刹车,踩油门。
    似乎还挺有趣的,洛溪兴致高起来,这辆奔驰对女人来说有些大,尤其秦颂还把位子调整的有些后,洛溪要踩到刹车那些的话,还要挺直身子伸直腿,她时不时地移动一下身子,却没注意,两人接触的地方,在不断的摩擦。
    而她身后秦颂的眼神渐渐幽深起来。
    终于,洛溪发觉了,她小小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脸发红,声音细细的:“喂,你戳到我了。”
    秦颂闷哼了一声,眸光微动,像是在孕育暴风一般,欲望随时都会喷发而出,他这时候还能保持理智:“下面一个步骤,教你变速杆怎么操作。”
    洛溪的手被秦颂的手抓住,手把手教学吗?只是下一刻,被拉着来到了某处秦颂口中的变速杆。
    “手感如何?”秦颂问她。
    坚硬。
    炙热。
    粗大。
    洛溪太知道手里的东西的威力了,一个风吹草动,就能把自己吞噬殆尽。她深吸一口气,心扑通扑通跳的很快:“骗子,这什么时候叫变速杆了。”
    “不是么?”秦颂的声音带着克制的性感,“那叫什么。”
    洛溪扭过脸看着秦颂,艳丽的小脸红红的,更显俊俏诱人,她秀眉挑着,双眸剪水:“你是教练啊,你说叫什么。”
    话才说完,小嘴就被堵住了。
    车子空间很大,秦颂不知何时放下了车椅。
    洛溪横跨在他的身上,裙子被退到了脚踝,B市五月的天气还有些凉,车内温度却很高,一派旖旎。
    春光无限。
    秦颂的技术越来越好,他知道甚至能恰到好处的掌握间隔的时间和频率。
    洛溪如大海中的小舟,在急风骤雨中颠倒起伏。
    酥酥麻麻的刺激一阵连着一阵,她陷在其中,不时地溢出细细浅浅的美妙吟唱。
    不知谁碰到了按钮,雨刮器随着微微晃动的车子有节奏的摆动着。
    洛溪是被秦颂抱着出来的。她的腿微微颤着,到现在还在余味中。
    进了别墅,就听到电视里面在放一个相声节目,一个贱兮兮的声音用豫语说:“打死你个龟孙儿,突突突。”
    洛溪扑哧一笑,戳着秦颂的胸,学着那人讲话:“突,突,突。”
    看电视的人听到动静转了过来,眉眼很慈祥,大概五十多岁,秦颂叫她李妈。她是秦家的老人,跟现在秦家主宅里面的管家老周都算是看着秦颂长大的,前些年,她身体不大好,秦颂便让她到这里来看房子。因为他几乎不大过来,李妈就让他别再用其他人,她负责房子的一切事务。
    “少爷。”李妈早知道秦颂回来了,也知道他刚才在车库里,却没想到居然还抱着一个女人过来。
    李妈有些好奇,这女人是谁。
    洛溪没想到居然有人,想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忙往秦颂的怀里钻了钻。但转念一想自己这个样子,瞎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何况,听刚才秦颂的语气,不像是一般的佣人,便又转头。
    李妈冲她笑了笑。
    洛溪微微不好意思,她推了推秦颂:“我先洗澡。”
    “一起?”
    洛溪强烈拒绝:“不要!”她可不相信两个人能单纯的洗澡。秦颂听到答案,脸上很是遗憾。
    洛溪洗澡的时候,李妈找来秦颂问晚上想吃什么,秦颂报了几个菜名,都是洛溪爱吃的,他说完又补充道:“晚上简单些吧。”
    李妈乐呵呵地说:“放心,我有数的。”
    洗完澡,洛溪从柜子里拿了件秦颂的衣服穿在身上,走到镜子前面。里面的女人,眸中含水,头发微微湿着贴在脸上。刚洗过澡的缘故,浑身透着一股懒洋洋的味道。秦颂恰好洗完经过,看到她的样子,走了过来,将人抱着交换了一个热吻。
    李妈手艺很好,饭后,还有甜点。
    洛溪看着面前的小碗,白白黄黄的混在一起。李妈看她盯着不动,就解释:“燕窝桃胶木瓜,都很补的。”洛溪是挺喜欢吃甜食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李妈做这个有别的深意,弄得她都不敢喝了,她一边想着一边抬头看秦颂,见秦颂面前放着的那碗鹿茸鸡汤还原封不动。
    李妈顺着洛溪的视线看过去:“少爷,趁热喝啊。”
    秦颂站起身,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想起来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洛溪正想一起走,李妈笑眯眯地看向自己。洛溪不好拒绝老人家的心意,乖乖喝了。
    好在,味道不错。
    洛溪把碗放下,李妈瞬间洛妈妈附体一般,慈祥地说:“你最乖。”
    洛溪擦擦嘴,跟李妈说:“我觉得,或许换成蛋糕,他就会吃了。”
    李妈收拾的动作停下来:“你知道少爷喜欢吃蛋糕?”她能看出洛溪和秦颂的关系,不过,她也知道自家少爷的脾气,不会对哪个女人上心的,虽然这位是唯一一位带回家的。但是,居然能知道秦颂喜欢吃蛋糕,这就有些意思了。
    毕竟李妈可是最清楚了,秦颂一直避免让人知道他这个爱好。
    洛溪见李妈似乎在观察判断自己,大方地点头,她慢吞吞地说:“我还知道他喜欢玩飞机模型,不过高三以后就不玩了。”
    李妈叹口气:“没错,高三那年,”她顿了顿,声音低沉,“少爷也是可怜。他也是那时候才开始吃蛋糕的,后来就戒不掉了。”
    洛溪心中一动,犹豫了一下问道:“是因为他妈妈的事情?”
    李妈点点头。
    洛溪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微微刺痛,那时候在山里秦颂跟自己讲他妈妈的事情的时候,自己只关注了秦颂的承诺,只为自己感到委屈,却没有去细想秦颂在那时候该有多痛苦,那段岁月,他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之前还取笑他吃蛋糕,觉得跟他平日里气质太不配,这会儿倒是升起了心疼了。是因为心里太苦了吗?才开始吃甜的吗?
    “他应该很难过吧,如果是我的话,都不知道能不能走出来。”
    李妈像是想到了什么,沉默片刻,拿起了碗,低声说:“谁说不是呢?碰上这事,没人能走出来,何况他还是个孩子。”那个时候,洛溪并没有发觉,李妈神态有异,以及话里的不对:虽然年少失母是件极痛苦的事情,但还不至于夸张到没人走出来。
    夜里,洛溪在床上看电视。秦颂为了逃避喝那碗补汤,一直在书房工作,洛溪犹豫着要不要去找他。
    恰好黄婷打电话过来。能这么晚打过来,肯定有事,果然,黄婷说自己要订婚了。
    洛溪大惊,手机差点没有拿稳,若不是黄婷的兴奋欣喜太过真实,她都怀疑黄婷在玩大冒险的游戏了。
    虽然说他们这算不上闪婚,可这速度也还是太快了吧。洛溪知道黄婷一向很感性,就怕她冲动了,但黄婷说自己考虑清楚了。
    她打电话过来一是告诉洛溪这件喜事,二是约洛溪一起去看订婚穿的礼服,洛溪自然是答应的。
    洛溪替她高兴:“你居然都要结婚了。”
    黄婷纠正:“订婚!”
    洛溪撇嘴:“没什么区别,好歹许了人家了。”
    黄婷:“你呢?加把劲啊,我可期待跟你一起结婚呢。”
    洛溪翻了个白眼,想想跟秦颂的进展就头疼,轻嘲道:“我?做你伴娘还差不多。”
    黄婷:“怎么啦?”
    洛溪换了个手拿手机,叹口气,慢慢道:“Only deep love will persuade me to marry. Which is why i"ll end up an old maid.”
    秦颂处理完事情正好进屋,恰好听到她这句话,他的脚步顿了顿,随后又神情自若地走了进来。
    洛溪瞥了他一眼,继续打电话。
    黄婷听的一头雾水:“什么?”
    洛溪:“没什么,一句台词而已。”
    这是傲慢与偏见里的一句台词,也是当初跟秦颂在她的母校看完电影,自己抽到的那张纸条上面写的台词,现在居然觉得还挺应景的。
    【只有真挚的爱情才能让我结婚。这就是为啥我终将会成为一位老姑娘。】
    洛溪跟黄婷约好时间,挂了电话。
    秦颂上床抱住她,随口问:“聊什么呢?”
    洛溪拍开他乱摸的手:“黄婷要订婚了,跟林淮北。”
    秦颂也有些吃惊。
    洛溪含沙射影地感慨说:“同样是在差不多的时间认识的,别人已经以火箭发射般的速度订婚了。”她长长地叹口气,自我安慰,“不过我也不差,虽然没有得到你的心,好歹得到了你的身。”
    秦颂:“……”
    次日早上,洛溪在睡梦中感觉被捏住了鼻子,她眼睛也不睁开,直接嘟囔着:“别烦我。禽兽。”这话真的是发自肺腑,她觉得秦颂可以去改名叫禽兽了。
    昨天晚上酣睡之际,又被压了一回,时间之长,过程之激烈,简直不忍回忆,她现在浑身还酸着。
    “早上的管理层会议,你确定不参加了?”秦颂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洛溪立刻睁开眼睛,她差点把这事情忘记了,今天可是楚叙任职Eco主编后的第一次全公司管理层会议。这次会议,她还有内容要讲。洛溪急忙从床上爬起来,一通收拾后,和秦颂一道去了公司,为避免人多眼杂,两人还特意分开进了公司。
    可惜,还是被花花抓个正着。
    “我看到你从秦总车里下来了。”
    “哦,正好顺路。”
    花花的双眼透着狡黠的光,手托着下巴,仿佛能立刻喊出一句台词:真相只有一个!她嘿嘿一笑:“什么顺路,该不会是一起出发的吧。”
    洛溪:“……”你这么聪明,怎么不上天呢。
    花花:“组织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配合着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人都到齐了吧,”秦颂敲了敲桌子,重点关照了一下花花,“开会之前,我有必要提醒一下,从日本回来,很多同事都还没有回到工作状态,整天没事八卦有事也八卦,以后再让我听到或者遇到此类事情,一律扣去年终奖。”说着点了花花的名,“HR部门注意关注此事。”
    花花跟个小鹌鹑一样,缩着脖子,乖乖点头。
    洛溪第一次汇报工作进展,虽然她觉得自己和秦颂私下的关系应该是全公司最亲密的了,不看僧面也该看佛面,可是没想到在会议上,秦颂简直无情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他铁面无私,任何一处都不放过,仅一个预估的数据就挑战了将近一刻钟。洛溪被训到差点都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会后,花花同情地拍拍她:“我确定你们没有关系了,天呐,你不会在哭吧。”
    洛溪眼中冒着火,唇微微勾着,表情有些扭曲:“我会哭?开玩笑!”
    说不生气是假的,虽然知道秦颂也是对事不对人,何况他指出来的那些都是对的,但是想到他那天这么直言不讳,让自己下不来台,洛溪的小性子就上来了,连着几天都不接秦颂的电话,甚至到了后来直接把他拖到了黑名单里。
    一直到周末,洛溪都没把秦颂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这天,正好是和黄婷约好去买礼服的日子。
    黄婷要去的是一家设计师自己开的店,里面的衣服都是定制的,主打婚纱礼服。他们去的不巧,设计师恰好有事,还要过一小时才能过来。
    两人决定先去附近咖啡店坐会儿。
    洛溪接过邀请函,烫金的封面,上面两个花体的H.L,正是两人姓的英文首字母。邀请函做工精致,还带着幽香,她翻开来看里面的内容:“在游轮上?够浪漫啊。”
    黄婷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面色红润,美的不可方物:“我选的,多亏了上回中奖。”洛溪知道她说的事情,那次她们喝咖啡,正好遇到抽奖,两人都填了抽奖单,黄婷运气好,直接中了一等奖,正好是两张游轮的票。
    洛溪倒是忘了问她去完的感受了,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很满意了。
    黄婷似乎还在那儿回忆了一下,嘴角含笑:“那次感觉很不错,索性这次就在游轮了。”
    “怎么不错?”
    黄婷冲洛溪眨眨眼,意味深长地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两人聊了一会儿,黄婷接了林淮北的电话,两人缠缠绵绵地聊了好一会儿,黄婷才依依不舍地挂断。
    “你考虑一下我行不行啊,不要整天秀恩爱,单身狗没有人权的嘛。”洛溪很苦逼,明明点的是玛奇朵,却感觉在喝美式。
    黄婷直言不讳:“谁让你非要找秦颂。”这话简直是一语中的,直戳人心。洛溪哑口无言,心道:你以为我想,可是心这个东西,又不为外物所影响。
    黄婷看洛溪沮丧的样子,又心疼了,只好安慰说:“其实也不亏,你说这么优秀的男人还不是成了你的裙下之臣。”
    洛溪差点把咖啡喷出来:“我谢谢你啊。”
    喝完咖啡,二人就去挑衣服了。
    设计师是为中年女性,她带着无框眼镜,看上去很干练:“订婚吗?恭喜。”她把人带到楼上,“这里的款式是我刚设计出来的,你可以看看。”
    这些新款每一件都只有一个款,非常的漂亮。
    黄婷选中了一条长拖尾的酒红色礼服,她穿上去,简直就是艳光四射。
    “就这件吧。”洛溪由衷道,“简直太好看了,我都快爱上你了。”
    黄婷陶醉地欣赏了一番,设计师让助手拿下楼去,她还要根据黄婷的身材做些调整。黄婷买好礼服,看着边上的婚纱,有些心动,还怂恿洛溪一起。
    “你试吧,我就别了吧。”洛溪拒绝,她一个对象都没有的人试婚纱,那不自己给自己添堵吗?
    黄婷劝她:“试试啊,你就不想看看自己穿上婚纱的样子。”
    洛溪有些犹豫了。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女人一生之中最美的时刻就是穿上婚纱的时候,倒不是说是婚纱的缘故,而是因为那天女人出嫁了,嫁给自己最爱的人,成为全世界祝福和瞩目的焦点。
    但是,婚纱却是加成。
    洁白圣洁的婚纱让女人变得高贵优雅幸福。
    每一个女孩都渴望穿上属于自己的婚纱,洛溪也不例外。
    黄婷继续加把火:“我先试,你觉得不错的话,再试。”
    黄婷换好婚纱出来,洛溪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想哭:“很美。”
    黄婷难得地露出羞涩的样子,看着镜子里的美人,都有些认不出来了,她喃喃地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说穿婚纱的女人最美了。”
    楼下忽然起了争执,不一会儿,助手上来了,说楼下有两位客人看上了黄婷的礼服,一定要买。
    设计师皱眉,她倒是没想过会出这个意外,便下楼去解决了。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她上来,黄婷和洛溪决定下去看看。
    店里站着两人,女的长得挺清纯,穿得有点暴露,背着一个名牌包,男的又胖又矮而且年纪还挺大,两个人搂在一起,瞧着很是辣眼睛。洛溪不想随意判断二人的身份,可是直觉告诉她,肯定不纯洁。
    设计师礼貌地跟他们解释:“抱歉,这件已经被客人订了。”
    女人娇滴滴地说:“我就是要这件啊。”
    男的色迷迷地摸了把她的屁/股,粗声粗气地说:“行了,别管多少钱,我出双倍。”
    设计师没见过这么胡搅蛮缠的人,只觉得心累,黄婷皱眉,她看着那两人,一脸的嫌弃,声音坚决,不容拒绝:“我定下了,你选别的吧。”
    那两人同时看了过来,胖男人在洛溪二人身上转了转,小小的眼睛冒着淫/邪的光。女人一点儿没在意他的态度,只说:“我进来就看到了,怎么就不能买呢,既然不能买,你就不应该拿出来。”
    助理委屈地说:“我没有拿出来,只是放在柜台上面。”
    正当两人互不相让,温度开始升级的时候,店里又进来了一个人。那人高高帅帅,带着学生气,看见女人,他的脸上浮现出受伤的表情:“小雪,真的是你。”洛溪没想到居然还是个熟人,正是秦颂的小表弟温晏。自从那天在酒吧偶遇后,还是第一次碰到。温晏并没有注意到秦颂,他直直地看着小雪二人,手微微地颤着。
    小雪看到来人,也大吃一惊,脸色一下变得煞白,隔了一会儿,她才保持镇定:“温晏,你怎么来了?”
    “他是谁?”温晏不答反问,他握紧了拳头,“你跟他什么关系?”
    小雪低着头不吭声。
    边上的胖男人观察了一下温晏,露出嘲讽的笑容:“小雪,他谁啊?不会是你的小男朋友吧。”
    小雪跟个哑巴一样,沉默着。
    胖男人扬起手啪地甩了小雪一巴掌:“贱货,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不能背着我谈恋爱,你听不懂吗?就这么欠艹。拿了老子的钱养小白脸吗。”小雪被他一下打到了地上,温晏要把她拉起来,她却甩开了温晏的手,自己爬起来走到胖男人的身边,低声说:“华哥,我跟他没有关系。”
    温晏双目赤红,吼道:“小雪,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你是有苦衷的对不对,我不信你是这样的人。”
    胖男人得意地说:“她就是个贱人,母狗,给她钱。她什么都干。是不是啊?”小雪早没了刚才趾高气昂跟黄婷抢衣服的样子,听到胖男人那一串侮辱的话,也不反驳,胖男人见他不回答,骂了声贱货,捏住她的嘴就啃了上去。
    温晏大叫一声,冲了上去。
    等洛溪反应过来,胖男人已经被温晏揍成了一个猪头。洛溪扶额,为什么每一次遇到这小子都没有好事。
    守在外面的保安姗姗来迟,好不容易才将人拉开,温晏如一只暴怒的野兽胸膛起伏着,随时都会扑过去嘶哑,胖男人躲在保安的身后,嚷嚷着:“报警,我要报警。老子要让你牢底坐穿。”
    警察局。
    秦颂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温晏跟只可怜的大狗窝在角落里,边上还有一个人,正是洛溪。他的眼皮忍不住跳了跳。
    这两个人怎么又凑到一起了。
    真是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秦颂揉了揉额角,温晏犯了什么事情他已经知道了,要不他也不会过来,而洛溪什么情况?他都怀疑,洛溪是不是又被当成间谍给抓了,不过看她那轻松的样子又不大像,他不大放心地走了过去,问洛溪:“你怎么在这?有事为什么不通知我?”
    洛溪抬起眼皮看他一眼,懒洋洋地说:“你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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