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嫂子就那么瞪眼楞在那半晌,红着脸,轻咬着嘴唇。
我心想:“嫂子肯定是来喊我去她家吃饭吧?然后……鼓捣借种那事?田涛哥是抹不开面子自个来喊我吧?到时候……”
我不禁去嘀咕到时候该是怎样的过程,昨晚听田涛哥那话的意思,好像是不想让我直接跟桂枝嫂子办事儿,还能怎样鼓捣呢?隔空哆嗦?
怎么才能分得更开一些?那地方……
一想到那画面,我下面就更加胀得要死,不自觉地颤抖。
“简儿,还睡……”
桂枝嫂子伸手碰了碰我的小腿。
“嫂子……你有事咧?茄子…”我睁开“睡眼”,咧嘴冲她傻笑。
“不是,”桂枝嫂子连忙打断了我的话,别过头去红着脸说:“不是茄子,那啥,你田涛哥回来了,让我喊你过去吃饭。”
“好着呢,嫂子还炒红烧茄子咧。”我搓着手装出急不可耐的样子。
“简儿,要是你田涛哥让我问你借……个东西,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桂枝嫂子吭哧出一句半截话,而后摇头苦涩地笑了笑。
我看的出来,她心里定是不情愿这样,毕竟借种生子这事是见不得人的丑事,即便现在看来是田涛哥提议的,但这也会成为她一辈子的短处,毕竟是她的那块地被别人下种生了娃。
我想,她或许还有别的担心,担心如果我种不好生了个傻子,那可咋办?掐死?
那对田涛哥来说是无所谓的事,反正不是自己的种,但那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哪怕会是个傻子,哪个当娘的舍得狠心掐死?
同样,其实我心里也很纠结,纠结生了孩子后面的事,不是担心会生个傻子,而是担心田涛哥会不好好待他。
“借啥?给,啥都给。”我傻笑点头。
“简儿,你能不能配个药……就是有没有那种……”桂枝嫂子欲言又止,一脸的纠结。
我瞪眼问道:“啥药?爷爷教了我好些呢,啥药都会呢。”
“算了,都是命,就这样吧,你田涛哥也快回来了,待会你就过去吃饭吧。”
桂枝嫂子摇头苦笑,两手不自觉地去扯着衣角,看得出来她心里很忐忑。
她叹了口气,掉头就走。
透过窗户望着她那窈窕的背影,我心里嘀咕狐疑:啥意思?嫂子这是想让我给配啥药啊?喔,给田涛哥治那啥毛病的药?
我又冲了个澡,把那里好好打上肥皂洗了洗,坐在院子里抽了两支烟,然后才往桂枝嫂子家溜达去。
田涛哥已经回来了,热情地招呼我坐下,不由分说就给我倒上一大杯子酒。
四个菜,两荤两素,只不过没有红烧茄子;桌上摆着两瓶酒,田涛哥眼前那瓶是早就打开的,呵,还冒着点热气呢,不用问,那是水。
“简儿,喝啊!吃菜吃菜,尝尝你嫂子的手艺……”田涛哥一再劝让。
“辣,不好喝……”
我抿了一口,龇牙咧嘴冲他傻笑。
“不懂了吧?酒是粮食精,喝的就是辣味,来来来,一口闷了,爷们嘛,别磨叽……”田涛哥跟我碰了下杯子,一饮而尽,而后端起我的杯子愣生生往我嘴里灌。
“呵,这是想把我灌醉?”我心里暗笑,不过也没推脱,装作一脸痛苦地把酒闷掉。
果然,田涛哥给自己满酒的时候是用的他眼前那瓶,而给我倒的是那货真价实的二锅头。
无所谓,别说就这有瓶酒,就算再来一瓶我也醉不了,我会说我临出门的时候喝了点解酒的药么?嘿嘿,我现在是千杯不醉!
酒过三巡,田涛哥没忍住给自个倒了杯真酒,郁闷呗,也想喝点酒发泄一下,他一想到接下来要办的事能不郁闷窝火?
“哥,嫂子那会说你想问我借个东西,啥东西呀?”我故意试探问道。
田涛哥楞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恶狠狠地瞪 了桂枝嫂子一眼,而后摆摆手说:“没啥,你嫂子就是多嘴,就是……嗯,家里锄头被我弄折了,崩了个口子,这不打算明个去锄地嘛,你嫂子怕耽误用,就寻思着借你家的,没事,那会我去镇上买了把新的,快着呢!”
“喔,锄地咧。”我傻笑着点点头,没再追问。
田涛哥这番话提到了“锄地”、“锄头”字眼,这不禁让我心里泛起了嘀咕。
“锄地”跟“耕地下种”是差不多意思,应该是他本能顺嘴说出来的,可是“锄头”是啥意思?要知道,乡下打架最趁手的家伙就是锄头,照着脑袋狠来一下就要了小命啊!
田涛哥不会是想完事之后把我一锄头弄死灭口吧?喔,或者他那会不是去镇上,是去地里挖坑?想把我弄死之后埋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不禁心里一紧。
不过想想也不怕,爷爷也教了我点拳脚,防身保命还是没问题的,防备着点别被下黑手就没事。
“喝呀,来来来,再干一杯,一口闷。”
田涛哥见我依旧没有醉的意思,又连忙劝酒。
我看到他暗中朝桂枝嫂子使了个眼色,还张了张嘴,瞧的口型像是“药”的意思。
“擦,这是要给我下药?啥药?安眠药?!”我警觉地想到。
桂枝嫂子一脸纠结地楞了片刻,见田涛哥一再朝她使眼色,也只能照办,转身去了那屋。
过了一会,她拿了瓶酒出来,搁到我眼前:“简儿,你哥留着的好酒呢,尝尝这个。”
“好咧。”
我傻笑点头,假装猴急地把杯中酒闷掉,而后在往前递杯子的时候猛然趴到桌上。
“醉了?简儿,没事吧?”田涛伸手拍拍我的脑袋。
“难受,晕……想睡觉……”
我嘟囔了几句,然后死猪似的趴在那不动弹了。
田涛哥仍不放心,又用筷子捅了我几下,见我毫无反应这才放下心来。
“你傻?下药也不用这么好的酒啊,留着过年喝的呢,这下可好,糟蹋了……”他冲着桂枝嫂子好一顿埋怨。
“干嘛让我下药?你自己来不就行了?家里就剩下这瓶酒了,总不能当着他的面下吧?”
“得得得,跟你叨叨不出个事来,还杵着瞪眼?把简儿弄抗上去。”
“他这么沉,我咋弄?你干啥?”
“没用的货,放那吧,我喝口酒自个弄,麻痹,真td郁闷……”
我听那动静,田涛哥像是连喝 了两杯酒,然后连拖带拽把我弄到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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